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壎聲透過院牆,傳入了另一邊的賽場。不少學子凝神細聽,暗想這是何種樂器?封湛和沈慕然等人剛走進醒世園,便聽到了這曲獨特的壎音。沈慕然笑道:“看來此次琴試中也出了高手。”“走,去看看。”兩人一起往琴棋書畫的賽場走去。他們到時,曲子正好進入高/潮,起伏有序,婉轉柔潤,忽而一聲高亢的聲調直入雲霄,而後逐漸轉低,最終消失在風中。“好!”考官輕輕擊掌,眼中透著欣賞。東陵君臉色難看,忿忿地盯著戚夙容,哼道:“不過才一場而已。”考官斜了他一眼,略有些不悅,暗想即便這位小少年放棄後面兩場演奏,此次頭名也非給他不可。“哈哈。”旁邊幾人笑道,“如何,東陵君可服氣?雖然才一場,但這位卓公子的技藝可比你高多了。”“哼,一場能看出什麼技藝?有本事連過三場。”戚夙容也不分辨,在考官的示意下繼續抽籤。開啟籤一看,她笑了,竟然是笛子。東陵君 琴棋書畫(二)“是他?”封湛見到手執長笛的戚夙容,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你認識?”沈慕然定睛望去,看到那名少年的長相時,微微一愣,莫名覺得有些熟悉。“我也不知他的名字。”封湛笑道,“只是有過一面之緣。走,我們再靠近一點,他要開始吹奏了。”話音剛落,曲子已然響起。如果說之前的壎音如穩重博學的老者,那麼此刻的笛音則像一名俏皮活潑的少女,穿著漂亮的衣裳,在花海中翩翩起舞,靈動的音符彷彿一片片花瓣,在空中飄灑,似乎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羅裙隨風起,蝶鳥聞香過。一曲笛音,如畫卷一般展開。醒世園中全是男子,聞聽如此綺麗的笛曲,嘴角不自覺帶起一絲笑意。這是一首令人愉悅的曲子。或許技巧並不算高,至少東陵君剛才所表現出的水平就不比她低,但情感的深入卻是天差地別。即使是門外漢,也能明顯地感覺到兩者的區別。一曲完畢,戚夙容將笛子輕輕放回遠處,拱手道:“獻醜了。”東陵君臉色難看,死死瞪著她。“不錯,技巧雖有不足,但曲風典雅華麗,樂之精髓,已有三分韻味。”考官讚道。“先生過獎了。”戚夙容淺笑。她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暢快地把玩樂器了,此次倒是玩了個盡興。她額間汗珠隱現,精神卻和亢奮。與男子不同,作為世家女子,她從小學習琴棋書畫,見識或許比不過男子,但藝術修養,卻不比任何人差。“卓公子,開始第三場抽籤吧。”考官示意比試繼續。戚夙容點點頭,在眾人的注視下,抽出了第三支籤。考官報道:“是七絃琴。”戚夙容笑了,運氣不錯,古琴是她最擅長的樂器,最後一局應當不會失手了。她來到琴架邊,伸手摸了摸琴絃,臉上露出幾分緬懷之色。古琴是她的最愛的樂器,但她重生後,卻將自己的琴束之高閣,再也沒有彈過。沒想到重生後的第一次的彈奏竟是在這種情況下。大概是戚夙容在琴架邊待的時間有點長,讓東陵君產生了誤會。他譏笑道:“怎麼?莫非不會彈?若是不會,還是及早棄權得好,免得待會丟人現眼。”戚夙容抬頭看了他一眼,此人在曲樂上頗有天賦,可惜心性欠佳,日後大概只能勉強入流,而無法窺見大師之境。她轉頭對考官道:“先生,我能否先淨一下手?”重生後的第一次彈奏,她不想草草了事。考官微微一愣,還未說話,東陵君便出聲嘲弄道:“故弄玄虛。彈琴而已,隨時可以開始,哪來如此多虛禮?”戚夙容沒有理會他,只是看著考官,請求道:“這是一把上好的古琴,在下不想辱沒了它。”考古點頭道:“只有愛琴之人,方能彈出動人的曲子。卓公子的要求,老夫豈有拒絕之理?”說完,他立刻吩咐童子去打一盆溫水過來。戚夙容深呼一口氣,平舉雙手,緩緩浸入水中。她動作優雅,氣質儼然,目光平和。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清水的映襯下,如白玉石一般漂亮。在場所有人都不自覺被她吸引,心中同時冒出四個字:公子如玉。東陵君一見她這般作態,便知情況不妙。此次怕是要輸得顏面全無了。淨手完畢,戚夙容用毛巾擦去手上的水珠,然後朝考官行了行禮,轉身走到琴架邊,盤膝端坐。當手指放在在琴絃上,周圍的一切雜音彷彿都消失了,只剩下她與琴。“咚!”第一個音符響起,如平靜的湖面乍起波瀾,眾人心中同時一震。隨著手指舞動,一曲氣勢磅礴的破陣子帶著肅殺之氣洶湧而出。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金戈鐵馬,浴血奮勇。曲調有如雄鷹突起,直入雲霄。無法相信如此肅殺的曲子竟是自一名清瘦的少年之手。眾人原本還在回味綺麗的笛音,誰知下一刻便被拉進了危機重重的戰場。許多人握筆的手皆為之一顫,差點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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