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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了他一口唾沫,呸!出息!他說,你這破記性,中學那會出去海邊春遊,我腳抽筋了,是你憋著一口氣死命給我拖上來的,當時我迷迷糊糊就覺得有條美人魚兒對我溫柔的笑啊笑啊,那叫一個美啊。我抖了半天雞皮疙瘩說,哪兒啊?!你他媽安徒生童話看多了吧。他說,你是不記得,你那會兒豆芽菜一個,自己都暈了。我堅信這是他杜撰的,就是真淹了按他那會兒的體格我也不可能拖得動。可後來連奶奶都說有這事兒,說是我受了太大刺激,自己給忘了。就這麼一直艱苦著,實在接應不上了宿舍裡哥幾個就互相湊點兒買兩箱福滿多買一網兜蘋果,完了全宿舍死撐一禮拜,有一回宿舍三個人鬥地主,一瓶紅星二鍋頭輪流嘬,捨不得下酒菜,吃飯的時候從食堂偷的醃白菜梆子每人舔一口。那真是舔,不願意舔的也成,那就光喝酒看人舔,不勉強。那光景其實想起來特別美好,畢業以後,乃至現在我還常常一想起來就笑。如果不是老二出事兒,我跟周揚曜本來不會那麼快又見上面。老二是我們宿舍長得最吸引大媽的,典型的文弱小白臉一個,結果自己窮的每天都喝麵湯了居然在一連幾天我都提不太起勁頭,胡思亂想了很多事,那使我看起來更深沉更難懂。其實我只是在想著怎麼還上這筆錢以及我懂這筆錢時自己的真正念頭,一個人有時並不明白自己的行為背後的暗示。我想,起碼我一直沒有忘記我有這張卡,並且在沒有去劃過卡的情況下確定裡面一定有錢,最要緊的,我把那當成自己的錢了。我怎麼能這麼無恥?!好吧我已經這麼做了,要麼把錢還上,要麼承認自己確實需要他。週末滿腹心事去做家教,回校時已近黃昏,一進門老大就說:“白天你表哥來找過你。”我說:“表哥?我沒表哥。”都沒有娘了哪還有孃家親戚。老大說:“他說他姓周。”我泡麵差點嗆進鼻子,老大狐疑的盯著我。咳嗽完了,我正經道:“遠房親戚,你不說他姓什麼我真給忘了。”幸好沒撞上。“他走時說了,就住在旁邊的海都酒店,讓你一回來就去找他,要不他明天還來找你。”老大說完了,問:“他真的是你表哥?”我堅定的點頭,無視他的目光去接響得跟催命似的電話。那頭喂了一聲,我立刻捏起了嗓子:“你找哪位啊?”要死是表哥!周揚曜似乎是遲疑了一下,問:“田曉星?”我裝模作樣:“田曉星還沒回來,等下再打來吧!”立馬掛電話。沒轉身電話又響了,老大浪蕩的坐在上鋪晃著兩條腿,挑眉看驚魂未定的我,示意我再接啊。於是,只好,硬著頭皮接了起來,表哥同志已經是瀕臨風暴邊緣了:“讓田曉星聽電話。”我沉默。他一定也知道是我了,突然緩和了急躁的呼吸聲,陪著沉默了一會兒,問:“還好嗎?”我說:“挺好。”他說:“我……我來出差,你不用這麼緊張。”我說:“嗯。”“——沒事就好,其它,我也沒什麼事。”“嗯。”又是沉默,沉默。我憋得有點難受。最後他終於說:“能見你一面嗎?”那一瞬我心軟了,本來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況且他對我一直算得上不錯了,只是我自己不停轉圈咬尾巴。故里到首都何止千里,既然來了,不見一面,那顯得我這人小氣不是。我在酒店門口見到了他,一時間有點認不出人來,半年的時間他變了很多,穿了件款式休閒的西裝,甚至眉宇間還有一絲滄桑。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我,我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大方一點,隨意打招呼:“嗨。”他轉身就往裡走,說:“外頭說話不方便。”我只好跟上去,進了電梯,又只有我們倆,彼此在牆壁的反光裡打量,從前我們只是體型相差大,現在站一塊兒,我怎麼看怎麼幼稚,他卻是一副大人模樣了。他問:“看什麼?”我說:“你老得好快。”他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在他開啟房門的時候我突生一股寒意,有種衝動想回去了,進門沒好事,我知道,只要有床就一定會出事。我對自己沒信心。他先倒了杯水給我,然後把外套扔在椅子上,坐在床沿開啟電視,不斷的換臺。我立在牆邊,口乾舌燥的看哪兒都覺得不合適,於是抬頭看天花板。就這麼氣氛僵硬的處著,我聽到他問:“罰站呢?”我啊了一聲,得了他一個大白眼。“過來坐。”他招呼我,往邊上去一點,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我過去靠著他坐,心臟跳得厲害。兩個人靠著傻乎乎看著電視裡那些個無聊的廣告,那叫一個難受!我煩了,我忽的站了起來說:“什麼事兒吧?沒事人也見了,我回了。”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靜了幾秒鐘,說:“我大老遠來,總得有個什麼把機票錢划算了吧。”我不耐煩:“那是你的事!”然後我就被猛的甩到了床上,不得不說,他手勁還是那麼大,差點沒給我甩頸椎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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