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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夙容咬了咬唇,臉色蒼白道:“大人有問題儘管問,罪女定知無不言。”男子見她害怕,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說道:“我乃皇上的親衛,你藏的那件東西已經落在皇上手上,所以你最好實話實說。”戚夙容面露慌色,伏身道:“戚家已然敗落,再無依仗,如今只求偏安一隅,遠離朝政。還望大人能回稟皇上,請皇上饒恕戚家,一切罪責由罪女一人揹負即可。”“由你一人揹負?”男子嘲弄道,“你背得起嗎?戚朔私藏如此重要的密函,皇上就算判他一個逆反之罪亦不為過。”“大人,此事家父並不知曉。”戚夙容保持伏身的姿勢,回道,“信函一直由罪女保管。”“什麼?”男子用銳利的目光直視她,“如此重要的事情他怎會不知?你立刻給我如實道來。”“是。”戚夙容緩緩道,“不知大人可記得先皇在世時,罪女曾在御前為先皇彈過一次琴,有幸得先皇讚譽,贈與一對如意珠,那封信函便藏於盛放如意珠的錦盒中。”“此言當真?”“不敢欺瞞。”“你當時不過八、九歲,先皇為何會將信函交給你?你發現信函後又為何不交給你的父親?”“大人,先皇御賜之物,一向由家父保管,罪女很少接觸。”戚夙容穩了穩心神,繼續編慌,“家父若是細心之人,必然很快便能發現信函的存在,但他素來對寶物不上心,只會按照規矩將寶物妥善收藏。直到兩年多前,罪女在練琴時偶然想起此事,才從家父那裡求來那對寶珠,從而發現了那封信函。”“兩年前?你為何不將此事告訴你的父親?”戚夙容嘆道:“大人,家父的脾性,你應該有所耳聞,他或有殺敵之勇,卻不懂為官之道,這些年,不知得罪了多少權貴。戚家如今只是被抄沒了家財,若參合權力之爭,怕是會招來殺生之禍。故而罪女自作主張,將信函之事隱瞞下來,只求家人平安一生。”“哦?”男子不置可否地看向她,“那你為何不直接將信函燒燬?”“罪女亦想過將其燒燬。”戚夙容語氣平定道,“但,此物畢竟是先皇所賜,若日後被有心人當作攻訐的把柄,戚家怕是難逃罪責,故罪女才會大膽將它留下,不想仍是粗心大意,被皇上所得。罪女只求皇上寬恕,莫要降罪於我的家人。”“哼,無知婦孺,亦想欺瞞皇上?”男子冷冷地盯視著她。“大人說得是,罪女確實無知。”戚夙容低頭垂淚,一臉頹喪。“好了,皇上既然派我前來,亦存有讓你將功贖罪之意,畢竟那封信事關重大,皇上一直在尋找,卻不想從你這裡得到了契機。”男子說道,“我再問你,你可知道還有哪些人持有信函?”戚夙容搖頭:“罪女不知。”“真是沒用!”男子低斥一聲,“今日之言你最好爛在肚子裡,若是走漏半點風聲,後果自負。至於你所說的話,我自會去查證。”“大人,能否幫罪女向皇上求個情,請皇上寬恕罪女一家?罪女保證,戚家人日後只會做普通的平民百姓,絕不參與任何朝政。”“姑且看看。”男子一甩袖,大步走出牢房。戚夙容的視線落在他的鞋子上,那是一雙黑底金絲繡面的長靴,這種繡靴,只有皇室成員才配穿,此人的身份已昭然若揭。只是她沒料到皇帝竟然會親自前來,想必那封密旨確實對他影響頗大。他懷疑所有兄弟,唯獨對自己一母所處的弟弟很是信任。即便他懷疑密旨的真實性,也無法再像從前那般信任他。一旦信任出現裂痕,便只會越來越疑心。幾位王爺中,只有八王爺的權利最大,根基最深,也最難對付。不過這些皆與戚家無關,她之所以冒險篡改密旨,一方面是為了給未來君王立一功,也是為了將戚家從不久之後的權利鬥爭中摘出來。但皇上剛才所言,也提醒了她。五年監禁並非如表面上那麼簡單,她不怕皮肉之苦,但若是有人想要毀她容貌,辱她清白,斷她手指,那又該如何防範?誠然,家人定會花錢上下打點,讓她在牢獄中過得舒服些。但只要被小人惦記著,她就討不了好。她雖猜到會有一劫,卻沒想到竟是牢獄之災。事到臨頭,亦為時已晚,只能順其自然,見招拆招。她畢竟不是孤身奮戰,戚家也不像上一世那般淒涼,總會有辦法渡過難關的。戚夙容如此確信著。景王府。“什麼?皇上已經得到那件東西了?”景王臉色發白道,“從何處所得?”“從何處所得已不重要。”蔚定先生亦是表情凝重,“若訊息屬實,那皇上下一個要對付的,肯定就是王爺你,我們連佈局的時間恐怕都沒有了。”景王來回踱步,沉思不語。“先生,可有何良策?”景王問道。蔚定先生沉吟道:“為今之計,王爺只有想辦法儘快離開京城,再徐圖後事。”“看來也只有如此了。”景王坐在椅子上,緊蹙雙眉。這時,一直靜立在一旁的元奚突然問道:“王爺擔心的可是皇上從戚家得到的那封密旨?”“你怎知是從戚家所得?”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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