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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遊戲,其實是染袖為了訓練禹昊說話而選擇的一種娛樂,那便是以這個時代的典籍故事為藍本,創作出各種短劇劇本,在背誦書本的同時,讓禹昊帶入不同的角色與她演戲。或君王,或名臣,或商販,或才子,或隱士……不斷嘗試各種型別人物的說話方式與神態舉止,同時也在潛移默化地教他對待什麼人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和態度。染袖的演技是天王級,往往能給予禹昊莫名的壓力和真實感,很容易帶他入戲。漸漸地,禹昊也隱約感覺到這種遊戲對他的影響,開始將角色帶入到現實中。有次禹昊說起禹珏對他時有譏諷,表情不屑,他心裡很不舒服,想反唇相譏,又怕說不過他。染袖便說:“有時候不說話也能反擊,對手越囂張,你越要沉著,無法反唇相譏的時候便微笑。”“微笑?”“是的。你一笑,大皇子便會困惑、心虛或猶疑不定,這讓他捉摸不透你的心思,如此便給了你從容應對的空檔。”禹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有一次,禹昊和禹珏一起接受乾王考核時,因為一個錯誤被乾王斥責。禹珏在一旁看笑話,禹昊則心有畏懼,一緊張便不知如何辯駁。染袖便讓他將自己當作一棵樹,任你強風驟雨,我自巍然不動。“皇上的斥責是因為寄予厚望,是一種愛護,二皇子不應該畏懼,而應該喜悅,因為每經歷一次磨礪,你便會更加銳利。當你強大後,別人的恥笑又算什麼?”禹昊想想,自己的父王平時雖然很嚴厲,但賞罰分明,不存偏見。如今再聽染袖分析,他開始感覺父王罵起人來也是很英偉的,確實沒什麼可怕。他是一棵正在成長的樹,父王每次嚴厲的教導都是對他的考驗,他應該欣然受之。染袖說了,連這點責難都不敢面對,將來很可能長成歪脖子樹,那多醜啊……隨著禹昊的進步和乾王的重視,一些勢利的奴才見風使舵,不時巴結奉承,禹昊心中極為不喜。染袖笑道:“二皇子,見過猴兒嗎?”“見過,崇暄園中就養了十幾只。”“猴兒刁鑽古怪,能給人逗樂,但有時候又喜歡撓人,脾氣捉摸不定。它們或許不夠忠誠,品性亦不足道,但若訓練得當,將來必能給二皇子不少樂趣。二皇子是否願意做這個馴猴人?”“馴猴?”禹昊眼睛亮亮的,興致勃勃地問,“怎麼訓呢?”“嗯,就像做遊戲,先這樣……”染袖又開始傳授她的厚黑學,將很多管理方法一點點灌輸給他。幾個月的時間,禹昊在飛快地成長,不但說話越來越流利,連表情氣度都有了不同的變化。經常與之相處的人很難察覺,但皇后等人卻是看得真切。在冬季來臨之際,禹昊已經完全沒有了語言障礙。他性格穩重,待人謙和,進退有度,偶爾還會露出幾分俏皮,甚是招人喜愛。禹昊擁有驚人的學習能力,兼之對染袖充滿信任和孺慕之情,幾乎將她的每一句話都牢記在心中。禹昊就像一塊璞玉,本是純淨,卻偏偏遇上了染袖。恐怕連染袖自己沒料到,她對禹昊潛移默化的厚黑教育,讓這個孩子從此走向了天王級的“演藝”生涯。白雪飄飄,大地銀裝素裹,新年的熱烈氣氛驅散了呼嘯而至的寒意。乾王舉辦了盛大的宴會,邀請了朝中所有重臣,並各有封賞。太后也宴請了眾臣子的家眷,在宴會中,她特別誇讚了夏末涵,讓她在乾鑫宮的地位和威望提高不少,其賢惠之名亦在臣子中流傳。這一年,夏末涵在染袖的幫助下,獲得了太后和乾王的一致認可,從此不再是任人拿捏的小人物。在後宮,除了皇后和兩位夫人之外,其餘嬪妃見之皆須行禮。而相比夏末涵的逐漸勢大,兩位一品,一個處於嫌疑之地,一個因為禹昊的關係而倍受詬病,實際上,夏末涵的地位已是皇后之下,眾嬪之上,只是品級還不夠而已。若禹昊能在明年考核中獲得好成績,那麼她才是真正的穩固。寒冬過去,樹木吐枝。染袖提著籃子在院子中折花枝,打算擺入房中做裝飾。“染袖。”一個清朗的聲音喚道。染袖回頭,嬌美的笑容如花朵綻放,說不盡的風情。離若眼神閃了閃,笑道:“夏昭儀叫你回去。”“可知是何事?”染袖偏了偏頭,問道。“似乎是領事房來了人。”“領事房?”染袖心中疑惑,彎身提起籃子,朝離若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離若望著她的背影,手指細細摩挲著袖中的那隻香囊,眼中流露出些微溫情。他大概是這雲舒宮中,對染袖的所作所為最為了解的一個,無論是照顧夏末涵,安排宮中事務,還是教導二皇子,煞費苦心,無論受到怎樣的困阻,依然笑容以對,毫無怨言。若從前只是喜歡她的純美,那麼如今卻是愛慕她的品性。不過他也知道染袖是乾王的女人,每次在雲舒宮伺候乾王的都是她,夏昭儀似乎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二皇子身上,這樣的相處方式,離若還是第一次見到,更令人驚奇的是,居然沒有人覺得不妥。染袖也甘於平淡,絲毫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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