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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幾分惋惜,他隨著其它人一起走遠。房裡玄珠的光芒未減,將床上坐著的銀髮少年身上的紅衫印照的更為炫目,龍梵站在床前,他還沒有開口,凌洛炎便說道:“聽來像是有麻煩啊,不知道祭司大人打算怎麼和我解釋?”實在是倒黴,莫名的被弄來這裡,得到的這具尚算滿意的身體卻有著這麼麻煩的身份。話裡帶著些許輕佻揶揄,少年的臉龐在光芒下卻露出了成年男子的世故與淡淡的不快,那不快雖不明顯,龍梵卻仍是看的一清二楚,“赤閻族與烈焱族每百年便有一次聚首,現任宗主必須到場,過些時日便是百年之期,若是宗主再不醒來,便要錯過了。”“要是錯過了呢?”如果不是他,這具身體仍在沉睡之中。“宗主不需知道太多,眼下只需養好身體便是了。”平和之中透著關切,龍梵的話音落在凌洛炎耳中,卻讓他興味的舔了舔唇,這話怎麼聽,其中都是另有內情的,既然有人不願說,他也沒辦法勉強。放鬆了身體往後倒去,他側首看著床邊的那抹白色,“既然想要利用我的存在,便該讓我被利用的更心甘情願才是,我說祭司大人,往後我可就是宗主了,宗主……該是你的主子吧?”世間一切本來就是一場場的交易,身在娛樂圈的他比任何人都更深刻的體會到這一點,既然是相互利用,就該用個透徹,如果有機會,也不妨添些樂趣。龍梵要他以宗主的身份示人,他需要活在這個世上的依憑,既然如此,各取所需也不錯,只不過,讓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禍首似乎就是這個看似不染煙塵的男人,先不管在那透著倦意和死寂的眼裡是不是藏著其它的什麼,眼下有機會,他當然要先討回些公道。要他“出演”宗主,他便要得到應有的待遇。“龍梵雖然身為祭司,但也算是宗主的從屬之一,宗族之內,宗主為尊,若要說是主,也不為過。”對他帶著些挑釁的話語,龍梵沒有露出半點的不甘願,泛著微藍的眼眸仍是幽冷的,卻一手放在胸前,對他躬下了身,行了一禮。白色的衣袂被窗邊透進的微風拂過,揚起了那淡淡的不沾塵俗的香氣,躬身行禮的男人稱他為主,那從容淡然的一禮卻沒有半點為僕的感覺,雖然恭敬,他的感覺卻並不愉快。唇邊仍是習慣的勾起了笑意,凌洛炎合上了眼,“起來吧,明日起,你來準備我的飲食起居。”他的不愉快,必須由人來分擔,而最合適的人選,自然是龍梵了。“龍梵遵命。”直起身,龍梵望著床上紅衣的少年,向來都是淡漠沉靜的臉上不見其它表情,一抬手滅去了玄珠的光芒,黑暗中,只有那雙辰星似的眼眸透著淺淺的微藍。 利用由第二日開始,龍梵當真如他所答應的那樣,開始親自照顧凌洛炎。這一點不止凌洛炎意外,其它長老也詫異萬分。祭司,乃是一族之內,地位僅次於宗主之人,龍梵祭司更是赤閻族中最為人尊敬甚至是崇拜的存在,無論是他的身份、智慧,或是靈力,無人能出其右,族內不知多少男女崇敬欽慕的物件,卻親自動手照料這個來自異處又佔據了宗主身體的生靈,這怎能不叫人心裡憋悶?看看眼前,祭司站在一旁,而少年卻一臉愜意安然靠在軟榻上,品著杯的中酒液,淺銀的髮絲就拂在額邊,原本該是清冷的模樣自被這個生靈佔據之後顯現出了與之前判若兩人的氣質,漫不經心的舔去了唇邊滴落的酒漬,朝一邊抬了抬手,“斟酒。”白色的衣袂揚起,穩定而白皙的手掌取過了一邊的酒壺,將那隻空盞再次斟滿,動手之人微微闔著眼,像是在沉思,又如在冥想,動作間卻不見一絲停滯,待杯中滿了,榻上躺著的人理所當然的模樣,將杯盞就口,嘴裡也沒說半個謝字。巖驍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早就鬱悶不已的胸口,此時更是像堵住了一樣,簡直可說是憤怒。那可是龍梵祭司!上一任的宗主即使與他有嫌隙,也沒敢隨意驅使,更別說是伺候他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生靈竟敢如同支使僕從一般的對待祭司?!巖驍捧著手裡的書冊,站在門前,只覺心裡冒出火來,三步兩步的走了進去,砰的一聲,把那迭高高的書冊放在了案上,重重的聲響和著滿是怒氣不甘的話音一同響起,“祭司,這是他要的族內資料!”該稱宗主,卻只是以“他”來代替,巖驍雖答應了暫時奉他為宗主,卻仍舊無法真從心底認同此事。凌洛炎似乎完全沒聽出他話裡的怒氣,品著杯裡的酒,瞥了一眼案上的書冊,“把那些拿過來我看看。”這句話自然是對龍梵說的。白袍的男人如他所說,取過了書冊,放在了他的手邊,“宗主需儘快熟悉族內事務,到時才可應對。”閱看族內資料並不是他所提出,而是這個生靈自動要求,這一點他不曾想到,但只要是對宗族有利,對此他也樂見的很。龍梵將書冊遞給了凌洛炎,回頭看著巖驍,“族有族規,對宗主不敬,乃是大罪,巖長老先前之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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