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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深絕對想不到秦頌的思緒現在已經歪到了南極,他直起身,看了看全身穿著跟自己同款背心短褲人字拖的主角先生,又繞到房間門邊的衣櫃裡拿出了酒店提供的兩件浴袍。站在牆邊的秦頌默默抬手捂了一下自己的領子。“披上。”“幹嘛?”“找感覺啊!”秦頌吞了一下口水:“你能不能說得明白點兒?”肖景深把睡袍一甩,套在自己身上,轉身一邊繫著腰帶一邊對自己的演戲搭檔說:“王羲之那幫人總是清談,清談是什麼?”秦頌:“清談嘛,不就是喝喝酒,說說話。”“對啊,那我們就在這喝喝酒,說說話,找找古時候那些人清談的感覺。”秦頌拎著睡袍抖了抖:“那這又是幹嘛?”“你穿著背心短褲露著大腿,哪裡像是王羲之了?”“穿著睡袍就像了麼?”“我可以假裝你是剛洗完澡的王羲之。”秦頌:……行吧,他也可以把肖景深當剛洗完澡的謝安。不管怎麼樣,兩個人終於面對面坐下,中間有小酒小菜,還有晃晃悠悠燃著的小蠟燭。“怎麼是香薰蠟燭?”秦頌揉了揉鼻子。肖景深給秦頌把酒杯滿上:“條件艱苦,重要的是找感覺。”“說吧,怎麼找?”“我叫謝安,我出生的時候,西晉已經完犢子了,我家出過很多很多牛人……”肖景深喝了一口酒,開始複述自己還記著的謝安的資料。“這招兒我明白了,我也來!”秦頌吃了口豬耳朵,“我是王羲之,我出生的時候,西晉還沒完犢子,我小時候就是跟著家裡人從北邊兒跑到南邊兒的……我喜歡寫字……”“我堂哥49歲就死了,我弟41歲就死了。”吃一粒花生米,肖景深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我爹死的也挺早。”“你爹好歹是死了,我爹我都不知道哪裡去了!我小時候家裡窮,我一直被人欺負,十三歲的時候才機緣巧合被人看重。”喝口酒,秦頌隨口把王羲之的生平娓娓道來,顯然在演這個角色之前他也做了大量的功課,比之肖景深也不遑多讓。秦頌又反問肖景深:“你不是說好要隱居麼?怎麼又回去當官兒了?已經當了大官兒,為什麼有讓人覺得你隨時會回去隱居?”肖景深笑看秦頌,也問他:“你不也是總跟和別人不一樣麼。別人清談,你非說是清談誤國,你伯父那麼厲害,你卻去投靠他的政敵,你說你腦子裡面什麼呢?”先是複述自己的“人設”,然後提出問題,兩個穿著睡袍的男人邊吃邊喝,很快就醺醺然了。…… 堵門男人迷迷糊糊從床上起來,往房間門口走的時候還被枕頭絆了一下。可能昨天空調氣溫有點兒低,他睡覺的姿勢又很奇葩,總之現在肖景深的腦袋裡就是在熬漿糊,還有一根棍子在他的腦袋裡搗啊搗。心裡估計著應該是羅正叫他準備去化妝了,還模模糊糊惦記著著早飯不吃了直接拿幾個雞蛋上車,最好熱一點兒,要是頭太疼了還能熱敷一下。真不該讓王羲之拐著和那麼多酒的!開啟門。穿著黑色連衣裙的桑杉站在外面。肖景深的腦袋裡頓時一片空白。王羲之?謝安?那是誰?隨著房門開啟,一股異味從肖景深的房間裡逸散開來,有脂粉香氣、有酒味兒,似乎還有菜放久了的壞味兒。看著穿著睡袍身上亂糟糟的肖景深,桑杉揉了一下鼻子。一歪頭,她看見肖景深的床上還有一個人躺著。“噢!”被桑杉用高跟鞋一腳踹在小腿上,肖景深一下子就疼清醒了。狠狠地踹了肖景深一腳,桑杉用力把他推進了房間裡,隨手關上了房門。“開門之前至少應該讓人躲起來,如果外面站著的是狗仔,你現在已經可以收拾包袱回老家了。床是輿論敏感詞,我希望以後開啟門你房間的床上只有你,哪怕你房間裡有一百個人。”肖景深彎腰揉著腿,一瘸一拐地跟在桑杉後面:“你說什麼?”“沒什麼。”走近之後看清楚了床上躺著的是當紅男演員秦頌,桑杉轉身把自己手裡的盒子遞給了肖景深,語氣和剛剛截然不同,“你就是用這樣的場面來歡迎你的女朋友來陪你過中秋節的?”“昨天晚上……”肖景深揉了一下額頭努力回想,“我和老秦在這兒對戲來著,為了找氣氛還喝了點兒酒,後來太晚了就睡了。”看見桑杉的視線落在了杯盤狼藉的茶几上,肖景深幾乎是立刻撲過去把上面收拾乾淨。秦頌醒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個氣場強大的女人坐在沙發上,他的好基友老肖顛顛兒地忙著收拾房間。“老肖?”揉揉自己亂糟糟的腦袋,秦頌打了個打哈欠。“秦先生您好,我是桑杉,肖景深的經紀人兼女朋友,我們家老肖這些天多謝您照顧了。”黑色連衣裙上一條紅色的絲巾是這個女人身上唯一的亮色,她此時面帶微笑,卻還是讓秦頌瞬間有一種她非常不好惹的感覺。“老肖,給秦先生倒杯茶。秦先生,您休息一下。”看見桑杉低下頭玩兒手機,秦頌頓時鬆了一口氣。水還燒著呢,秦頌坐在床上讓肖景深給他從冰箱裡拿了一瓶果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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