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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忍住,方十一又轉頭看向桑杉,剛剛這個女人給現場所有人都叫了一份切好的水果和一瓶冰鎮飲料,分發的時候卻帶上了她一起,弄得人們都以為是她們兩個一起搞的。按照寫小說的一般套路,方十一忍不住開了個“水果下毒她拉自己下水是為了甩鍋”的腦洞,實際上她知道對方只是真的太會做人了而已。秦頌在劇組跟肖景深關係好,她就賣自己一份人情。——真是個不佔別人便宜的好人呀。好吧,某種程度上來說,方十一能和秦頌在一起,可見某些方面是一樣的心大和單純了。“小十一,你家老秦真是表現越來越好了。”這些年來,方十一算是跟蘭月團隊合作最多的女性小說作者了,很多工作人員都對她熟悉得很,看見秦頌的表現,都過來恭喜她。“老肖也演得有勁兒,他們倆才能都好。”頗有名氣的原創作者、獨立編劇、著名演員的妻子、自認還算有鑑賞力的影視從業者方十一看看肖景深,心裡已經開始在想他適合自己筆下的哪個角色了。桑杉沒有在看肖景深演戲,她在看夕陽。早上下過雨,天空很乾淨。淺淺的幾道雲,現在都被霞光映成了令人炫目的金紅色。“小黃毛兒,你要不要看我給你演一段兒《哈姆雷特》?”大男孩兒從陽臺的欄杆之間探出腦袋,自從演過羅密歐之後,他就沉迷爬涼臺,桑杉樓下的阿姨都已經習慣在自家臥室的窗上看見兩條腿掛在那裡了。“不要,我要做作業,小精神你別總是爬我家窗臺好不好!”“不好!”男孩兒搖頭,用兩條手臂撐著他的上半身,很輕鬆地就爬到了桑杉家的陽臺上。“我藉著愛的輕翼飛過園牆,因為磚石的牆垣是不能把愛情阻隔的……”桑杉頭也不抬地說:“我記得你上次英語只考了二十六分。”“唉,為什麼羅密歐就不用學英語呢?”“因為他自己說的就是英語啊!”到底還是年紀小,定力不夠,十四歲的桑杉賞了肖景深一個看智障的眼神。這個沒皮沒臉的傢伙卻一下子開心了起來,走進房間裡坐在桑杉的床上開始了他的表演。沒有劍,可以用桑杉的雨傘代替,他還把女孩兒疊的整整齊齊的毯子披在自己身上充當披風。“……誰願意忍受人世的鞭撻和譏嘲、壓迫者的凌辱、傲慢者的冷眼……”大男孩兒平時的聲音清亮乾淨,說起臺詞的時候卻低沉且有力,手裡舉著劍,他彷彿將迎戰一切不幸的王子,其實他面對的只有一個沉迷做作業的小黃毛兒。過了一會兒,他又變成了深愛王子的痛苦少女,手裡的雨傘立刻變成了失去價值的精緻禮物。不知道什麼時候,桑杉突然停下了自己寫寫畫畫的手,她用很專注的目光看著肖景深。男孩兒發現之後更加得意了,具體表現就是他隨手一甩“披風”,讓那條薄薄的毛毯遮蔽了外面的晚霞。“我是不是演得特別帥?”“小精神,你背剛剛背的一段兒……‘決心的zhi熱的光彩’,裡面的‘zhi’怎麼寫的?”女孩兒收著下巴一本正經地坐著,肖景深楞了一下,乖乖過來,咬著筆尖兒想了想,寫下了一個“熾”字。“這個字讀chi!”“哦!”糾正完了錯誤的讀音,女孩兒繼續去寫作業了,留下大男孩兒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表演。“我剛才演到哪兒了來著?”他搖搖頭,隨手甩動著桑杉的笛子。“我曾經從他音樂一般的盟誓中吮吸芬芳的甘蜜,現在卻眼看著他的高貴無上的理智,像一串美妙的銀鈴失去了諧和的音調,無比的青春美貌,在瘋狂中凋謝……”哀傷悲痛的臺詞,從桑杉的嘴裡出來,全是像背課文一樣地機械和平淡,但是,讓肖景深驚奇的是,小黃毛兒居然一個字都沒錯。“厲害呀小黃毛兒!你這是行走的提詞器啊!”桑杉不再理會他了。男孩兒又開始繼續自己的表演,時而是王子,時而是貴族少女,時而是國王。夕陽的餘暉照進房間裡,給房中的兩個人染上了同樣的色彩。就如此刻,灼紅的光芒,照在那個“謝安”的眼中。“桑小姐,你家老肖演得真好啊。”就在桑杉看著遠處風景的時候,她也成了方十一眼中的風景,瘦削的女人有一雙不大卻明亮的眼睛,在鋪天蓋地的斑斕的光輝中,彷彿正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桑杉點點頭,對著方十一露出了一個親切的笑容:“叫我桑杉就好。”“你也叫我十一吧。”城頭上的兩個人面對夕陽,談論著人生之死生大事,談論著他們風雨飄搖的國家,舉止風流倜儻,內心如癲若狂,不同的信仰和堅持在碰撞著,迸濺出驚豔了歷史長河的火花。當他們這一幕戲真的做到了一條過,全場的工作人員都在為他們鼓掌。桑杉倚在樹上,神情淡淡。“老公,你好棒!”方十一給了秦頌一個熱情的擁抱。肖景深順著方十一跑過來的方向看向桑杉。他只得到了一個平靜的側臉。終於把一個一直糾結的場景解決了,導演們都有種久痔得愈的暢快感。整個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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