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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人臉色慘白,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哆嗦著聲音道:“夫君,你……”容越又嘲諷的補了一句:“畢竟你以前不就是這麼做的麼。”說完便揚長而去,五夫人抖著身體站在原地突然撲到榻上又開始哭起來。容越的親孃早已經過世了,嫡母二老夫人對他冷淡又不安管事,老太君孫子孫女一串他又不是親生的,不說老太君願不願意以孝壓人,縱然真的是如此,容越也自有方法周旋,只是為了夜長夢多,本來是打算等過完花燈節再啟程,而經過五夫人這一茬後容越當即決定初十便啟程。只是臨行之時又出了事,五夫人忽而染病,病的稀裡糊塗,幾乎認不清人,再容渺二人過來探病之時,五夫人忽然緊緊的抓住容渺的手不肯鬆開,嘴裡不停的叫著:“渺渺渺渺……”老太君聽聞之後一錘定音,“既然她這是捨不得這丫頭,那便讓她留下來吧,府裡情況你也看得清楚,定不會委屈了她,她和她娘好些年沒見面,正好趁著這次侍疾留下來正好親近親近。”如此一來,容越自然不能強行帶著容渺離去,不然容渺身上定會多了個不孝的名聲,只是現在不帶她離去,容越也沒準備真的讓他留在京城:“祖母說的是,孫兒自然明白。”沒有聽到他再找理由拒絕,老太君心裡極為滿意,揮手讓他出去。容渺見他回來眼淚都要掉出來了,“爹!”容越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沉穩至極,“不要慌,既然你現在不能隨我一起離開,那就只能留下了。”見她焦急萬分的模樣,緊接著又道:“放心,爹自有安排,等你娘病好了,你就帶著人去一趟悠然居,你義父自然會告訴你該怎麼辦。”有了容越的保證,她心裡稍安,晚上那隻白鴿又如期而至,在她窗戶外面咕咕的叫,她躺著不動,窗外又傳來撲稜翅膀聲。容渺心煩意亂,等了半天外面的聲音還沒用停住,她只好起身開啟窗戶,拎起那隻白鴿,熟門熟路的拆下它腳上的圓筒。開啟太子殿下的小紙條,上面寫著,花燈節見。她憤怒的直接的紙條扔到了炭盆裡,看它化為灰燼又拎起梳理羽毛的白鴿往外一扔,砰的一聲關上了窗戶。☆、她不否認她這是遷怒,但是隻要想到她被留下來級難以遏制住這股憤怒,如果不是他,她定然不會是這樣!到了後半夜,她又被窗外的聲音驚醒了,聽著那股咕咕的聲音,她惱怒萬分的光著腳就跑到窗前,開啟窗戶抓起那隻白鴿,惡狠狠的威脅:“你信不信我明天喝鴿子湯!”白鴿欣喜萬分的在她的手心蹭了蹭,咕咕的求投餵,一點沒有被威脅的自覺。容渺嗯哼了兩下,洩氣的放下它,解下來圓筒,上面寫著簡潔明瞭的三個字----------怎麼了?容渺凶神惡煞的在紙條上寫了四個殺氣騰騰的字:割袍斷義!繫到白鴿腿上之後,容渺使勁揉了揉它的頭,再次威脅:“你再敢來,我就真的燉了你!”白鴿果然沒再來,相反它的主人來了。容渺依依不捨的送走了容越容瀲,回府的路上就被一個熟人攔了下來,步河笑嘻嘻的道:“姑娘,我們家公子有請。”抬頭看去就瞧見舒懋琛站住窗前,見她看過來就笑著招了招手,容渺猛的扭過頭去,越過步河就要抬步走,步河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唉,小姑娘這麼大脾氣做什麼,我們公子可是輕易不見人的,你居然要走!”容渺一巴掌打過去,“男女授受不親不懂麼?!你信不信我現在喊非禮!”步河抹了一把臉,心道,一段日子沒見,這丫頭又兇殘了,以前還親自動手,現在都學會借刀殺人了。他從來不是有骨氣的人,見容渺兇巴巴的模樣,立刻降低聲音,哀求道:“你就跟我上吧,不然我下場定然會很慘。”左右看了下,把容渺拉近一點,小聲道:“他是太子,你跟他較勁做什麼?不要怪我不講義氣,你再倔下去吃虧的肯定是你。”容渺氣哼哼的道:“我沒有較勁!”她單方面的決定和他絕交了!現在她爹走了,容渺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危機感空前的強了起來,對於太子殿下,她只想到一個詞---------相見不如不見。容渺覺得她已經在大悲大喜之後大徹大悟了,只可惜太子殿下不理解她這種惆悵,她胳膊擰不過大腿,最後還是乖乖的上樓了。舒懋琛依然如初見那日一般風姿灼然,身體挺拔如修竹,端坐著也彷彿一幅畫卷。“怎麼又發脾氣了?”容渺悶聲坐過去,這低著頭,一聲不吭。包廂裡一片寂靜,步河左看看右看看,屁股動了動,突然就福至心靈,猛的站起來,剩下的兩個人立刻轉頭看他,步河干咳:“我有事啊……”讓我走吧qaq。步河在殿下的眼神裡咽下下半句,努力回視他,試圖讓他明白他真的有事。太子殿下伸手側過頭看向容渺,步河鬆了口氣,緊接著就見太子殿下站起來,“走吧,咱們也出去轉轉。”這話明顯是給容渺說的。容渺仰起頭看著他,“殿下,昨天……我不是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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