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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到我耳朵邊說:“你聞起來很香。”我瞎掰:“剛洗澡,花露水味兒。”他笑了,說:“我是說,一股子紅燒蹄膀味兒。”說話時氣流噴著我的脖子,我忍不住掙扎了一下,發現他抱得很緊。我就有些心慌了,想說點什麼讓自己不緊張:“那啥,蜜果很好看吧?”他頓了一下,問:“是好看。幹嘛問這個?”“要不你花那麼多心思管我的閒事。”我這話才落音了,一下就被翻了過來。街心公園燈光不亮,為了看煙花效果更好,我們特意爬到假山上挑了個根本不見光的地兒,真是黑啊,那麼近我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就聽他說:“田曉星,你裝什麼糊塗。”我口乾舌燥,傻乎乎說:“啊?”他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越來越近,呼吸聲聽得那麼清楚,接著,我們又一次在唇齒上做了親密接觸。那回他充分暴露了他禽獸的本質,我不是菜嘛,沒一會兒就暈頭轉向了,被他摁在假山上這樣親那樣親,末了手還不老實,把我係的好好的衣服拉得一塌糊塗,手伸進來掐我的乳頭。後來我跟他說,幸虧我理智,要不你就犯罪了,我那會兒週歲還沒滿十六呢!他說你還理智,你那模樣恨不能我立馬就給你脫光了給你個痛快。要是我們在公共場合談這個話題,我最多給他一白眼。要是在床上談,我不弄的他改口是不罷休的。我本來直得跟自來水管一樣啊,硬是給他掰彎了。可惜這個比喻通常情況下都會被他不怕死的反駁掉:你不知道自來水管本來就是彎的嗎?三十兒那晚我翻來覆去一直沒睡著。後半夜起來喝水,我聽到蜜果房裡有低低的哭聲,推門進去叫她:“果兒?”她立刻剎住了哭聲。我走過去坐床沿:“怎麼了?做噩夢了?”她說話帶哭音:“爸爸媽媽也被吵醒了嗎?”我說:“沒,就哥一個人。”她撲上來摟著我的腰悶悶哭:“嗚——”我有點慌,摸她滑溜的頭髮問:“到底怎麼啦?誰欺負你了?跟哥說!”她啜泣著說:“陳皓哥哥要走了。”我一愣:“……他出院了?”“晚上他要佩佩帶我去看他,他身體不太好,跟我說,他下學期轉校了,全家都要搬到外地去了!”她邊說邊哭,我都擔心她噎過去。我問:“他搬走了,你很捨不得?”她點點頭,說:“他問我為什麼做揚曜哥的女朋友,哥,他很傷心。”我說:“他本來就配不上你,最多就是欠他個人情,不是你欠,是哥欠他的。”她一下子坐了起來:“你為什麼這麼說?”我說:“你別讓爸爸媽媽擔心。”老田家的姑娘比小子值錢她知道嗎。她漸漸停了啜泣,說:“我知道了,哥,你去睡吧。”寒假快過去的時候我跟她一起去送了陳皓,在火車站我握著陳皓的手說,你別忘了我欠你一個人情。他看看果兒,欲言又止,最終沒說什麼。我們象徵性的擁抱了一下,他轉身時很果斷,沒回頭。回來的路上果兒又哭了。我沒安慰她。年後的一個學期時間過得特別快。勞動節一過,眼瞅著天氣熱起來了,期中考試我的成績上去了不少,算算應該是能進重點班了,我終於稍微安心了一點。中午在操場上碰到周揚曜,我難得熱心的問他成績,他正往宿舍去,我們邊走邊說。我問他一本有把握嗎。他說馬馬虎虎。我說馬馬虎虎是什麼意思?他把我拉進門,一把給我摁門板上,笑眯眯說:“怎麼突然這麼關心我?”我說:“你再親我我要找教導了。”他囂張的親了過來,說:“你沒證據。”有過前幾次的經驗,我這回頭腦清醒的跟早晨五點鐘的空氣一樣,我把嘴巴張得大大的,瞪著他。他停了下來:“你幹嘛?”我說:“我準備咬死你。”他大笑,鬆開我,爬到床上找東西,轉身扔給我一個蘋果說:“我也沒時間跟你玩了,暑假再收拾你。”我咬著蘋果問:“一本上得了嗎你?”他背對著我,撅著屁股說:“成事在天,看運道吧。”我盯著他的屁股,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完了自己嚇一跳,連忙倒退了兩步。他僵著身體回頭看我,臉部表情扭曲:“田曉星,行啊,這麼快就去補習過了?”我結結巴巴:“什、什麼啊?!”他一下撲了過來,我嚇得往後躲,倒在他對面的床鋪上,腦袋砰的敲在牆上,敲得我耳朵嗡嗡響。他緊張的用手包著我的後腦勺揉:“撞疼了吧?”我很惱火:“你什麼意思啊?!”他說:“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聽好了,做人啊,不能有非分之想。”我說:“我想你個六!”我根本不知道他說什麼。他用力揉了兩下我的腦袋,說:“我來不及了,自己去看校醫,一會兒記得把門關上!”就這麼匆匆丟下我走了。這是中考以前我們最後一次單獨相處。六月份我中考,前一天晚上高燒四十度,蜜果的媽媽在醫院急診室陪著我,第二天早上跟爸爸一起送我去考試,考完再立馬接回家吃藥吃飯睡午覺,折騰了兩天,總算折騰完了。最後一門考完,我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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