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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之後告辭之前,她終於鼓起勇氣說:“小嘉最近成績有點下來了,我跟你姐夫也不會教,你難得閒著,去住幾天幫幫我吧。”這話當然是在宋仕章的聽力範圍內說的,他背對著文秀,正在倒水。文秀問:“什麼科目?”“數學。”宋仕章把藥丸子跟水遞給文秀,說:“要不,正經請個家教吧,回頭我給找個好的。”文秀攤著手心數藥丸子,沒說話。文慧便只好告辭了,宋仕章送到大門口,交給等待著的司機,車要開了他才突然彎腰抓住了車窗說:“你不必擔心。”文慧不知道宋仕章說的不必擔心是指什麼,是文秀的健康,還是婚禮的安排。雖然宋仕章很值得人信任,但她就是無法安心。睡覺洗澡的時候文秀花了一些時間,宋仕章敲門說“我進來了”的時候他沒聽見,於是宋仕章推門進去,就見他跪在浴缸裡,一根手指塞在後穴裡小心翼翼掏東西。有些尷尬,文秀馬上解釋:“我做擴張,減少排便時的疼痛。”宋仕章把睡袍放在一邊,說:“小心弄,好了叫我。”門又被關上了。兩個人分房睡,把文秀抱回床上,關了窗戶拉了窗簾,確定他沒有什麼其它需要了,宋仕章去客房睡,事出有因,文秀渾身都是傷,與人同睡怕半夜裡對方的肢體不受意識控制弄疼了他。這是出門的聲音,他摸床頭櫃的手錶看時間,凌晨一點。宋仕章給林白打電話,這不是週末,林白解釋說這個點他出不來,學校關門了。宋仕章一定要他出來,車在校門口等著。林白拗不過,翻牆出來了,宋仕章卻沒有好臉色給他,帶他去天唱,吉米跟衛寧見了林白都很驚訝,沒見過長得這麼像文秀的孩子。衛寧叫了一聲哥,宋仕章沒有理會,也沒給介紹人,抓著林白的手腕拖進了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衛寧只看見宋仕章把那孩子壓在了牆上。李潔的父親的乾弟弟,宋仕章你知道吧?”李母試探問:“就是‘華夏’那個宋仕章?”李父點點頭,回頭關心的問女兒:“小潔,累了吧,你先去休息,晚上讓你媽給你做好吃的。”李潔看了看父母的樣子,一聲不吭的回了房間。李母問李父:“靠譜嗎?怎麼從來沒聽起過宋仕章有個乾弟弟在醫院上班?”李父說:“我也是納悶,不過看著兩個人關係不簡單,說是文秀的事兒,一個電話就把宋仕章招來了,你想想,上回市委那個酒會,書記打了他幾次電話他才來的?小潔眼光真是不錯,不愧是我女兒。”李母看著丈夫得意的樣子,擔憂的說:“這人來頭這麼大,我們對付的過來嗎?”“怕什麼,你女兒肚子裡有他的種。”“……我是怕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宋仕章身邊能有善人嗎?”“哎,奇怪了,不是你上次說的,看人小夥子挺不錯的,招人喜歡。”李母思來想去不踏實,轉身去跟女兒說話。李潔抱膝坐在床上發呆,她在想文秀跟那個叫宋仕章的老男人,在這之前,文秀在她心中的形象從來沒有這樣神經質這樣懦弱不堪,其實這個時間應該一直推到她強迫他發生關係之後,文秀就像變了一個人,從前那個淡漠灑脫儒雅穩重的文主任不見了,只有一個男孩子,一個做錯事情無法彌補只能等待家長責罰的小男孩。而且在院長辦公室裡,那個男人出現時,她看見文秀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恐怖,而那個老男人掃過來的眼神,一下子都讓她透不過氣,無端心慌。她想起不久前文秀說的話,喜歡我,你付不起代價,你不怕,我怕。她覺得文秀說對了,她不瞭解他,跟他形影不離這半年也只是在醫院裡,他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對她來說是個謎。李母進來了,看見女兒在發呆,便坐過去問:“想什麼呢?”“……沒什麼。”“媽想問問你,這孩子是怎麼來的,是不是他強迫你的?”“不是,我自願的。”“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傻,萬一他要是不想要呢?”李潔答不上來,她好像掉進了漩渦,腦子裡一團亂麻。她想盡快再見見文秀,問他一些問題,看看他的狀況。宋仕章在天亮之前回了家,發洩過後的疲憊使他心平氣靜,他進了主臥,立在床邊看那個睡得沉穩的人,俯身聽他均勻的呼吸聲,好香甜。宋仕章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已經那麼交心了,文秀卻依然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他供他上學,對他的家人好,為他遷居至此,就差為他守身如玉了。唯一對不起他的就是當年結婚,但也離了這麼多年了,只要他去見那個女人,他一定會告訴他,這是他對他的尊重。宋仕章是真的摸不清文秀想要什麼,這個人已經冷淡到了讓他束手無策的地步,他的一切都是習慣,低眉順眼,不吵不鬧,甚至乖到在床上承歡時自己掰開屁股說插進來,他似乎把在他身邊生活當成一種職業了。因為一旦他離開家,哪怕是半個月一個月不回來,文秀都不會在意,不但不在意,相反他還很輕鬆,就像老闆不在員工放假一樣。他怎麼這麼可恨。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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