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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所有的畫中,有一幅總是享受著最高的待遇,被置放在大殿最華麗的位置。那幅畫的名字叫:《月》。就是我為朔月而畫的那幅。是碧藍碧藍的水波之中緩慢升起的一條雪白的龍,氣勢宏偉壯麗,跟我其他畫的風格完全不同,媒體公佈說這幅神秘的畫中藏著一句暗語,猜出來的人可以得到這次全球巡展的所有門票收入。全球譁然,無數的人湧進畫展看那幅畫,但是所有的人都猜不出。今天,是巡展的最後一站,巴黎。今天之後要是還沒有人猜出暗語,那麼這次全球巡展的門票收入都將捐給慈善機構,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不過今天也是個超好的日子,kiki和清流已經決定重新訂婚,等畫展一落幕,我們就一起開個小心party慶祝。心情不錯,一大早就買了大束的薔薇趕到會場,今天照樣是人潮洶湧,所有人都用這最後的機會猜那畫裡的暗語,希望能獲得獎金。在人群中,我意外地發現了自己很欣贍一位教授。簡單地寒暄了間後,他開始細細研究那幅名叫《月》的畫。"你的畫很。"教授拿著放大鏡仔細地鑑賞著,時不時驚訝於畫裡的每一個細節,"可這些畫面卻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奇怪的感覺?我心裡暗暗吃驚,尷尬地站在一邊笑著,甜而有禮貌地問:"請問老師,您說的奇怪的感覺是什麼呢?是技法上的問題,還是別的?""不,不是。"他不急於回答我,而是更加仔細地端詳著展廳裡一幅又一幅的畫。許久後終於瞭然於心地說:"你的畫裡沒有心。你的心有傷口,血早已經流盡,所以華麗的筆觸之下也滿是傷口。""我……"想要辯駁,卻被他說中了軟肋。這是一年來,第一次有人這麼而準確地評價我的畫。不愧是有名的教授。礙於整個大廳裡到處都是參觀者和記者,我壓抑住內心的震動,只是滿臉謙虛地聆聽著。不遠處,正端著高腳玻璃杯與館長聊天,時不時不放心地往我這邊看一眼。"只有那一幅……"他指著被置放在大廳裡最顯眼位置的那一幅畫,邊細細端詳邊情不自地想要去觸控……"只有它,才蘊涵著作畫人的心。"在他的手指離畫只有0001米的時候,我的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是他嗎?他會猜透這畫裡的那個秘密嗎?一年來,第一次有人離揭曉謎底這麼近。緊張到快要窒息。可教授最終還是理地遏止住這有些唐突的舉動,停下來歉意地說:"對不起。我想這幅畫你一定是畫給你心愛的人看的,其他人再怎寐也永遠不可能猜透。"呼……長舒一口氣。展廳的窗戶外,一隻碧眼的黑貓正迅疾地掠過,像漆黑的閃電唰地劈裂午的夢境。看著教授迷惑著走遠的背影,我重新看著眼前這幅畫——海中升起的蒼藍之月,遠去的迷離背影。"你知道嗎?剛剛那個人差一點就猜透了你的秘密。"對著畫自言自語,全然不顧周圍的人來人往。這場畫展是這次全球巡展的最後一站,也是這幅畫的謝幕演出。從明天開始,這畫將被封存,永不再與世人見面。我輕輕地摩挲著那幅畫,終於失望地明白,除了那個人,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有人可以猜出這畫裡的暗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知道為什麼他們在這畫裡炕到我的心嗎?——因為,哀莫大於心死。"正在出神,手機上突然收到一條新簡訊——"我正從布拉格趕回,有新訊息。久你記住,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不要跟任何人走。一定要等我回來!一定!!。"奇怪。難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還是說有朔月的訊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我滿心疑惑地發了個"好的。"簡訊過去,然後繼續跟羽野、kiki和清流一起招待那些遠道而來的嘉賓。 第90頁elve等忙完畫展和kiki的訂婚小party,已經是深。所有人都散場後,是羽野揹著我回家的。這是第幾次他這樣溫柔地揹我回家?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在路上,我一直一直在流淚。淚水浸溼了他的西服,染出一大片潮溼的印記。他把所有的溫柔都化成了沉默,不詢問也不多話,只是默默地聽著我的哭訴。直到再也哭不出來,他才捧起我的臉,認真地問:"其實一直都沒忘記過端木朔月,是不是?""嗯。"我點頭。"其實一直都想去找他,是不是?"他又問。這次不知該怎麼回答,或許真的就像所有玩偶的宿命一樣,我一生都無法完整地去愛一個人。我喜歡羽野,但玩偶的本早已浸透在血液裡,對主人和指定戀人的忠誠讓我永遠無法忘記朔月。命中註定的,我的戀愛會是一個不完的圓。客廳的光線有些微弱,所有的好在此刻看起來都很殘忍。羽野被燈光勾畫出絕的輪廓,他動了動嘴角似乎想說什麼,最終卻還是壓制了下去,耐心地聽倒在他懷裡的我哭訴著:"對不起,我原本以為,只要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畫畫上面,就可以忘記’我不過是個背叛了主人的玩偶’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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