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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真的是你嗎?!媽媽!!!"天空中,那高高守望在雲端審視著一切的主宰者終於收起寓意未明的笑,眼裡閃現出溫柔來:"智薰,是我。"星辰般迷人的眼,手指優雅修長,彷彿為藝術而生。她總是能將所有的曲子都完成得無可挑剔,她麗得像永不可逾越的圖騰,因為太過完而倍感疏離。她在一個梨盛開的晚離奇地離我而去,她像雨後漲滿水的湖面……平靜的優雅之下,暗流洶湧。"可是……"思緒前所未有的混亂,我緊握住久的手,回身看仍舊單腿跪在地上的端木朔月,謎團一個接一個地從腦子裡冒出來。"媽媽,你不是被端木朔月接走了嗎?他是引魂師,也就是死神啊!!!被死神接走的人,不就代表著……"頓了頓,終於說出那個字,"……死了嗎?"呵。"死?孩子,你一直以為我死了?呵呵,我怎麼可能死?"她大笑起來,驟然間所有臨水而立的教堂彷彿也受到了強烈的召喚,嗚咽著合鳴。漂浮在空中的玩偶幻象紛紛碎裂成大片大片的薔薇瓣。整片天空都飄滿了粉的瓣,像一場突如其來的瓣雨,華麗到極致後,是漫長一生綿延不絕的傷感。 第52頁看著那高高在上的母親,是那麼地遙遠陌生。嘴唇被咬出一道血痕,我壓制住滿心的困惑問:"媽媽,如果你一直都在。那為什沒管我和智夏了呢?為什麼要丟下我們?"難道說這一切……我隱約有了答案,然敢也不願說出來。留在記憶中那個高貴的母親此時更像是一個陌生人。她摩挲左手無名指上那枚耀眼的綠鑽石戒指,眼裡是寓意深遠的笑。詭異的,像暗巡遊在天空的巨龍,迎面將我吞沒。"媽媽,難道是你……""智薰,不要再說了。"端木將我推到一邊,護在身後。重新跪在母親前的那瞬間,我看到他臉上凝重的表情下,是赴死的決心。雲端的那一頭,母親不屑地笑著。"怎麼,端木朔月。你以為自己的命還有很長嗎?蘇智薰是我的孩子,不用你來保護。你還是擔心下你自己,還有那個卑賤的玩偶久吧。""主人,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今天逃不過這場審判。可是……我願意一人揹負所有的罪孽,只求您放過久。只要她能活下來,無論任何處罰降到我身上,我都心甘情願,沒有半句怨眩"一人揹負所有的罪孽?只要久能活下來,無論任何處罰降到他身上,他都心甘情願,沒有半句怨言?!!為什麼要這樣?目瞪口呆地聽端木朔月說完,忍不住問他:"為什麼要求她?為什麼要求我媽媽?她有說不放過久嗎?你又有什麼罪?!"即使要處罰要審判,那也是降罪於玩偶!為什麼要牽連到端木朔月呢?他不過是個引魂師而已!"呵。他沒有罪?千羽野和久早在那場空難中就應該遇難,是他強行違背命輪,用自己的力量幫助他們逃過一劫!這樣不顧法則的引魂師,早就應該放下權杖走入地獄了。"母親黑的指甲上閃耀著細碎的寶石光澤,"還有,這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們這幾個人會相遇,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冥冥在命輪晝有註定。智薰,你還記得你小的時候,我跟你說過的那句話嗎?你是個……"我打斷她的話:"當然記得,你說我是個命輪中寫滿’離’字的孩子。因為在我出生的前一天,後山上的梨突然在一之間全部怒放了。好……好……你說,’梨’就代表著’離’。""叮’梨’就代表著’離’。""可這跟久有什麼關係?!!!跟端木朔月又有什麼關係?!"看著我滿心的疑惑,母親疼愛詭秘地笑:"我親愛的孩子,你還不明白嗎?那看看這些吧……"她手指輕搖,迷離的天空彷彿午的水幕電影,所有的過往集結成各的卷軸,摻雜著詭異的黑味,一幕一幕緩慢憂傷地展開。經年的畫面,終於盛大重現……three呈現在我和端木朔月面前的第一幕,居然是甜的粉。演奏會上,小時候的我和羽野、曜太都坐貴賓席上看媽媽彈琴。而乖巧的智夏更是特約小嘉賓為媽媽伴奏。演出結束,臺下掌聲如雷。所有人都興奮地站起身為媽媽和智夏精彩的表演鼓掌。"好棒哦!很淨有聽到這麼精彩的音樂會了呢!""當然,這可是名家!""那個伴奏的小孩是她的兒嗎?不是一般的可愛呢!"觀眾們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紛紛大聲喊安可,媽媽和智夏只能一再地謝幕。"嘿嘿,強吧?臺上的那個是我的好朋友和她媽媽哦!"曜太得意跟旁邊座位的人誇耀著,而羽野,只是站在人潮中默默為自己心愛的人鼓掌。眩目的燈光灑落在我們三個人還很稚嫩的臉龐上,我剛把目光從羽野身上轉移到舞臺,突然發現臺上的智夏已經不小心摔倒了。她下意識地去抓媽媽的手,媽媽卻只顧著臺上記者的閃光燈,頭也不回地走了。完全沒有顧及身後自己的孩�摔在地上,她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走遠。"智夏!"羽野一閃身跳上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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