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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御凌幫他拍著背，柔聲道：&ldo;你還是這麼愛逞強。自己有事也不告訴同伴……&rdo;江佑辰好不容易止了吐，緩緩轉身，將身體重量倚靠在欄杆上，虛弱道：&ldo;平白讓人擔心做什麼……難為你還記得……&rdo;&ldo;嗯。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會不記得。方才進了船艙看你臉色不對就猜到了。&rdo;左御凌遞過一塊乾淨的布巾，&ldo;我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伯父還沒治好你的病，既然並未痊癒，他怎麼放心你離開他身邊那麼多年？&rdo;江佑辰苦笑一聲，默默擦拭著嘴角。半晌，才道：&ldo;被你說中了，我在強撐。當初是我騙他說病已痊癒，他才肯放我去麟山學藝的。我也想幫忙查請楚左伯伯他們的死因，若沒有本事，怎麼幫你忙？怎麼幫爹的忙？&rdo;&ldo;……&rdo;左御凌表情有些訝異，隨即又轉為愧疚和歉然，&ldo;佑辰，我沒想把你牽扯進來的。&rdo;&ldo;我知道。&rdo;江佑辰按著左腹，輕道，&ldo;是我自己非要摻和進來。不怪你。更何況，卿兒他‐‐唔！&rdo;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江佑辰彎下腰，身形踉蹌不穩。左御凌一驚，上前扶住他，脫口叫道：&ldo;佑辰！&rdo;他快速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倒出藥遞到江佑辰唇邊。江佑辰錯愕地看著他那一系列熟悉的動作，有點恍惚。左御凌自嘲笑道：&ldo;怎麼，現在都開始懷疑我了？怕我餵你毒藥？&rdo;&ldo;怎麼會？&rdo;江佑辰臉色已經煞白，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倚在左御凌身上。他艱難張口吃下左御凌遞給他的藥，緩緩道，&ldo;在麟山的時候師父每月會幫我以真氣抑制疼痛，後來發病的頻率逐漸減弱，我自己也能控制住……只是離開麟山的這些天忙得不可開交，疏忽了此事……&rdo;&ldo;我扶你回房休息。&rdo;左御凌架著他，見他神色萎靡，斟酌開口。&ldo;你何苦綁了我師父……光明磊落做人還是你教我的……怎麼、怎麼如今反倒成了不擇手段的小人？&rdo;江佑辰不解，埋怨道。&ldo;別多想了，我以後會告訴你的。&rdo;左御凌略微猶豫，勸道。&ldo;呵……我都忘了，遇到卿兒的御凌，是半點免疲力都沒有的……唔！&rdo;江佑辰再次痛呼，腳下一軟，跪倒在地。左御凌一時沒有扶住，也隨同他一起跪倒，待瞥見江佑辰嘴角流出的血時，慌了神，&ldo;佑辰！佑辰！&rdo;他伸手想幫江佑辰擦拭嘴角的血跡，豈料江佑辰憤力推開他，單手撐地，另一隻手死死按著腹部，不可置通道：&ldo;御凌……你、你真的給我下毒！&rdo;語畢，又嘔出不少的鮮血。&ldo;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我給你的明明是……&rdo;左御凌癱坐在一旁，掏出藥瓶倒出全部的藥檢視，此刻一看，變了臉色‐‐躺在手心的，果真是一顆顆的毒藥！&ldo;佑辰！&rdo;左御凌扔掉藥，掠過去攬著江佑辰快速點了他胸腹的大穴，解釋道，&ldo;我沒有要害你啊！佑辰，振作點兒！&rdo;江佑辰也已無力推開他，只好任由他點了自己的穴道，推宮過血，輸送真氣抑制毒素蔓延。他忍著痛艱難開口：&ldo;你這是做什麼……演戲給誰看？要殺就殺，何必如此言不由衷！&rdo;激動時，又有血絲從嘴角滴落，神智逐漸渙散開去。&ldo;佑辰，振作點兒！我真的沒想害你！那藥……那藥……&rdo;左御凌猛然醒悟，那藥之前被卿兒動過！他還笑問自己怎麼會隨身攜帶著十幾年前對佑辰的病有幫助的藥……可……怎麼會？！江佑辰把左御凌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裡，已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他費力扯著左御凌胸前的衣衫，斷斷續續道：&ldo;御凌……卿兒、卿兒已經不是原來的卿兒……別為了他……毀了、毀了你自己&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