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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悅說:“為了這樣荒唐的理由來麻煩您,真是過意不去,希望您能看在我為人子一片心,幫幫我。”劉忠良點頭說:“我盡力而為。”等目送梁悅的車離開,他才轉回來,想了想,搖頭笑,這孩子怕是想他爸爸想瘋了,權當是賣個人情吧,畢竟是在市裡有著強大人際關係網的人,難免日後會接觸。孫副見著梁悅出差回來以後整個人就魂不守舍的,忍了又忍,正要上去問究竟。刑墨雷先找上來了,如此這般一說,孫副差點跳腳:“什麼?!你怎麼不把人帶回來!”刑墨雷拿掉嘴上的煙,皺眉低吼:“我怎麼帶,他說他不是!”“他頭上的疤呢?!”“我瘋了我上去就揪他頭髮?!再說,他要真是,那脆玻璃腦袋能隨便碰嗎?!”孫副橫豎一想說:“不行!我得去找他!”刑墨雷拽著他:“回來!你就這麼去啊?!他要還不認那怎麼辦呢?!你跟他說,求求你讓我看看你的頭?!”孫副也沒了主意了,說:“都是你!我說不行不行!那是多大的事兒!能瞞天過海嗎?!”刑墨雷抽著煙,說:“行了吧啊,能嚷嚷你當時怎麼不跟他直接說啊,敢說個不字,他當場嚥氣給你看信不信?”孫副說:“那你說怎麼辦吧?!”刑墨雷說:“他要不是,那什麼事兒都沒有,他要是,依他的性子,也沒我們什麼事兒,他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出來溜達,自己早想好怎麼應付他那寶貝兒子了,你先歇了,看看他玩什麼把戲!”梁悅總算接到了蔣良的電話,那人很惱火,問:“你根本不相信我的話,你跟他們一樣認為我是你爸爸!”梁悅壓抑著難受說:“爸爸,你別這樣。”“我不是你爸爸!”“那你就跟我去做dna。”“你們這些人,跟個死人較什麼勁,他活著的時候你們好好對他的那就成了!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能活在幻想裡啊!”“跟我去做dna。”蔣良沉默了,大概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半響才聽到他咬牙說:“好!我跟你去!讓你們都死了這條心!別再纏著我了!”梁悅被那頭甩電話的聲音震得身體一晃,握著電話把臉埋在手臂上,無聲哭泣。兩人定了時間一道去dna鑑定中心,梁悅說我來接你,蔣良警惕的說不用,梁悅說,爸爸,如果我想知道你現在住在哪裡,只需要一個電話。蔣良突然冷冰冰的說:“有你這樣的孩子,難怪你父親走得早。”這話太過傷人,梁悅正握著電話下樓,腿發軟踩了空,幸虧只有幾格臺階,他摔在地上,第一念頭卻是掐了電話。如果被爸爸聽到,這樣大的動靜,他一定會很擔心的。小的時候梁宰平牽著他在小區散步,他跑在前面不小心摔倒了,鄰居看在眼裡,對梁宰平說,別去扶啊梁院長,你不能扶他一輩子。可梁宰平還是緊張跑過去把他抱在懷裡,察看無恙後對鄰居無奈笑說,不行啊,我摔不起。可就是這樣的梁宰平,卻捨得那麼早就撒手離開,走的灑脫無情,根本不管他一個人在後面摔得頭破血流。孫副趕到急診看人,梁悅已經打了石膏坐在小手術室休息了,額頭和一側臉頰都有些擦傷,看起來更加落魄,哪裡還有一院之長的氣勢風度。孫副要推門進去,被骨科主任拉住了,說院長說他想靜靜。孫副說:“怎麼弄的?”骨科主任說:“護工阿姨發現他摔倒在樓梯口,都不知道躺了多久了,身上冰涼的。老孫,他這樣子不對啊,我看著怎麼跟老院長剛去世那會兒一樣了啊,掉了魂似的?”孫副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按下了猜測,問:“傷得嚴重嗎?”“右手腕骨裂,要休息一兩個禮拜。我估計也就是三四格臺階踩空了。”孫副沒說話,透過玻璃看坐在窗邊眼神茫然的梁悅,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像只貓崽仔。孫副走到暗處給刑墨雷打電話,低聲說:“梁悅可能見過你說的那個人了。”刑墨雷正在手術檯上,小護士拿著他的手機讓他聽,他說:“怎麼會這麼巧?”孫副說:“是不是你不小心透露了風聲?”刑墨雷看了一眼對面主刀的佟西言,說:“我在手術室,說話不方便。結束了打給你。”掛了電話他問佟西言:“那天的電視節目,你告訴梁悅了?”佟西言被打斷了思路,茫然抬頭:“啊?”不用答案了。刑墨雷沒多說話,低頭繼續做事。梁悅這副樣子回了家,保姆自然是嚇壞了,前後看,小心摸那支打了石膏的手臂的樣子,好像石膏也知道疼一樣。“怎麼這麼不小心啊?!”老太太那眼淚說下來就下來了。梁悅頭疼的厲害,揉著一側太陽穴說:“一點小傷而已。”保姆突然嗚嗚哭出聲來,梁悅一手倒水喝,覺得不對勁,又走過來問:“你怎麼了?”保姆哆嗦著嘴唇死死憋著嗚咽,說:“沒事,沒事。”連忙轉身去廚房準備開飯。梁悅在後面問:“你是不是去找過蔣良?”保姆回頭慌張說:“沒有!”梁悅疲憊的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看向梁宰平的遺照,香爐裡半截香嫋嫋起煙。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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