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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越也有意重新統計炤國的國土面積和人口,於是便下令各郡縣在冬季之前,將所在地界的普查結果送入塹奚。而塹奚的戶口則直接由墨非負責,她手下有數十名侍郎從官,皆是專門處理文書計程車人。墨非思忖著有他們的幫忙,系統地整理戶口檔案應該不難,同時巫越也派了人手協助墨非前往塹奚各個街市進行人口土地的調查核實。難度雖不大,卻是極需要耐心的工作。墨非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不過當她剛上任不久就發現情況並不如她所想象中的順利。官制的改革雖然順利透過,但大部分官員對墨非極為不滿,兼之年紀輕輕,卻位列二品,一次留宿,就讓炤王對其言聽計從。浮圖以色媚上的流言甚囂塵上。雖說這個時代男風盛行,但男寵仍不過是上不了檯面的下作身份,頗受世人不齒。故墨非所推行的舉措,各大臣多陰奉陽違。她如今在朝中沒有親信和支援,與之交好的幾位上卿亦各有司職,難以企及。因此在正式入駐戶部之後,墨非的直隸部署視其為媚臣,面上恭維,做事卻極為怠慢。一部檔案叫到他們手上,可以拖到海枯石爛。若墨非質問,便將責任推給做實際普查的下員。墨非心中雖有些生氣,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她將所有檔案都規整起來,也不再分發給其餘人,自己獨自攬下了這個工作。這可是一個巨大的工程,別說一個人,就是幾十人處理起來,也須時不短,更何況墨非還要將各戶佔地面積統計出來,這更是繁瑣至極。不少人都暗地嘲笑她不自量力,各大臣無不等著看她灰頭土臉地向巫越求援。然而墨非對此置若罔聞,每天下朝便鑽進庫中進行整理抄錄,並根據區域和姓氏進行羅列,每每工作到深夜,除了吃飯如廁,幾乎不離桌案。這樣的情況在數十日之後,終於傳到了巫越的耳中。“砰”地一聲,巫越將一個硯臺砸在地上,大怒道:“那群東西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輕慢浮圖!”墨非剛一進殿就見撒了一地的墨汁和地上伏跪發抖的內侍。她問道:“陛下因何事震怒?”巫越見到她,面色稍緩,說道:“你為何不告訴孤?”“告訴什麼?”“你在戶部所受的委屈。”“陛下多慮了,臣並未受委屈。”巫越抿了抿嘴,大聲斥退周圍的內侍,走過來拉出墨非道:“你不用瞞孤,孤會給你做主的,殺十來個小官也不過是一句話而已。”墨非忙道:“陛下千萬不要這麼做,您一道殺人懿旨可會寒了不少人的心。”“寒他們的心?”巫越冷聲道,“他們敢以下犯上,就該受到懲戒。此事你交給孤,孤會給你討回公道。”他的人也敢欺負,真是嫌命長了!“陛下可千萬不要這麼做。”墨非阻止道,“如今臣與陛下的關係本就已經受到了質疑,再讓陛下替臣出頭,豈不是讓流言愈演愈烈?”巫越眼中寒光一片,咬牙道:“誰敢多嘴,孤就要誰死!”“殺戮過重,除了坐實臣媚上亂下的罪名,引起朝堂震動之外,還有何作用?”巫越看了她半晌,自惱道:“孤就不該同意你繼續留在朝中。”“陛下這是對臣的輕視嗎?”墨非定定道,“臣並非知難而退的人,若稍有阻礙就退縮,或動輒借陛下之勢,那麼臣將來何以服眾?”“你不是旁人,你是孤的女人!”巫越低吼道。“浮圖更是陛下的臣子。”墨非平靜道,“臣自有打算,陛下毋須太過介懷,只需冷眼旁觀即可。若陛下為臣出手,那麼臣所作的一切都白費了。”巫越無法,只能答應靜觀其變。末了,他攬住墨非的腰,低聲道:“今晚留下來。”墨非毫不猶豫將巫越的手拿下來,淡淡道:“陛下應該知道臣最近事務繁忙,恨不得連同睡覺的時間都用上,陛下還是暫時饒了臣吧。”說著,躬身告退,留下巫越一個人摔桌子瞪眼。墨非依然堅持著每日的公務,不眠不休,不吭不亢,多次因為勞累而伏在桌案上睡了過去。巫越見狀,心疼不已,費了好大的力才忍住狂暴的殺意,沒有出面處理那些官員。如此一個多月後,原本看笑話的人都緘默了,那些下官亦開始心生慚愧,他們每月拿薪俸,卻無所事事,雖然有其餘大臣的授意,但良心終是不安。墨非不辭辛苦的工作,既無怨言,亦無責難,她用自己的行事作風在回應眾人的質疑。若浮圖真的恃寵而驕,以色亂朝,那麼為何如今還不見炤王出來維護?若天下媚主的臣子都如浮圖一般務實謙和,那再多幾個又有何妨?一名從官終於受不了良心的責難,硬著頭皮主動要求分擔事務。墨非並不多言,只是平靜將一部分事務分給了他,並詳細地介紹了自己的整理方法,讓其參照記錄。那名從官點頭受教,眼睛卻偷偷打量著眼前的墨非,端坐秀麗,神情專注,確是一位翩翩君子,難怪炤王會對他寵愛有加,這種儀態,縱觀朝中內外幾乎沒有一人及得上。這名從官心服了。有了第一個便有第二個,第三個,之後不少從官都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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