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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掌櫃抱著一個長長的黑匣子上來的時候,喬疊錦總算說完了關於《夢溪筆錄》的基本常識,掌櫃是個年輕的男子,看著也就二十些許,穿著青衫,頭上簪了一個白玉簪子,輕輕的拍了拍手:“夫人好見識。”喬疊錦低下頭去,放在桌子下的手輕輕拉了拉齊安之的袖子,示意他說話。齊安之淡定道:“內子最愛書畫古玩,見到《夢溪筆錄》的真跡有些興奮,掌櫃不要見怪。”齊安之決定回去之後惡補下關於歷來名畫的知識。掌櫃的道:“不見怪,雖然很少有人不知道《夢溪筆錄》,但是也很少人能把這幅畫的講的清清楚楚,夫人說的好多知識,我都沒聽過,我以為我研究了它好幾年,自然對它很是瞭解,但今日聽了,才知道我不過是坐井觀天了。”說著,遺憾的搖了搖頭。掌櫃對著齊安之笑道:“我姓張,如果公子不嫌棄,就叫我張兄好了。”☆、齊安之:“張公子。”張公子也不介意齊安之的稱呼,把匣子放下,小心翼翼的開啟,裡面是厚厚的一卷畫,旁邊放著一些香料,應該是防腐的,喬疊錦的眼睛都釘在上面怎麼都挪不下來了。喬疊錦現在的頭上的帷帽還沒有摘下來,不過隔著一層紗看畫實在是太掃興了,問都沒問一下齊安之就把帷帽拿了下來,張公子倒是君子,看帷帽下的夫人長的果然是美麗非凡,也沒有多看,很剋制的挪開視線。齊安之:“······”為什麼從走到這裡,他就有種被無視的感覺。等張公子把畫卷拿出來,把匣子放在一邊的櫃子上,一點一點的把卷好的畫開啟的時候,這種感覺更濃了,喬疊錦的眼睛就像是長在了畫卷上,隨著畫卷的一點一點的開啟越來越亮。平日冷淡的聲音帶著一股子從來沒有聽到過的狂熱,嘆道:“果然不愧是南安居士的巔峰之作······。”名畫總是有股吸引人的魅力,就像陳酒,隨著時間的沉澱,只會越來越美味,讓人慾罷不能,而被稱為經典的畫更是被畫者注入了靈魂,就像那副梵高的《向日葵》,那種勃發的生命力幾乎讓人看到就挪不開眼睛。這就是畫的魅力,而喬疊錦的目標就是生平有一次可以畫得出這樣的畫,就算在裡面注入大部分的生命力都在所不惜。這是她的夢想。張公子也看出來了,恐怕看畫的是這位夫人,而不是這位公子,不過沒有多言,不過體貼的把畫往喬疊錦那裡挪了挪。整幅畫很長,全部展開有兩米長,整幅畫恢弘大氣不乏精緻漂亮,這是一副山水畫,裡面沒有任何一個人物,只有嶙峋的怪石,挺拔的松樹,聳立的高峰,以及四處瀰漫的雲霧,齊安之等張開了之後發現確實很好看,雖然說不上來,但撲面而來就是一股說不出的氣息,而且色彩飽滿,形態逼真,似乎是工筆卻又帶著一股飄逸的氣息。不過,他對這種東西沒有研究,沉迷也不過是一瞬間,而喬疊錦確實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想去碰碰她,不過她還是控制住了,忍耐的道:“我可以碰碰麼?”張公子笑道:“夫人儘管看。”他沒有說小心點,一看喬疊錦這種近乎狂熱的態度,他也就一點也不擔心了,多的是喜愛書畫的人跑到這裡花錢買一本孤本,就為了近距離欣賞一下《夢溪筆錄》,他們比他還要害怕弄壞了畫。喬疊錦早就站了起來了,俯□細細的去看這幅畫的每一個場景,《夢溪筆錄》是南安居士在夢裡所遊之地,說是有共有三十三景,全都融入一幅畫之中,成了一幅畫,而到底是哪三十三景被歷代書畫家所爭論。而這幅畫幾經亂世,不知道流落了多少人之手,居然能夠完全的儲存了下來,她也沒想到居然能看到這幅幾乎要成為傳奇的畫了。“這簡直是神蹟·····”喬疊錦喃喃道。齊安之看著喬疊錦有抱著畫死活不肯撒手的趨勢,嘴角抽了抽,對著張公子道:“張公子,既然內子喜歡,不知道張公子肯不可割愛?”張公子大概是聽多了,很是淡定,微笑道:“這幅畫是非賣品,如果公子喜歡,可以去看看其他的畫。”齊安之不惱,他雖然沒有自大到什麼都隨著他轉的地步,但是一幅畫,他如果真的想要還是可以得得到的。齊安之正想在說話,喬疊錦終於肯把注意力微微轉移一下了,道:“算了,我能看看就好。”如果可能的話,她真的想買下來在書房裡天天欣賞,但是她真的不好奪人所愛,她知道這樣一幅畫對於同道中人來說是無價之寶,千金不換。齊安之倒是能猜出喬疊錦的幾分心思,只是有些嗤之以鼻,這樣買孤本才能觀摩《夢溪筆錄》的條件可不是就在做生意麼,這樣的人怎麼會像個真正的愛畫之人。能在天子腳下開店,且能做的風生水起的,背後都有門路,張公子也不例外,不然光憑著他手執《夢溪筆錄》就不知道被弄死多少回了。所以,知道齊安之定是權貴人家,也能開口拒絕的了。等再次從夢溪齋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將近兩個時辰,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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