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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的地上鋪滿了落葉枯枝,長滿了野草灌木,甚至荊棘。在這一片生機勃勃得蕪雜的大地上,暗夜女獵手就像從盤子裡挑揀口味合意的麵包一般,挑揀出那些極為細小的線索。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由於距離那兩位衛兵經過這兒,已經隔了一個白天。林風和路過的動物,在此期間毀掉了不少“路標”。所以,白鴿雖然能從容地帶路,卻也不得不常常暫停下來,尋找痕跡,確認方向。而每當她停下腳步的時間略長一點,格朗姆都會“哼哼”兩聲,抽動著它又長又結實的鼻子,殷勤熱切地湊上去幫忙。毫無疑問,它的嗅覺比我們靈敏得多,多到能夠給予白鴿非常有效的協助。眼下,白鴿正專心致志地打量一塊岩石。岩石的大半部分埋在落葉層下的土裡,露出來的部分像個扁扁的小丘,小丘背陽的一邊長了不少青苔。引起白鴿注意地,正是這片青苔上的擦痕。她很快做出了判斷,向北邊偏西一點的方向一指:“這邊。走。”賈森屏著呼吸、踮著腳尖跟在白鴿身後,生怕打攪了她的工作。亨茲看看自己的兄弟,也放輕了腳步。不過,當暗夜女獵手不知第幾次以毋庸置疑的自信做出判斷的時候,脾氣直筒筒的矮人最終還是忍不住了:“真不知掉你是怎麼做到地!”啊哈,他嚷嚷的正是我心裡想地。白鴿聞言一笑,抬頭望了望我們頭頂無盡的葉海,目光眷戀。輕聲回答:“如果你和我一樣,從出生開始。就生活在森林裡,你也能做到的。”----那麼,尤里是不是從出生開始就住在草原上呢?於是回頭去看走在最後的尤里。這個負責殿後的傢伙不明所以,微笑著聳聳肩一攤手,回過來一個詢問的表情。我亦微微一笑,搖搖頭示意沒什麼。旅途還長。有些事,到時候,自然會有答案的。在缺乏光線的森林裡穿行了足有三個小時之後,我們爬上一個小坎坡。白鴿又一次停下來,抓起她又粗又長的深紫色麻花辮子輕輕甩到背後。緩緩撫摸她的長弓,低聲開口,語調微緊:“前面就快到石碑湖了。之前地痕跡都是兩三個小時前的,那會兒太陽已經開始下山了,他們應該就在這附近宿營。”以上情況意味著我們該進入戰備狀況了。跟她一起合作了幾天,這點認知還是有的。尤里左手扶上劍鞘:“嗯……我聞到了大片的水。”賈森取出地圖開啟來,略仰起頭抽抽鼻子,點點頭:“是的。沒錯。看來,前面應該就是石碑湖了。”亨茲深呼吸,然後沮喪地摸摸他高高隆起的大鼻子:“噢,該死的,我有點兒感冒。”我學他們那樣,面朝北邊,深深吸入一大口空氣。的確,林風帶來了我們想要知道地資訊----除了樹木和泥土的氣息,風裡另外多了一樣水汽的味道。格朗姆也安靜了許多。白鴿緩緩取下長弓,抽出一根箭搭上弦:“太安靜了……”他們五個不是自幼生長在森林裡。就屬於比我更老資格的冒險者。尤里雖然和我一同入行,但他以前參加過戰鬥。理所當然地,在偵查和搜尋方面,同行的所有人都比我更有發言權。因此。我只是高度打起精神。默默抓緊長棍。尤里摘下了背上的盾牌,低聲道:“是的。太安靜了。”格朗姆忽然抬起了腦袋,白鴿也似乎發覺了什麼,側耳聆聽著。大約五秒鐘後,她長長的尖耳朵猛然一顫,隨即,暗夜精靈女獵手朝西北方向微微一揚下----這邊。走。繼續前進了大約三四分鐘,夜晚的林風裡帶著的水汽越來越明顯了。白鴿側耳聽了一會兒,拐向了西邊,領著我們抄繞了小半圈,一點點摸向湖邊。她彎著腰俯低著身子,手中長弓微微下垂,箭尖指向前方地地面,一步一步輕巧快速地往前走。只要稍有動靜,她的手瞬間抬上幾寸,即刻就會有一支箭疾射而出。我沒有阻止、沒有猶豫,也沒有詢問,直接跟暗夜女獵手,儘量踩著她的腳印往前走。白鴿踩的地方都經過了她幾乎本能一般地挑選。沒有易斷地細枝之類,也沒有陷空。這樣子,落足不會有意外,不會有響動,更容易做到無聲無息。尤里和我秉持相同的想法。好奇寶寶在前幾天晚餐後地空閒時光裡,我們已經扮過幾次了。眼下,對我們而言,除了乖乖跟著白鴿,別提說話了,連呼吸聲都恨不得可以省去。由於他的負重最大,一踩下去,就會把白鴿和我落足的地方壓得陷下去一點。所以我們三個走過,只留下了一串腳印。深深的腳印。亨茲和賈森互看一眼,也踮起腳尖,悄然跟上。別看他們比身高才到我和尤里的胸口腰部左右,要知道因為肌肉和骨骼的關係,加上矮人一向喜愛的雙手武器,他們的負重比尤里更大。於是,原先的那串腳印經過兩位矮人的加工,乾脆變成了淺淺的小坑。老實說,他們躡手躡腳走路的樣子很有喜感,可惜現在不是找樂子的時候。不知何時,格朗姆龐大的身軀靈巧地消失在長草和夜色裡,就像以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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