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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強硬，但眼圈卻不爭氣地紅了，我哽咽道：&ldo;我鞍前馬後伺候你，端茶倒水遞藥，揉肩捶背地討好你，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只不過是去逛逛青樓，又沒做什麼，你至於嗎？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越不理我我越生氣，把你信函撕了也是我的錯，連累黑鷹堡的人我也內疚，我想跟你道歉的，但你那天回來仍然視我為空氣，還帶個女人回來氣我……那天跟你去秦香樓也是想逗你，你還罵我……赫連澈，你憑什麼！我不欠你的！&rdo;赫連澈一臉心疼，他湊上前來，企目摟住我，我側身躲過，用手背蹭掉眼淚，深吸一口氣：&ldo;你別來招我了……我承受不起。&rdo;&ldo;亦然……&rdo;赫連澈無措叫道，一手扣住我的肩膀不讓我動彈，一手幫我拭淚，&ldo;我都沒機會跟你說請楚，都是我的錯。&rdo;&ldo;我一早就知道江佑辰的怪異，又怕告訴你之後你的脾氣會打糙驚蛇。後來你自己也已猜到，隨他而去青樓，打亂了我第一步計劃。我只好連夜更改策略，調了其他分舵的人監現盟主。而那天青樓裡有人跟了你們回來，那是盟主派的人。大概是要看你在我心目中究竟有多重要……&rdo;赫連澈低嘆，&ldo;我只好演出戲給他們看。沒事先通知你，是我疏忽。但你那天也的確讓我很生氣。居然不管不顧就和左御凌的人打起來，若出了事怎麼辦？還好他算光明磊落，如果和左御卿一樣深藏不露、心狠手辣，你讓我怎麼辦？&rdo;&ldo;這不是理由！&rdo;我挑釁道，&ldo;那小蓮呢？你跟她那麼親密……&rdo;&ldo;那只是在做戲……&rdo;赫連澈無奈道。&ldo;做戲？那我也找個女人去摟在懷裡親親抱抱，美其名曰做戲！&rdo;我氣道，轉身往外走，&ldo;我們之間還有好多事沒有想清楚。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休息。&rdo;&ldo;亦然！&rdo;赫連澈哪裡肯依，將我桎梏在他懷中，篤定道，&ldo;我們之間的事都很清楚！少的只是一份默契。或許是太在乎對方……&rdo;&ldo;赫連澈，我是你什麼人？&rdo;我注現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ldo;我想了好久，想出一個答案，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你什麼人？&rdo;赫連澈接道：&ldo;你是我的然兒。只是我一個人的。&rdo;&ldo;就這樣？&rdo;我冷笑，悲哀道，&ldo;可是，你是我的一切，我愛你，此生不換。&rdo;&ldo;此生不換……此生不換！&rdo;赫連澈摟緊我，&ldo;豈止是此生，來世，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換！&rdo;&ldo;你在敷衍我。我想要的我想聽的，也不是這些。&rdo;&ldo;亦然，你別老這樣繃著臉說話了，我看著心裡發堵。從今以後，你看我表現還不行嗎？&rdo;赫連澈本來就不會哄人，到了此刻我的氣仍然未消，他笨拙地焦急地開口，就差指天立誓了。我妥協道：&ldo;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rdo;赫連澈鬆了口氣，額頭輕抵我的額頭，應道：&ldo;絕不反悔！&rdo;&ldo;你這幾天都不注意我……&rdo;我小聲道，&ldo;我的藥吃完了，你再不管我，我就要毒發身亡了。&rdo;&ldo;什麼？！&rdo;赫連澈語調陡然提高，他急道，&ldo;怎麼不早說！這是小事嗎？&rdo;&ldo;誰讓你都不理我……&rdo;我靠著他，放鬆下來，眼皮止不住打架，&ldo;還好有小銀在，我霸佔了他不少的靈力，目前沒什麼事，不必擔心。&rdo;&ldo;不行，我們連夜趕路吧！&rdo;赫連澈搖醒我，&ldo;等我準備馬車，你再睡。不能再耽擱了……&rdo;&ldo;摩天崖反正也不遠了，不用這麼著急吧？&rdo;前幾天神經緊繃不覺得累，現在徹底放鬆下來，疲憊感如潮水般襲來。眼前驀然一黑，便失去了知覺。&ldo;亦然！&rdo;混混沌沌的意識中，只聽見馬蹄的噠噠聲和身畔人焦急的呼聲。摩天崖。赫連澈抱著昏迷的白亦然，離火和寂滅守在一旁，小銀環繞在赫連澈頭頂，千夙千夜流嵐流皖分立在後方。這些人‐‐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