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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轉了幾圈兒,坐在“恆星”上的桑杉突然開口了:“你是一個戰士,居然把槍都扔了,那跟把命扔了有什麼區別?”肖景深下意識地開口說:“扔了槍能保命,扔了命可保不住槍。”這是……喬衛和路長河認識不久之後的一段臺詞。“扔了槍保下命來的不是戰士。”“我不是戰士,我是逃兵。”手裡握著拖把,肖景深的目光變得犀利又尖銳,他說出的話是那麼的理直氣壯,完全沒有一絲的愧疚,唯有手指,輕輕顫動了兩下。“力挽狂瀾的名士,卑微到泥土的太監,層層偽裝的反派……你演這些角色的時候都收放自如,唯獨演一個逃兵的時候出了這種問題,肖景深,這個逃兵身上跟你有什麼特別產生共鳴的地方麼?”放下手裡的劇本副本,桑杉挑著眉毛看著那個用拖把杆支撐自己身體的男人。他站在那兒,背對著她。“目前電影拍攝的大部分內容都是劇本的前半部分,路長河這個角色在這一部分裡表現出的特點有……”手指在劇本上輕輕敲了幾下,桑杉站了起來,輕輕靠近肖景深。“逃避。”“放棄。”“雖有熱血卻違背本心。”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說,桑杉已經轉到了肖景深的面前。“用自己本想堅持的東西,交換了自己的命,所以自我厭棄。”拖把杆落到了地上,砸在木地板上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似有迴響。“你之前那些年,最缺的就是錢,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你換錢的,你不得不去做了交換呢?”女人的目光籠罩著肖景深的臉,彷彿已經看透了他的內心,透過他逃避的目光,不勻稱的呼吸節奏,還有臉上輕顫的肌肉。“看你的技術水準,應該不是身體……不然那些人是花錢買罪受。那……還會有什麼呢?”“桑杉,我……”“我知道你不想說,我可以慢慢猜,對我來說,這不難。”“不。”肖景深抬起眼睛,看著站在他身前的女人,“別猜了……算我求你。”“你的祈求能抵得過這次意外事故產生的各種額外開支麼?”桑杉淡淡地笑了一下,面對肖景深那張讓人痛惜的臉,她眼神很平靜,彷彿心也很平靜。“我可以理解你在表演上的冒進和失誤,但是,如果這種問題是本可避免的,肖景深,作為一個合作者,我覺得你的祈求十分廉價和可恥。”肖景深的呼吸有了短暫的停止。“不是身體,那你就剩下才華,可是才華如何能夠交換呢?只有才華的附屬品可以用來交換,比如榮譽和成績,之前那些年你飾演的角色換不來什麼榮譽,那就只有成績了——可能是你在大學裡的時候取得的成績,能讓你念念不忘甚至與角色共鳴到這個地步的成績一定不一般,也許關乎你的畢業和就業……肖景深,你還要我繼續猜下去麼?或者,你自己親口告訴我。” 沉默桑杉是最狡猾又強硬的獵手,她能發現獵物身上最隱蔽的缺點,然後緊緊地咬住不放,即使獵物能夠掙脫片刻,也會在她一往無前的追擊中被虜獲。獵物肖景深放棄了掙扎。他甚至平靜了下來,那雙褪去了痛苦的眼睛注視著桑杉。“是,你說的都對,我、我確實把一個話劇團的名額賣了。”“價錢。”肖景深深吸了一口氣:“三十萬。”“買家。”“……一個師兄,團裡招五個人,他是第六,我是第一,我缺錢,主動找了他,問他要不要買我這個名額。”既然無可隱瞞,肖景深只能強迫自己釋然,說釋然似乎不對,他現在的狀態其實是麻木的,說話的語氣裡彷彿隔了一層東西,連情緒都變得有了距離感。“什麼話劇團?”“紅星。”“然後?”桑杉不肯放過他,他只能繼續回答:“他進了劇團。”“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大學快畢業的時候。”“老爺子中風後的治病錢是這麼來的?”男人的嘴唇抖了一下,才說:“……是。”似乎覺得得到了足夠的答案,桑杉轉身,不再說什麼。看著桑杉的背影,肖景深苦笑了一下,他終於把自己心裡最不堪的東西說了出來,卻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為什麼害怕桑杉發現這件事,為什麼一想到她發現自己是個這樣卑微怯懦出賣夢想的人之後就恐懼……在桑杉轉過身去的那一刻,他的心裡充斥的不是情感,而是疑問。因為桑杉的表現太冷淡、太平靜了,反而讓他越發茫然無措。他彎下腰去,抓了三次,才把躺在地上的拖把杆兒抓在手裡,這時,桑杉又開口了。“三十萬……十來年前一個紅星話劇團的正式名額,那個買家這一波兒不虧啊,有國內最好的一群演員們帶著,就算在電視電影圈兒混不出什麼名堂,總能在劇團吃個保底飯,熬一熬也會有機會。至於你,老爺子的身體到了那個地步,你想盡辦法籌錢是應該的,都沒有問題。”“都沒有問題?”肖景深表情木然,把那五個字輕輕重複了一遍,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傳到了他耳朵裡,讓她連女人之後說的話都聽不清了。“可能在很多人眼裡這種私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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