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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何要如此自找麻煩?摸到床邊暗格,裡頭自有預備。現在補一補,也還來得及。“嗚唔……”器物冰涼,剛剛觸及身上肌膚,他就不安份地蹙眉,縮蜷成一團。我僵住,手上似有千斤重,難以動彈。木然片刻,忿忿地揭開鋪蓋,撲到他身上啃了幾口,又忿忿地替他蓋了。算了,已經是奇恥大辱,此間男子沒有一個忍得下這口氣,我不必再畫蛇添足了。 晨光明媚,我在花廳把玩袖雲軟劍,悠閒喝茶。等啊等,等的人卻還未醒。不急,我的耐性好得很。日上三竿,終於有人闖進廳來。“你、你竟然……”昨夜裡共枕一席的人眼下衣冠散亂,指著我鼻子,臉色青白。我慢慢踱近他身邊。“你……”他眸中水光一閃,臉上驟然漲紅,拳頭卻鬆鬆緊緊,緊緊鬆鬆。我暗叫不妙,來不及細想他神色究竟,一手親暱地扶上他的臀,一手託了託他的下巴,湊到他耳邊喃喃,“偃戈的身子,偃戈的呻吟……那摘月樓的頭牌一比,皆成草泥。”他眼睛驀然圓睜,銀光倏然一閃。低頭看著沒入自己腹部的軟劍,抬頭看看滿眼不敢置信的人,我長長嘆了口氣,任由眼前紅黑瀰漫上來。重傷不治,扶榻返鄉。殿上那位惜我文采性情,再加上幾位大臣拘於禮孝……終於,終於能夠出帝都了。五常州。定德侯府。我十多年放浪形骸掩去小心韜晦,累心戒備的,實在太多。好在父親原本就有經營甚厚,身旁一干手下得心應手,如今除了主持大局,便是謹慎識人之明,還就是用心教導兒女,再無其他。那一劍傷及內腑,雖留得性命,每逢變天,卻虛汗無力,呼吸窒悶,譬如眼下。“公子。”我微抬眼。“斐偃戈出坊山,公子可要永絕後患?”“若沒那一劍,我還回不來。”我挑眼看向窗外的寒峭春色,曾幾何時,有人一身中衣,給我演過一路家傳槍法,“斐狀元,武藝倒是過人。”武藝過人,領兵有道,卻不通為官之道。明明冤的屈的都是他,稍事撥弄,幾筐金銀,便換來皇帝當殿怒斥。“……屬下愚鈍。”身邊的聲音將我驚醒,我一愣,而後不由嗤笑。身邊這幾人這幾年經我親手?教調?,哪裡有不明白的。今日竟拿這般蹩腳的手段娛上,真正白花力氣了,“何必授人以柄,只須以靜制動。”“屬下領命。屬下告退。”衣飾簡單的男子躬身退下,我慢慢合上眼養神。至今,我依舊不太明白,這世間,為何主僕的名份會代代相傳。可,也正因這份死忠,我才敢多教了那麼些東西,才得偶爾小憩,才能有舊傷發作時的安心靜養。他心高氣傲,當年的肌膚之親,自是視做奇恥大辱。反正他手中無兵無證,無銀無糧,與我無妨,如此……走了便走了罷。 四年後,諸省連遭重災,一時屍橫遍野,哀鴻不絕。皇帝糊塗不得人心,流民亂籍一點既燃。如此,機不可失,時已成熟。於是高臺拜將,誓血為盟,從此揮師北上。只是,金戈鐵馬,錚然肅穆之間揮斥方遒,對著若干親手拔擢的年輕將領,我偶有恍然,如見故人。坊山亦遭天禍,我終究著了得力心腹前去尋訪,卻不得蹤跡,多方探尋亦是未果。天意如此,奈何奈何。偃戈偃戈,我終究虧欠你良多。然不出五年,這天下便偃戈止紛,百姓安居樂業,正是達你所願。他日若黃泉相見,望你念此稍作寬宥,容我一面之謝。六兩年後。那一日剛剛取下勤州,營下兵卒正忙著整肅城防,登籍造冊,安撫民心。卻有心腹急急求見。帳門一揭,昔日駿馬鮮衣,鐵甲墨槍的少年將軍,如今粗布草履,披一身落日餘暉,卷一襲秋風颯颯,唯獨脊樑依舊提拔。“一劍之仇,斐偃戈任你處置。”我靜看手中奏報,淡然不語,任由左右劍拔弩張,暗裡戒備。他衣冠整齊卻不掩破舊,面色則蒼白如紙,想來顛沛流離,深為所苦。只是我雖心疼,卻不敢妄動——斐偃戈何等心性,保不準再給我一劍。我雖甘領,到底不能因他壞了自己性命,壞了擔當責任。“但求念故交薄面……勿怒及乳母。”話音甫落,人已經一頭栽倒,剩下跟在身後的老婦人抱著他,慟哭不止。——呼。他母親難產而亡,父親沙場早喪,從小由家僕撫養,和乳母相依為命。那女子洪澇水禍裡喪子喪夫,幸得斐家收留,自然視同親生。他還是不會開口說那個求字,我其實,從來不曾想要逼他便是了。 “爹爹,這人生病了麼?怎麼太陽昇得那麼高了,還不曾醒?”“他隨流民而來,長途顛沛,食不裹腹,自然辛苦。仁兒,安兒,你們今日可想去外頭玩兒?”“想,仁兒想得很……爹爹你笑了那。”“爹爹說過,勤州水,綠如藍,季季花紅豔如緞……不錯不錯,仁哥哥,爹爹笑起來好生英俊!”“小馬屁精……去找你們左將軍伯伯,記得不可亂添麻煩。”左將軍常鎮,忙著調米放糧之事,恰好就在城內水道旁——天家小兒,看風景要緊,識民情更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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