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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摘些杏子。”衛若懷也沒拒絕,這些桃樹杏樹都不需要村民花多少工夫打理,而這個時節果子氾濫,拿去縣裡也換不了幾個錢。可是這樣一來苦了等著吃果子的孩子們。他們忍了好多天,結果全便宜衛若懷,衛小哥有點不好意思,“我們去捉泥鰍,上山逮野雞?”“泥鰍都被他們禍害乾淨了。”大人們不準孩子下水,他們倒好,全跑去稻田裡捉泥鰍,捉了自己洗乾淨,去三鈕家接石板,幾個孩子圍著火堆烤泥鰍。一個農忙過後,大人瘦了好幾斤,天天沒閒著的孩子倒是胖了不少,一時也不知該怪愛吃的三鈕把村裡的小孩教壞,還是該謝謝她,一個個學的都那麼會吃。“山上有野豬。”村民提醒衛若懷。衛小哥笑道:“我家幾個護院會功夫,能碰到野豬最好,捉回來我們加餐。”村民一聽這話,便不再攔著他,隔天,衛家哥倆帶著一群孩子浩浩蕩蕩上山,衛家的幾個護院和小廝守在孩子外圍,而村民們也開始耕地。野豬沒遇到,打了三隻野雞,捉了兩窩兔子,撿了好幾筐子蘑菇,下山後眾小孩平分,還剩下一隻約莫四斤的兔子。衛若愉開口就說:“給三鈕姐。三鈕姐常念刀吃水不忘挖井人,她教我們做兔子,我們也不能忘了他。”“就你會說。”衛若懷忍不住懷疑,他家若愉前世是不是說書的。衛若愉揚起小腦袋,“因為我心裡有三鈕姐。”“我們心裡也有。”杜三鈕正在家裡和她外甥女玩耍,衛若懷進來見三鈕小心翼翼的護著小孩學走路,忍不住笑了,“你姐夫可真是個有福的人。”“說我麼?我怎麼啦?”段守義從屋裡出來。衛若懷晃晃手裡的兔子,“山上捉的。”“呵,這可是好東西,謝謝啊,衛小哥。”接過來就說:“娘,給我把刀。回頭我把兔子皮拿走硝好再送來。”衛若懷問:“你會硝皮子?”“我不會,我叔叔會,怎麼啦?”段守義不解。衛若懷說:“我家的也給你?”“小事一樁。”段守義渾不在意的說。見他閨女在院裡,便拎著兔子去外面——剝皮。與此同時,皇帝念著衛太傅人老識趣,很痛快的給衛炳文哥倆八月份一個月的假期,當著文武百官說,回去好好陪陪衛太傅。哥倆回到家就開始查黃曆,幾時出發合適。一見還剩六十天,從皇宮一直持續到家的好心情瞬間消失。本來想給老父寫封信提前講一聲,時間太難熬,不痛快的哥倆默契十足的忘記此事。 乾煸知了麥子入倉後開始種黃豆, 按道理不需要耕地。然而杜家村的旱地靠近山邊,土地硬,小麥割掉之後不犁地,麥根會緊緊扒著土地,根本沒法播種。趕在再一次下雨,杜家村的村民才開始種豆,栽棉花。衛若懷見村民再次忙起來, 三鈕家三天兩頭做肉吃, 三鈕依然慢慢瘦下來,別提多心疼, “豆子種下去就該沒事了吧?”“再過半個多月收稻。”三鈕接道。衛若懷僵住,“這麼,這麼快?”杜三鈕說:“這次熟的是早稻, 不好吃, 村裡人種早稻主要是為了交稅。家裡常吃的是晚稻,晚稻生長的時候是一年中太陽最烈的時候,而且下半年少雨,每天被太陽使勁曬, 打出來的米才香。”“米香是因為太陽曬的?三鈕姐。”衛若愉很懷疑,就差沒說她胡說八道。豈料杜家三鈕微微頷首, “別不信, 聽說在亓國的西北地區有一種瓜,甜如蜜,那邊的葡萄也比我們的甜, 就是因為當地乾旱少雨日頭足。””“有沒有甜如蜜的瓜我不知道,西域葡萄酒有名倒是真的。”衛若懷說:“從張騫出使西域帶葡萄入中原已過去幾百年,這幾百年間我卻沒聽說過中原哪裡有美味的葡萄酒。”頓了頓,“你家有個葡萄架,今年能收很多葡萄吧?你會用葡萄釀酒?”“會啊。”三鈕道:“葡萄釀酒特別簡單,我家的葡萄樹去年結的葡萄除了我們吃的都被我娘送人了。”葡萄樹是三鈕四歲時栽的,而葡萄三年掛果,去年葡萄樹才爬滿架,結出一串串葡萄來。去年秋天,三鈕把家裡的雞鴨鵝的翅膀剪掉,葡萄樹根莖用草包裹住,就把雞鴨鵝趕到葡萄架下面居住。冬天天冷便在葡萄架上鋪一層茅草,以致於雞鴨鵝拉撒皆在葡萄架下,今年的葡萄樹明顯更茂盛。而有蔥蔥郁郁的葡萄架遮擋,雞屎臭味都淡去幾分。衛若懷說:“回頭我買些葡萄,你幫我釀酒?”“小事一樁,到時候再說。”三鈕正在攤曬艾草,“這個曬乾了裝荷包裡可以祛蚊,你要不要?”“我要。”衛若愉道:“你幫我做個荷包。”“也幫我做個。”衛若懷不甘其後。三鈕想說:你家現成的丫鬟。話到嘴邊,“我做的不好看。”衛家哥倆不嫌棄,“不好看有特色。”三鈕無言以對。第二天開始動針線,可把丁春花稀奇一陣,不住地說:“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杜三鈕乾脆端著針線盒去找村裡的小姐妹玩耍,在她兩個荷包做好後,村裡人開始編或者補麻袋,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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