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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變了一個人。
尤其是，蔣芸如今對陳凡的親近，更是一種不可思議。
“郡王，蔣姑娘，我有些話，想和陳凡單獨聊聊。”唐知魚笑道。
唐慶笑道：“行，那我們先出去會。”
唐慶和尉遲靈出去後。
唐知魚看著陳凡問道：“陳凡，有個問題，我一直很好奇。”
陳凡笑道：“知魚大哥有話問就是了。”
唐知魚目光灼灼的問道：“蔣芸，她還是蔣芸嗎？”
陳凡笑道：“知魚大哥怎麼會忽然這麼問？蔣芸不是蔣芸，她又能是誰？”
唐知魚道：“在遇到丁夫子之前，我也沒敢有這個想法，只是好奇她前後性格的反差。但在大雁山的時候，你說丁夫子是邪修之魂，佔據了丁夫子的肉身，並且丁夫子後來也算是變相承認了你的說法。剛才看到蔣芸，我便忽然生出了這種想法，你說，蔣芸會不會也早已不是以前的蔣芸了？若不然，她怎能放下殺父之仇，對你如此親近？她若真還是蔣芸的話，你可得防著些她。我查過的，蔣芸就是蔣煥的親生女兒，並非她所宣揚的那樣。”
陳凡沒想到，唐知魚會因為丁夫子，而懷疑起尉遲靈的身份來。
他微笑道：“知魚大哥放心就是，不管她還是不是蔣芸，她對我都絕無惡意。”
唐知魚眼眸一震。
陳凡這個回答，也等於是變相承認了，蔣芸並不是蔣芸！
“呼。你心裡清楚就好。”唐知魚道。
陳凡笑道：“知魚大哥的關心，我領受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沒和你說，我把仙道宗遷到王城這邊來了。以後，仙道宗就在這邊發展了。”
唐知魚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會讓仙道宗一直留在青州的。只是沒想到，這一切會這麼快。”
陳凡呵笑道：“也是形勢所迫啊！但願仙道宗和唐家聯手之後，仇天殿那幫人能夠在南域收斂一些吧。如果可以，我也想過點安穩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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