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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後面,聲音已經低不可聞。墨非也沒注意,她此時心中既為能探知這個時代的面貌而欣喜,又為不可度測的前路而惴惴。第一卷:聲名鵲起 考慮經過那場殺戮,商隊倖存的人全都沒了剛開始輕鬆的心情,一路上氣氛低沉地埋頭趕路,連經常會來和墨非調笑的孤鶴都沉默了。好在之後的路程都比較順利,商隊不到兩天就到了此次的目的地——炎竺城。比起小城小鎮,這炎竺城才算得上是大城市,因為佔據著南北交通要地,四通八達,是各地商人云集的地方。許掌隊在進入炎竺城之後就邀請衛宣等人同他一起暫住行館,待他交接完貨物,就能一起前往塹奚。許掌隊的商隊隸屬塹奚連家,乃炤國聞名的大家族,他之所以如此禮待衛宣等人,估計也有著為家族招攬人才的想法,即便招攬不到,拉好關係也是必要的。衛宣想到前兩天的亂戰,心有餘悸,也感覺同商隊一起行動比較好,便順應著答應下來,決定在炎竺住上幾日。墨非一個人待在許掌隊派人給她準備的房間裡,靜靜地思考著今後的去路。她現在沒有身份憑證,又身無分文,離開衛宣幾乎寸步難行,可是她總不能一直依附著他,儘管衛宣頗有才學,但依然只是個普通文人,沒有自保能力。況且她也不想把自己的未來交給別人,所以必須有所打算。如今符牌暫時是辦不到,那麼至少需要給自己籌備點錢銀。她開啟自己的揹包,把裡面的東西一一拿出來。一套牙刷牙膏,一條毛巾,一面化妝鏡,兩套內衣,兩套外衣褲,兩包衛生巾一包護墊,兩瓶消毒止血藥水,兩捆繃帶,一盒創口貼,一個小型手電筒,一個打火機,一把軍用匕首,一面指南針,一支圓珠筆一袋筆芯,一本筆記本,其餘還有身份證錢包之類的基本沒什麼用,而原來帶的吃的東西也消耗完了。細細數了數這些東西,當拿到衛生巾時,墨非有些糾結了,作為女人,每個月一次的麻煩事這回可真麻煩了,一旦這兩包用完,她還得想辦法自制乾淨合用的東西,要是手藝不過關,側漏什麼的就丟人了。丟人還是小的,若被發現女兒身,她還不得被人給生吞活剝了?要知道這時代可沒什麼男女平等,連最起碼的人權都沒有。晃了晃頭,這個暫時先不想了,目前最迫切的是錢。目光一一略過幾案上的東西,墨非看到了自己的化妝鏡。這是一面摺疊式的圓形鏡子,外面鏤雕著精緻典雅的花紋,正中間鑲嵌著一顆人工寶石,炫彩耀眼。開啟盒蓋,一邊是鏡子,另一邊則放著一把晶瑩剔透的弧形小梳子。這東西在現代也就上百元,但在這古代,無論做工還是那清晰的鏡面都是絕無僅有,不說價值連城,但應該也能換不少錢。她很喜歡這面鏡子,可是為了生存,不得不忍痛割愛,一旦賣掉可真的就要不回來了。墨非把其他東西收回揹包裡,化妝鏡則放進了懷中。她決定明天就去找那位許掌隊,以他的身份應該認識不少出得起價的人,再加上他如今要交好衛宣,估計也不至於為了一面鏡子而生出歹意。正在思考中,耳邊突然傳來敲門聲,墨非開門一看,是衛宣。她忙請衛宣進屋,順便給他倒了口茶水。“浮圖,昨日休息得可好?”“很好。”墨非道,“託文仲先生的福,一切安好。”衛宣呵呵笑了幾聲說:“許掌隊說三天之後就出發前往塹奚,大概六七天的路程,估計還得辛苦一下。”“辛苦倒沒所謂,只要不再遇到賊匪就好了。”“是啊。”衛宣感概道,“但願一切順利,看到那些死去的人,在下心中難受的同時也不得不慶幸自己還能活下來。”墨非默然。“對了。”衛宣又道,“記得你以前在為那幾個病亡的流民送葬時,曾誦讀過一段文字,在下一直好奇,想知道那是什麼?”墨非微愣了一下,回答:“我念誦的是佛教的經文之一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佛教?心經?”衛宣驚異道,“在下知道律教、德教等,卻從未聽說過佛教,不知這佛何解?是何人所創?”墨非暗想,介紹下佛教應該沒什麼大礙,畢竟這個世界有沒有佛教都是未知數,即便有,等到傳入的時候她估計都作古了。於是她便道:“佛教是位名為‘釋迦牟尼’的智者所創,傳說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得正覺,徹悟了宇宙人生的根本道理。所以佛也就是覺者,一個覺悟的人,具有大智、大悲、大能。佛教編寫了很多佛經經義,心經就是其中一篇,是我為死者超度而誦讀的,‘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即是說,要用自心的“般若智慧”從煩惱生死的這一邊把自己渡到安樂解脫的那一邊,迴歸每個人本有的清淨之心,寂靜之心,光明之心。不要在乎那些虛妄的受想行識,得失榮辱。”說到這裡,墨非突然想到自己脖子上掛著的刻有‘浮圖’二字的玉符,佛又被譯為“浮屠”“佛陀”“浮圖”,這與她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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