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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根據那些,他自然認為他是能夠忍耐的……他怎麼知道他的性子會變得這麼多……下一刻,他被他壓倒在水邊。被流水打磨去了稜角,卻依舊起伏硬朗的岩石,硌疼了胸腹,被重重撕扯去的溼透的衣物,在背上留下了沁膚的寒意。卻都擋不住身體內裡升騰而起的熱意。一觸即發的時刻,叫囂著不能忍耐的他卻頓住了。“怎麼?”他微顫著問,同時忽然意識到此刻的出聲帶有的催促和邀請,於是更加窘迫。“這種時候,你還在想什麼?”他的聲音低沉,帶了些困惑,夾了更多的惱火。他臉頰貼著石面,手指扣著石面的凹凸,沉默著沒有說話,等待被貫穿的那一刻。他壓抑著喘息,倔強地靜默,要求回答。也許是因為四周嫋嫋的溫泉水汽,也許是天上明亮的星星,也許該歸責于山中的幽靜祥和,他終究抵不過內心深處的願望,開口,“我想……看著你。”“笨蛋……”他再次低罵,“你不知道那樣痺燴樣容易招麻煩嗎?!”罵完,扣住他身子的手踟躇了一下,卻鬆了勁。他知道他默許了,翻身。低垂的目光不經意掃到赤裸的兩人,於是人也就僵硬起來。他忽然開始害怕了。害怕裡夾雜了更強烈的激動。卻已經沒有機會退卻了。他將他的神色看得清楚,撇開臉嘀咕著抱怨了一句,莫過於沒有新意的“笨蛋”二字。他輕易聽出了他的語氣裡柔和與熾熱膠著的異樣,於是忍不住忽然有了笑意,放開了扣著石面的手,試著擁抱他。他看著他笨拙地迎向自己,第四聲“笨蛋”已經輕到無聲無息。引著他的手環到自己頸肩,面板和面板的熨貼裡,蓄勢待發之間,預期到他身體內的緊窒和熱燙,他興奮得幾乎迫不及待。但在此之前,他吻上他。提醒他即將開始的一切,也提醒自己應有的剋制與體恤。下一刻,灼熱的痛感,夾著些隱隱約約的奇異酣暢,他在他身下,一寸寸地,艱澀綻放。山中的春夜,松花瀰漫在林間,輕風吹裡,飛過荊棘長草,揚向空中,到處飄蕩。有一些淺黃的清香粉末,沾到了他和他的身上。十尾聲“真的沒有問題嗎?”“嗯。”“來。”“……呃?”“不是忘記了屐麼,上來吧。”“沒關係。”來的時候,腳上也都沒有穿,也就這樣跑過來了的。“上來!”“是!”“真奇怪。”“……什麼?”“我記得屋頂原來是露天的,後來你修了它。”“嗯……?”“你怎麼能夠在上頭來去自如呢?”“……”他在他背上,從後側擔憂地探究他的神色——忍者訓練的關係。難道屬於常識的部分事情也撞忘了?(踩滾木,開始是在地面上,後來,就是在兩頭架起的懸空滾木上了。直到能在幾十米的高空行走而不畏高為止。)“你這麼重,現在想想,那破破爛爛的屋頂沒有塌,真是萬幸。”“……”“不要亂動!”“但……”不是太重麼?“我是男人!你在……試探我的忍耐力……再動,別怪我在這裡要了你!”“……”他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能指望他沒有注意到。“你……對哦,你也是男人。”他輕笑起來,“前面就到家了。”“不……”他急急否認自己有某種意圖,一邊卻被家這個詞恍惚了心神。“知道。”他毫不費力地扭曲了他的意思,“你不太習慣,很辛苦。再要的話,換一換總可以了吧。”“可……”他好像有很多需要辯解的。先說哪一個?心卻被一種從未有過的狂喜充滿。他已經知道了關於過去的一切,如此,如此的話……“到了。”他半蹲身,鬆手,放他下來。他還沒站穩,他已經轉身,擁住他,欺吻他。他在他眼裡找到了沒有刻意掩蓋的捉弄,和讓人覺得幸福的明亮,於是認命,全心投入糾纏的唇舌間。反正……已經被他欺負慣了,就這樣一直過下去吧……他想。番外某天某人某下午我是被家族捨棄的孩子。因為母親的身份,我的容顏,和我的性別。可笑的是,父親十來個有名分的妻妾誕下的十多個孩子中,唯獨我在某種比較令人滿意的程度上,繼承了他的武學天賦。起先那些年,當然沒有人發現這些。直到我十二歲,母親病重。我獨身一人進了溟路森林。那是對於普通人而言有去無回的森林。但是,我必須去。而且,必須回。因為母親還等著我。不但必須平安來回,還必須找到稀有的丁紫漿果,一種被強大而詭異的獸所守護的灌木果子。和所有的森林類似,越進入腹地,森林的居住者越是詭異彪悍。也就是說越靠近邊緣,越弱。那就是為什麼,我能活著回到母親身邊。它們教會了我很多東西,而我則仰仗這些,去面對更強大的下一個。雖然,傷痕無數外,少了大半條胳膊。但是,我終究能夠站到母親床頭,捧著暗青色的,其貌不揚的甜美漿果。母親從來不因為我平凡的長相而疏遠作為她唯一的孩子的我。這樣,雖說現在多了幾道傷痕,也沒有什麼會被母親嫌棄的吧?母親卻已經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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