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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他笑得十分囂張:“能做多大做多大吧。”人的慾望永無止境,我還沒有意識到他的這個“漫無目的”的念頭會讓他做出什麼事,以至於後來我們的關係一度像張破魚網,除了隨風擺,什麼也留不住。新學期因為有他的照應我的負擔輕了很多,開學又拿了一筆上學期的獎學金,手頭寬裕了,也就沒有再去做什麼家教,待在學校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這是我的強項。一直到唸完大三,拿了國家英語六級證書,我才開始考慮考研的事。與其它學校不同,本校的考研氛圍一貫而來就特別濃厚,尤其我這專業,那真是,你不考研都不好意思出去跟人說你是法學院的。那會兒政法大學有幾個碩士免試名額,家裡有背景的,或者是跟導師關係處得融洽的,都爭得眼紅了。老大問我為什麼不寫申請,我問他,你覺得寫了有用嗎?事實上我自己確實還沒考慮好到底是回去,還是考研繼續,我跟周揚曜一直是兩地分居,大二那年暑假我沒回去,過年回去那趟他正好跑外面去了,見那幾次面都是他一個電話說我下飛機了我來看看你了完了兩個人找個賓館幹一場大學四年,從他抱歉,本來我準備流水帳記錄這些年我的成長史以及戀愛史,但是現在我突然想穿越了。因為我突然沒有多少興趣講當年我是怎麼發奮圖強日夜苦讀考的法碩以及見了鬼的司法考試,據說那年的透過率只有百分之幾,相信我,沒有什麼比這更枯燥,像我這樣好學的書呆子已經不多見,可連我都讀的麻木了,我的眼鏡換得勤快,自己摸著鏡片的厚度都覺得心酸。為什麼要這麼煎熬?!那時我非常恨自己為了那些破理想窮折騰。最暴躁的時候我跟食堂大叔吵架,因為肉末茄子裡沒有一絲肉末,可憐的大叔握著勺子猝不及防,在我通篇大論的譴責以後,他委屈的說:“格麼,一直就沒有啊,格麼儂今朝忖著了索……”周揚曜打進卡里的錢越來越高額,在他發現我每個月都把卡刷空以後。我揹著書到處敗錢,有段時間每天花一百塊門票錢去一趟海洋公園跟企鵝較勁,因為我發現企鵝館裡有那麼一隻呆貨,只要看見我就可以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與我對視,不管它當時是剛剛爬上岸肥胖的身體一半拖在地上,還是走著走著突然回頭依奇怪的姿勢扭曲著,總之只要看見我它就立刻石化不動,就跟我隔空點穴它一樣。有時候我真的很想拿石頭丟過去招呼它一下,可我畢竟還沒有變態呢。有什麼可以值得說的呢,九八年我上京求學,跟著一群窮學子在鴿子籠一樣的宿舍樓裡跨世紀,無數次三點一線,在圖書館埋葬青春,一直到零四年,整整六年的時間都在讀讀讀考考考,沒有其它專業會比學法更折磨人。我一個前輩讀到了博士,終於瘋了,成了一標準非主流,快三十歲了給自己燙一印度阿三頭,穿著比自個兒腿還長四五十公分的肥褲子滿街招搖,跟人說話把眼睛睜得無比天真讓人好擔心眼珠子會不會掉出來。所以我想,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大多數幹我們這行的,情理總是看得淡漠,因為有那樣漫長的不需要任何感情因素的修煉期,悟性好的,簡直可以修煉成精。一直到我返鄉,進入市檢察院工作之前,我們的關係還保持著鐵三角般穩固堅定。雖然我從沒有正面褒獎過周揚曜,可這不表示我就覺得他哪裡不好,你看,我是男人,沒必要什麼都掛在嘴邊上。蜜果零四年師大畢業,順利分配到三十中做了一名光榮的靈魂工程師,而我是老田家第一個碩士,我們倆為父親掙足面子,那時他在為周揚曜的公司倉庫守門,老實說那幾年他衰老的速度令人驚心。看到他憨厚笑得樣子我很不是滋味。奶奶那會兒已經住院有些時候,兩個叔叔人性十足的拒絕贍養她,理由是她一直偏愛父親。於是所有的費用都是周揚曜在負責。爺爺則早已在我大四那年去世了,我沒時間回來參加他的葬禮,他的一生都很沉默木納,對子孫也不親,所以我很少想起他。就是這麼個情況,周揚曜幾乎包辦了我全家。交代這些,就是想說,其實我都記得,並且會一直記得,可我做不到因為這樣就不去履行我的職責。剛一開始進單位,一切都很簡單,每天就是文員之類工作,或者跟著助理檢查員做筆錄,偶爾去外頭做做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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