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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院長,一個是神似老院長,他慌得兩隻手同時去拉脖子上橫掛的聽診器,脖子被勒得生疼。護士比他冷靜,早已把人放床上,邊裝監護儀邊大聲叫:“快來人!院長出車禍了!”於是乎啦一下其他辦公室值班的都奔了過來,圍了梁悅一圈,並且都偷偷的看蔣良。基本上醫院裡的人都已經知道了有個人跟去世的老院長很像,但真正見到了,也都只能把驚訝暗暗嚥下了。監護儀提示梁悅沒有什麼異常,但他就是不醒。謝緯陽大了膽子一個手指頭去做疼痛反應,梁悅皺眉頭嗯了一聲,差點一揮手打到他。“呃……他是不是,吃了鎮靜催眠的藥?”謝緯陽問蔣良。蔣良說:“我不知道,我是在車禍現場找到他的。”藥房的小藥師插了一句:“院長有吃安定片的習慣……”謝緯陽擦了擦腦門的汗,問蔣良:“應該沒什麼事,要不,去做個全身ct掃描看看?”血壓心率氧飽和樣樣正常。似乎也沒有這個必要。蔣良瞪他:“問我做什麼?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謝緯陽緊張點頭說:“是!”轉身吩咐護士:“快去叫總值班過來。”孫副接了電話有一瞬間沒法移動雙腳,老天爺啊,梁家受詛咒了嗎?!所以等他跑到留觀室看到了一切正常的梁悅,他就差點一下子虛脫了。很想上去把小祖宗抽醒,嚇唬人不帶這樣的!他忘記他父親出事時全院的動盪了嗎?!可蔣良坐在一邊擦臉壓驚呢,再生氣,他也不敢上去抽梁悅啊。這一晚上,所有人都虛驚了一場。梁悅一覺醒來天大亮了,睜開眼睛,床邊密密麻麻圍了一圈人,他有點反應不過來,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他問一邊兒的孫副:“蔣良呢?”孫副說:“剛走。”梁悅掃了所有人一圈,撐起院長的架子嚴厲責問:“都不上班呢在這兒杵著?!”有個大膽的回了一句:“我們昨天夜班……”“那還愣在這兒幹嘛?!回家歇著去!”梁悅不耐煩的揮手,翻身下床,才發現自己還不倫不類的穿著睡衣。為了避免他尷尬,一群人都當沒看見,一個一個有秩序的離開了留觀室。孫副忍不住罵:“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就不能讓人省心啊?!做事怎麼不為醫院多想想?!你要有個意外,叫我們怎麼跟你爸爸交待!”梁悅不鹹不淡看了他一眼,說:“你們當時怎麼沒想著,總有一天沒法跟我交待?”孫副警鈴大震。梁悅走到醫生辦公室,隨便撈了件白大褂穿上,瞟了他一眼就擦身過去了。成向東又一次接待了院長大人,他感到榮幸,要知道,梁宰平可從來不找他。梁悅皺眉問:“夠了沒有?你是個醫生,不是賣笑的!”成向東依然微笑,說:“微笑有治癒作用啊院長大人。”梁悅說:“我用不著你治癒。我問你,你的同行裡面,有沒有會給人做催眠或者洗腦的?”成向東一愣:“催眠倒簡單,可洗腦又是什麼意思?”梁悅說:“就是告訴一個人,他不是他,是另一個人。”成向東定定看著他,問:“……您看了什麼電影了?”梁悅一錘桌子怒道:“跟你說正經的呢!”成向東又笑了:“我的老師沒有教我法術啊院長,您這是為難我。”“好,那我再問你,你認不認識一個姓易的?大概也是個心理醫生。”“易均?您認識?”成向東收了笑:“……他是我學長,不過他當年沒有拿到學位證就被學校開除了。”“為什麼?”“他對自己心儀的物件催眠並非禮,對校長催眠讓他老人家只穿條內褲在操場上跳了一個小時兔子舞。他很有天份。”“那就是他了!”梁悅激動的差點把椅子絆倒。成向東不解:“您什麼意思?”“一定是他對他洗了腦——”“沒有洗腦這種東西。”成向東理性的打斷了他:“沒有。”梁悅不與他爭辯:“你能聯絡到他嗎?!”成向東的目光在鏡片後面閃爍了一下,說:“我聽說他後來自費出國了,如果您需要的話,我試試看。”梁悅走後,成向東立刻打了電話給易均:“你回來了?”那頭懶散:“我回來三年了,你才知道。”成向東扶著眼鏡說:“明天我來找你。”“明天我有病人,你應該早幾天預約,況且,你不怕我了?”成向東說:“我為什麼要怕你,你要見見我的孩子嗎?是個女孩,跟我很像。”那頭沉默很久,問:“明天幾點來?”“一早就來。”成向東掐了電話。他對梁悅說的話,有很大程度上的保留,易均在學校催眠並非禮的那個女孩,就是他孩子的母親,他的妻子。所以他們不但是校友,還是情敵。成向東果然帶梁悅去找易均了,他很守規矩的在外面等候,梁悅進去時,他對他耳語:“不要看他的眼睛。”梁悅說:“廢話,我又不是沒看過電影。”成向東笑著點了點頭。易均穿了件白大褂,梁悅上下打量他:“你有執照嗎?穿這一身?”易均說:“你是來砸我的場子的嗎?”梁悅笑了笑,說:“怎麼敢呢,我往後的日子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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