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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夙寶握著拳頭忿忿道,“那人貴為王爺,行為卻如此不知檢點,實在可惡。”戚夙容點點頭,繼續道:“當時許琛有一位紅顏知己亦不甚其憂,又懼其身份,不敢反抗。許琛問:‘你為何不敢反抗。’女子曰:‘他乃王爺之尊,豈能冒犯?’許琛回道:‘他可有報出名號?’女子說:‘並無。’許琛言道:‘既是如此,你權將他當作無恥之徒即可,該怎麼辦便怎麼辦。’後來,女子又遇到端王爺,思及許琛之言,不再忍讓,命人將王爺痛打了一頓。王爺大聲報出自己的名號,女子怒斥:‘以王爺的身份,怎會做此下作之事?你不但放蕩無恥,竟還敢汙衊王爺之名,罪加一等。’說著,又是一頓胖揍,將端王爺打得鼻青臉腫。端王爺遭此痛打,自覺丟人,月餘不曾再露面。”“他竟連王爺也敢打?”夙寶一臉驚異,驚異之中又帶著幾分佩服。“所謂不知者無罪,王爺易裝改扮,本就是不想暴露身份,許琛如此提議亦是順勢而為。”“他似乎有些離經叛道。”夙寶一本正經得地說道。戚夙容笑道:“你說的沒錯,許琛此人性情灑脫,行事不拘一格,膽大妄為,被朝中其他大臣視為異類。”“所以他辭官了?”“他辭官是為了一位朋友。”戚夙容之前特意打聽了過,如今徐徐道來,“據說當年先皇還在世時,得了憂鬱之疾,身體日漸消瘦,太醫們束手無策。許琛有一好友正是其中一位太醫,他有治療之法,卻不敢用。許琛探問其由,太醫說:‘憂鬱可用激怒之法洩其鬱氣,然病患乃是當今皇上,我怎敢實施此法。’許琛便提議他,在施法之前,先去向皇后和太子求得免死之權。太醫依言行事,得到皇后和太子的應允,這才放心施為,極盡所能地激怒皇上,果然令其鬱氣全消。然皇后和太子卻沒有實踐他們的承諾,那位太醫最終還是被皇上斬殺。許琛自覺愧對好友,亦對皇后和太子頗為失望,便辭去了官職,從此逍遙於江湖。”“原來如此。”夙寶喃喃低語,皺著眉頭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甚是可愛。“許琛為官雖然只有短短兩年,卻令朝中大臣很是忌憚,他的才能亦是毋庸置疑的。”“姐姐對他評價頗高啊?”戚夙容之言,成功勾起了夙寶對那位許琛的好奇心。戚夙容問道:“夙寶,假如讓這樣一位異才做你的老師,你可願意?”夙寶眼珠子轉了幾下,點頭道:“嗯,我願意。”戚夙容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正在姐弟兩人於寺廟中談笑時,顧錦雲協同其父一起拜訪了戚家。戚父與故友重逢,自是歡喜,立刻擺酒招待。兩人一番敘舊之後,很自然地提到了戚顧兩家的婚事。“不滿戚兄,我這兒子性子冷,脾氣拗,十六歲便考取了秀才,卻不願為官,反而棄文從商,整日周旋於三教九流之間,甚是可氣。”顧父臉上有些遺憾,卻仍難掩對兒子的喜愛之情。“從商?”戚父朝顧錦雲望去,見他相貌堂堂,氣勢不凡,表情雖是冷了些,但目光有神,頗有將帥之質,如此俊才,為何會選擇從商呢?“賢侄為何不願做官?”他問道。“官場複雜,不如商場自在。”顧錦雲言簡意賅地回道。顧父瞪了他一眼,說道:“戚兄,錦雲當年從商其實亦是形勢所迫。”“哦?此話怎講?”“當年我右腿受傷,提前退伍,返回家鄉。皇上賜了不少銀兩,我在家鄉置辦了屋宅田地,本是打算安享天年。不想家母突發病重,幾乎花光了家中所有積蓄也未能將她救回。內人顧念我的腳傷,一人做活養家,最後勞累成疾。我不得不賣了房屋,以填補家用,錦雲亦是在那時考取了秀才。本有機會推薦入試,卻為了家裡,棄文從商。”“原來如此。”戚父的眼中透出了幾分讚許。顧錦雲端坐一旁,神色冷肅,思緒卻已是神遊天外。他爹在外人面前總喜歡誇自己的兒子,回家就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兩人拉拉扯扯,終於說到正題。“咱們兩家的婚事,戚兄意下如何?”戚父沉吟片刻,說道:“此事我還得問問夙容的意思。畢竟婚姻大事,不能馬虎。”“戚兄說的是,不知戚小姐現在何處?可否出來一見?”顧常是大老粗,向來是有話直說,也不曾顧及高門大戶的規矩。好在戚父對這位生死之交的脾性很是瞭解,倒也沒有生氣,只是說道:“今日不巧,夙容帶著夙寶去廟裡敬香了。”“哦。”顧父拿眼神涮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顧錦雲巍然不動。戚父又道:“顧兄,待會留下一起用膳吧?夙容晚膳前定會回來,到時讓她與賢侄見上一面。”“如此便打擾了。”顧父哈哈笑了起來。接著,戚父與顧常在院子裡擺上棋盤,開始對局,殺得暢快淋漓,完全沒注意顧錦雲不知在何時已經不見了。☆、 遇見正值金秋,寺廟中香火鼎盛,院中菊花開得絢爛,綠樹相映,風景宜人。戚夙容將路上買來的點心一一擺放在石桌上,然後拿出手絹幫夙寶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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