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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了。黎凱烈眯了眯眼,“我叫你名字有什麼奇怪的,因為我愛你,當然連做夢都想著你,你不高興?”“我高興什麼?你用什麼見鬼的語氣叫我?”聽過太多次黎凱烈的告白,巫維淺分辨的出現在的不過是敷衍,眼角的犀抻再次上挑,“看看你自己,你就像被困在籠子裡的--”他忽然停住,沒說下去,黎凱烈自己接道:“野獸?”他的笑讓巫維淺無法正視。還是那樣自信,狂野帥氣,有種放肆不羈的氣質令他與眾不同,始終纏繞不去的那抹不同於人類的獸性卻在逐漸變得明顯。巫維淺想起昨夜,撫摸頭髮的手,那一聲低語,他不是聽不出來,繚繞著的若有若無的悲哀。“不想瞞你所以告訴你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說了。”巫維淺不擅於處理感情,他重視黎凱烈,所以不想看到他在他面前隱藏真實的心情。因為那個字,他一晚上都沒睡好。“你怎麼能不說?”黎凱烈走到他面前,“你知道我只在乎你!”陰霾忽然像暴風襲捲。“奧文在提醒我,雷德也在提醒我,危險,危險,有危險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忍不住想,如果是以前,你根本不用為了這麼點事情就小心翼翼--”他重新往空杯子裡倒酒,衝進杯子裡的酒精滿出來,還沒停下,他的手指關節發白,好像有什麼抑制不住,即將爆發。被倒空的酒瓶砸向牆面,發出一聲巨響,還有黎凱烈的低咒,“他們都知道我不怕危險,是的,我還享受它,但是隻有你對我說,危險會危害到我身邊的人,但你從沒對我說過,那也會傷害到你,現在你被我害成這樣,可是我為什麼一點都不難過?我竟然還很高興!”他微笑,笑容陰暗扭曲,像是自語,“原來心痛和喜悅同時存在,是這種感覺,如果我說,因為你體質變弱,不得不躲避危險,只有我能保護你,這種滿足感和心痛一樣深刻,你是不是又會罵我變態?”巫維淺和他對視,緊緊皺眉,“你醉了。”他上去扶住他。“如果我醉了,也只因為你,我是個卑劣自私的混蛋,我知道。”黎凱烈的聲音異常冷靜,那種冷靜之下壓抑的瘋狂,巫維淺看在眼裡,胸口彷彿被什麼壓住。“是你讓我醉的,我也不想醒過來,現在不管是誰想要什麼東西,我都不在乎,我的熱情,我的感情,全都給你,但是你--你失去的還會回來嗎?我親愛的維,你是不是要我一輩子都活在這種矛盾裡?”他伸手抬起他的臉,神情異樣駭人。外面是陰天,才出了一點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裡照射進來,黎凱烈又像夜晚那樣,摸到他的發角,在光線下,一根白髮在他手中異常刺眼。頭皮微痛,巫維淺看著在黎凱烈手心裡的頭髮,一瞬間消失了所有的表情。他似乎也覺得意外,但奧文和雷德卻是震驚,黎凱烈一下子拉開窗簾,捧起他的臉,把他的頭轉向窗邊,“看看!這是什麼?這就是你說的體質比常人差一些?”在不會讓人注意的角落,一抹霜白不知什麼時候爬上黑髮,灰白相間的髮色,似乎有什麼正隨著這消退的顏色也在逐漸消失。“你的生命力不是減弱了,是在消散。”黎凱烈的說話聲在這時候就像一道驚雷,奧文和雷德都被劈中,一時間竟沒能明白這代表什麼。“原來如此。”巫維淺明白了,他知道黎凱烈為什麼這麼失常,“我自己都沒注意到……”“不過是白頭髮而已,人都會老的。”抬起眼,他說的那麼理所當然。黎凱烈卻不能保持冷靜,“哦?只是白頭髮而已?你竟敢給我說這句話!維--”他咬著牙,邪惡的笑意和眼底的痛楚灼燒了正在看著他的人,“你是不是該直接告訴我,你還能活多久?”腦袋瞬間被抽空,奧文瞪大了眼睛,雷德也不能再保持平靜,當事人卻抿著嘴角,似乎是黎凱烈剛為他出了一道難題,而他不想做多餘的解釋。“有這麼嚴重?”終於巫維淺開口,“是你太小題大做,這種現象應該是暫時的,我自己也不清楚,一下子少掉什麼,身體當然會做出點反應,就這麼回事。”他的解釋沒有更多的安撫黎凱烈的情緒,黎凱烈看他的眼神像在審視某件東西,不允許它出半點差錯,“我會等著看,從今天起,奧文這裡邀約的曲譜你不用寫了,不管有什麼活動你都別去參加!”咬牙切齒說出來的話,如同兇狠的命令,在看到巫維淺冷淡的反應後,他又放緩了語氣,靠上他的肩頭,“好不好?”黎凱烈的情緒來自多個方面,一方面竊喜能獨佔他,另一方面卻為這種狀態的巫維淺而感到擔憂,他以為將他從“詛咒”中解放出來,卻沒想到會帶來這樣的後遺症。自我滿足和自我嫌惡,矛盾的情緒在折磨他。而這全都是因為愛,讓這個一貫瀟灑放縱,沒有人能束縛得了的男人,不得不收斂所有的野性,這樣懇求他。巫維淺把這看在眼裡,他也都懂得,也許是年紀大了,自從安定下來,他不想花太多力氣和黎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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