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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良在頭疼中醒過來,他皺著眉頭坐起來,一手習慣性的去摸床頭櫃,房裡太暗,他摸了半天沒摸到眼鏡,突然發覺自己在陌生的房間裡。只需要幾秒鐘時間他就完全想起來昨晚的事情了,熱情的戰慄的哭泣的梁悅,一瞬間他有點控制不住全身熱湧的血液,但馬上就拍了一下腦門,後悔了。探向床的左側,沒有溫度,看來梁悅已經起床很久。你是怎麼回事?!他質問自己,你給人掃墓,給人上香,末了上他唯一的兒子?!頭更疼了,按壓兩側太陽穴完全不起作用,翻身下床熟練的找到浴室的方向,拉門開燈。梁悅端了剛煮的奶茶上來,開門不見人,聽見浴室裡的動靜,他開了壁燈,把托盤放在茶几上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沙發裡慢慢喝。蔣良出來就見他悠哉遊哉抱著厚厚的白瓷杯滿意的舔著唇,兩側嘴角還有奶末,看起來就是個小孩子。他的罪惡感一下子重了好幾倍,立在浴室門口,煩躁的低頭嘆氣。梁悅乖巧的笑著打招呼:“早,爸爸,喝茶。”蔣良沒有動作。梁悅說:“你最喜歡的祁紅,我煮的,不試試嗎?”蔣良說:“我不愛喝紅茶。”梁悅慢慢隱了笑,說:“你愛喝。”蔣良說:“我不是你爸爸。”“你是。”“我不是。”“那昨天晚上呢?叫你爸爸你為什麼肯答應?”梁悅不像是質問,他的表情像是嘲笑。蔣良回答不上來,怎麼回答,鬼上身?梁悅又笑了,吹吹茶,輕描淡寫的問:“二十七的雛兒,味道怎麼樣?”蔣良頭疼得壓不住,明明是自己禽獸了一回,卻有一種被逼到盡頭的挫敗和憤怒,他說:“能不能不這麼說話?你知道昨晚是怎麼回事!”梁悅冷靜極了:“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你又知不知道呢?”房內幸虧有紅茶香柔和氣氛,這樣尖銳的對話,都沒有掀翻茶几。梁悅把對面的空杯子倒滿,說:“試試看,或許你不那麼討厭紅茶。”蔣良坐了下來,說了一句對不起。梁悅問:“你頭上的疤怎麼來的?”“……以前好賭,跟高利貸打架弄的。”“不像是普通的傷疤,倒像是手術劃的,你摸過嗎。”“是手術刀疤,當時我撞到了頭,開過顱。”梁悅突然仰頭笑了,笑得眼角溼潤,說:“天衣無縫啊老爸,我大概一輩子也趕不上你。那麼,有人能證明嗎?開顱的時候有人在旁邊嗎?”“我的家人。”“蔣傑說你們十幾年沒有見過面了,去年你才去看過他們一次。你還有其他家人?”面對蔣良的怒意,梁悅只是抬了抬肩膀:“我的不尊重人都是跟你學的。”“可我們已經做過dna,你連這都不信?”蔣良真正覺得掉進了一張網。梁悅說:“我是不信,至少有一次你做了手腳,不是這一次,就是上一次。”蔣良沒聽懂。梁悅說:“不是我偏執,再像也不可能複製身上的印跡吧?好好好,你只要能找出一個人來證明那空白的幾年你確實是在外地躲債,那我就相信你。有嗎?”“……沒有。”“祁放呢?為什麼包庇他?你們明明認識。”蔣良說:“我跟祁放是故交,很多年沒見了,兩年前我才遇到他的。”梁悅沉默的喝茶,腦子裡轉的飛快,想著突破口在哪裡。老東西的局設得很完美,真不錯,腦子摔成那樣了還這麼難對付,醫院一定得還給他。蔣良突然問:“難受嗎?”“什麼?”梁悅回神。“身體。”梁悅哦了一聲,說:“疼。”蔣良緊張的說:“我看看。”梁悅差點噴茶,戲謔道:“看哪裡?前面後面上面下面?”蔣良瞪著他。梁悅別有深意笑:“我覺得我還是不要靠你太近為好,你說呢?”保姆的湯包剛出爐,正要上樓叫人,就見樓梯上下來一老一少,那情形一如從前。她一個激動,血壓升高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梁悅趕緊過去扶她:“蔣先生昨晚在這裡留宿的,我忘告訴你了。”保姆傻傻的看著他身後的人,半天才啊了一聲,起身蹣跚去廚房端早點。保姆的湯包剛出爐,正要上樓叫人,就見樓梯上下來一老一少,那情形一如從前。她一個激動,血壓升高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梁悅趕緊過去扶她:“蔣先生昨晚在這裡留宿的,我忘告訴你了。”保姆傻傻的看著他身後的人,半天才啊了一聲,起身蹣跚去廚房端早點。蔣良洗了手要給梁宰平上香,梁悅一把奪了過來,把相框正面壓在案上,說:“不許點!不吉利。”兩人坐在飯桌邊等早點,梁悅無聊的蘸姜醋吮筷頭,突然問:“你以前嫖過娼嗎?男娼。”蔣良氣憤的說:“沒有!”梁悅說:“沒道理,你是熟練工啊,這也有天份?太打擊人了吧。”蔣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話,用力揉鼻根,不跟這小孩計較,畢竟是佔了人便宜了。梁悅半個身體趴到桌上,伸手過去拍掉他的手:“跟你說了不要這樣揉,鼻樑要塌的!”保姆端了小巧的蒸屜出來,視而不見兩個人過於親密的動作,轉身又回廚房去了。梁悅迫不及待用手拎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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