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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大師父,小師弟這麼遲還沒有回來,等他到了您一定要罰他!"丁蘭慧唯恐天下不亂。 任仲遙聽到那個"您"字,挑挑眉,反問,"罰什麼?" "罰"罰什麼? 蹲馬步?任何方一貫早起勤武。 背藥經?他五歲那年就瞭如指掌了。 解陣法?有陣法他還不會解的麼。 做菜?為了自己的口福著想,還是算了罷。十三歲的師弟,從來沒有上過灶臺,做的東西能吃麼。 想想,想想 "慧兒,你的臉。"何息莞邁進來,笑道。 丁蘭慧回神,滿臉不解。順著二師父的目關摸摸臉,面上一僵,立馬閃身回了房間。 "天啊"早上練習的易容沒有卸下,被什麼東西劃到了,看上去像是一條黑黑長長的疤。 外面傳來一陣低笑,丁蘭慧惱惱地對著銅鏡清除化裝。 低笑裡忽然冒出個聲音,"大師父二師父三師父大師兄三師姐我回來了--!" "你還記得回來!"丁蘭慧惱意更甚,心想自己剛剛收服的幾個八卦樓手下怎麼沒有放鴿子上山來。跑出去,點著任何方的鼻子,端起師姐的架子,炫耀裡帶了責備道,"看看,我都已經把燈籠掛完啦,還把晚上的菜準備好了,就等二師父親手掌廚下鍋啦。" 任何方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沒有說話。 廖君盤拎著一個大大的包隨後進來,介面,"那剩下的事,都叫小師弟做吧。" "好啊!"丁蘭慧當然贊同,何況是廖君盤站在她這邊。 下一刻她卻洩了氣,蔫了。 一片鬨笑。 因為廖君盤開啟那個包裹,繼續道,"這麼多煙火,小師弟一個人怕是要放到手軟了。" -- -- -- -- -- -- 大年夜。 酒酣飯飽,大師父二師父後院繼續小酌,三師父照例去了後山拜祭個故人。 丁蘭慧放了一大半的煙火,又喝多了幾盞,那酒入口清冽甘醇,後勁卻不小,已經睡下了。 石二牛收拾了前廳的東西,也回房歇息了。 -- -- -- -- -- -- 過了子時。 任何方邁上走廊,拍拍衣服。他剛從任十五那邊回來。 去東北獵狍子的幾個帶了些特產,早回的那七個有些進步,留守的兩個不知哪裡又掏了幾隻好梟,兄弟們一起鬧得歡。 這些年隨著身量長高,武藝精進,任十五開了些見識,服他做事手法,也就越來越敬畏他。他在那不免讓他們拘束,過去看看,喝幾杯也就回了。反正分寸規矩他們是慣常的,酒量也灌出來了,不怕他們鬧過了。 -- -- -- -- -- -- 推門進屋,廖君盤披了件衣服一個人在喝。本來是要分屋的,不過院子裡像樣的房間也就這麼幾間,師父們何其懶,一句"反正那間最大",任何方就和廖君盤一處擠了十二年。其實也沒什麼,武林中弟子睡大通鋪的多了去了。任何方隱私概念雖然比這裡的人強,但是兩人隔了簾分了床,山裡又地方大,那麼多幽靜的彎彎角角,他喜歡哪裡,劃成自己的地盤就好了,搭樹屋起水棚,甚至搶了哪個倒黴野物的洞穴,就算夜宿在外,也是誰都不會有二話,所以也不至於覺得怎麼了。 -- -- -- -- -- -- "回了。" "嗯。"任何方反手闔上門,看向廖君盤。 過了子時,便是新的一天,新的一年了。 二師兄過了年便是二十又一了,若是未遭滅門,這年齡的將門子弟,應該已是好幾個孩子的爹了吧。 現在卻是孑然一身落座寒窗前,烏直髮散散挽了,劍眉低低壓著,星眸裡透了幾分悵然,身形一直這麼挺拔的,但此時憑空多了孤寂蕭條。 咳 廖君盤渾然不知任何方轉念間這許多心思,只是一徑對著窗子坐著。 他手中,杯裡的酒沒有熱氣,早早已經冷了。 寒夜冰酒,師兄又在想家人了。 "二師兄。"任何方從懷裡掏出一卷羊皮紙。 "這是?"廖君盤攤開,看了一眼,不由坐直身快速瀏覽一遍,而後詫然抬頭。 "內城,皇宮,獵場,帝都。" "小師弟你--怎麼知道?"羊皮紙上還帶了任何方的體溫,從指尖傳遞到廖君盤手上。隱隱猜到幾分任何方的打算,饒是廖君盤凡事鎮定,此時說話的聲音也不由變了。 任何方坐到一邊,聞聲抬眼迎上廖君盤的視線,道,"好歹我也是二師兄一把尿一把屎拉扯大的。" "去。"廖君盤被他這麼一鬧,本來鄭重嚴肅的表情古怪起來,哭笑嬉怒都不是,頭疼地伸手抹了把臉。 猛然間明白,從小一起,自己噩夢的什麼都被這個早熟的師弟記在心裡,不由喟嘆了問,"你就是為這個耽擱了的。" 是疑問,也是肯定。 任何方聳聳肩,"等煙火等了兩天。" 任何方資質最好,本是容易在師門裡遭妒的,但是他處事妥當,也難得這些年都融洽。這其實和他待人分不開,對於划進自己圈子的人,任何方從來都是盡心的。為了三師姐的心心念唸的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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