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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這麼的簡單,也是這麼的真心。那些年,無論桑杉表現出了怎樣討厭他,他都希望能從桑杉的臉上看見更多的笑容,越來越出格的行為背後,是他能感覺到桑杉正在變得越來越不快樂。過去也好,現在也罷,他希望他的女孩兒能有更多的笑容。“摸貓摸成哲學家了?”黑色的鞋尖兒出現在肖景深的視野裡,他把視線往上抬,還沒等看清那個人的臉,來者已經蹲下身,把w先生抱在了懷裡。是桑杉啊。男人笑了。貓也在軟聲軟氣地撒嬌。被趕出家門的一人一貓立刻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變得乖順又甜美。“膽子挺大,還敢把貓帶出來,它跑了你怎麼辦?”“肯定跑不了的。”“你這種毫無根據的自信是很討厭的。”“你對貓這麼好,它才捨不得跑。”“呵。”女人輕笑,語氣涼涼地說:“你知道的還挺多。”我當然知道。就像我知道,不管多少次我被你關在外面,到了後來,你都會開啟門,冷著臉對我說……“走吧,回家。”抱著貓的女人走在前面。看不見後面那個傢伙大大的笑臉。 趙高《秦歌》是個怎樣的劇組,進組三天了,肖景深都依然覺得自己難以評價。雖然演了十幾年戲,但是爛片居多,真正讓肖景深有“交流感”的導演,兩隻手都數得過來。不談以前那些導演,光說剛接觸的米子明和伍銘導演,他們的身上都能看到正統、傳統、專業這些主流優秀導演的特質。“電影藝術是能看到根和枝幹的,無論開出什麼樣的花,結了什麼樣的果子,你都能找到傳承的印記。”曾經有人這樣對肖景深說過,這種說法讓他極為贊同,跟著搞京劇的外公長大,他聽了很多很多京劇行當裡的傳奇和典故,外公也說過:“唱唸做打都是師父傳徒弟,像是把一棵老樹上的種子種在了地裡,就算長出了一棵新的樹,人們也都知道它最初是哪一棵樹上的種子。”米子明導演的老師是國內的法,要有起承轉合,要有生旦淨末,要有節奏性的矛盾遞進,就像是傳統的詩人寫文章一樣,字字推敲,自見風骨。伍銘導演雖然叫米子明是老師,但是他受西方形式主義電影和先鋒電影的影響頗深,喜歡把人物精神面、心理的東西轉變為現實的存在而表現,哪怕是在拍攝歷史劇——這是標準的現實主義題材,他也希望在其中表現出一些不同的東西,米子明導演就曾經堅決反對他把王羲之政治生涯破滅的那一段表現為冬天,因為上一個場景還是夏天。“可是他的人生已經進了隆冬,我是想要表現一下他突然衰老的心理狀態。”伍銘認真地說著自己的理由,依然被米子明駁回了。“我們在拍攝的是電視劇,電視劇所面對的主流觀眾群體是不會明白為什麼因為王羲之被奪官了,大夏天的就下雪了,他們只會認為是我們拍戲不講究,一個後期製作的下雪鏡頭還要花那麼多錢,我們就買回來一個‘不講究’的評價,你覺得值得麼?”那天,肖景深真正明白了為什麼蘭月明明請了伍銘來當導演,還要把米子明重新請出山。把視線轉回到《秦歌》劇組,他覺得李許默導演也需要找個大佛來鎮一下,不然他可能翻個跟頭就上天了。“對,彎腰,抬起來,就是這樣,好好拍,拍好了叔叔給你棒棒糖吃。”身上穿著髒兮兮的工作服,舉著攝像機躺在地上,一邊指導小演員做動作,一邊露出猥瑣叔叔的笑容,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不說,誰會相信他是個導演呢?小演員就按照他的要求一遍一遍地彎腰,直到人的影子都短了一大截,導演才說他的這個鏡頭算是過了。一個小小的鏡頭就要拍兩個半小時,其他候場的演員全體揣著手臂歎為觀止。可是也沒有人去抱怨什麼,畢竟扶著機器躺在地上幾個小時的人是他們劇組的導演。劇組和這個世界的其他地方一樣,不是東風壓倒了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整個劇組裡真正大牌的演員只有以敬業出名的陸叢偉,他昨天被折騰成那樣都一句話不說,剩下的演員也就知道在這個劇組裡沒有人帶頭,絕對不能去挑戰這個導演的權威。摘掉帽子,用毛巾擦一下自己帽子和脖子上的土,李許默果然從褲兜掏出了一根棒棒糖遞給了那個小演員。“導演,下一場拍大嬴政的戲還是小嬴政的戲?”剛剛那個小演員就是童年嬴政的扮演者,按照原本的拍攝計劃,他今天得拍兩場戲,但是一個彎腰的動作就拍了兩個小時,現在看著那個小孩兒扒了戲服癱在他媽媽旁邊木著臉喝水,副導演都覺得很捨不得。“以那個小孩兒的悟性,他一天能拍完一條就不錯了,下一場戲咱換個人折騰,啊不對,換個人拍。”導演,你已經把實話說出來了,你知道麼?本來今天沒戲但是被要求來跟場的演員們都聽見了,一群人抬頭看著理直氣壯的導演,又紛紛低下了頭。三天了,怎麼過得跟三年似的?“那就演大嬴政那場戲?”陸叢偉抬頭看一眼中天之日,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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