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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鎖閣樓。鐘錶滴答。 第84頁我和、羽野剛一踏進閣樓的大門,還未開口說明來意,他已經揮揮手示意我們冷靜一點,然後不緊不慢地從角落佈滿灰塵的胡桃木壁櫥中取出珍藏的匣子。匣子開啟的那一剎那,整間漆黑的閣樓被匣子中溢位的光芒唰地點亮。光線放射而出,充斥著每個人的視線。彷彿是來自天堂的彌撒,所有的一切都將被救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驚訝地看著那光芒散盡……匣子中,被奉如珍寶收藏在其中的是一枚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水晶球。鐘錶師的聲音永遠像一個載滿了時空之門的黑洞。仔細一聽,就會被吸進去。"這是最具靈氣的水晶,如果端木還在,那麼它就能找到他的影子——無論他在世界的哪一個角落。如果他不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鐘錶師手中那個澄淨的水晶球上,幻覺一般飄渺的水晶中,無數華麗的景如同電影片段一般地閃過。聖·卡瑟琳,墨爾本,巴黎,布拉格……一個又一個充滿了回憶的地點在水晶球中掠過,但所有的景裡都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朔月他……"我越來越緊張,因為心底已經有了那個可怕的答案,"難道他真的已經……"水晶球中,場景像幻影般掠過,卻始終不曾因為某個身影而停下。陽光。海面。操場。哥特風格的教堂……甚至永不見天日的海底。即使是在深海封印的玻璃瓶中,也找不到他。水晶球在所有我們去過和沒去過的城市席捲一空,始終一無所獲。",你說朔月他會不會已經……""別擔心。"安慰著我,看了看旁邊的羽野。他抱著我,一句話也不說,緊張地凝視著那枚水晶球。乒——!顏急轉直下的水晶球突然滾落到地板上,瞬間碎裂成滿地晶瑩的水鑽,隨即又幻成片片潔白的羽毛。輕盈而曼妙。我再也無法剋制地失聲叫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這水晶會……"鐘錶師默然地看我,拾起水晶碎片重新裝進匣子裡,剛剛那瑰麗唯的光芒彷彿從來就未曾發生過。"水晶球也是有生命的,當它拼盡全力也無法完成主人交予的使命時,就只能用粉身碎骨來謝罪。久,我想端木朔月是誰都無法找到的了。""你不是說只要他在這個世界上,水晶球就一定能感應到嗎?難道他故意躲著我們?他到底去了哪裡?"雪白的羽毛在我們周圍盪漾,可眼裡灼熱的淚都無法像羽毛般輕盈,它們迅疾地湧出眼眶,流滿了臉龐。羽野緊緊地抱著我,可這永遠都無法平息我內心的激動和不解。"混蛋,端木朔月這個大混蛋!他以為一走了之就可以了嗎?""他只能走。"鐘錶師臉上的表情有一絲惋惜和無奈,他一直心不在焉地擺弄著桌子上的鐘表,似乎是在隱瞞什麼秘密。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是他知道,然能說出口的。"朔月這個笨蛋……"淚眼朦朧中,我抬起絕望的臉看著眼前的鐘表師。"即使要接受懲罰,也應該是我跟他一起去。即使真的要獄來換,也應該是用我的命。為什麼……他要一個人去承擔一切?""這就是端木的格。"鐘錶師扔下手裡的懷錶,心痛地看著我,"你認識他這麼久,難道還不明白?所有的生與死都是命輪晝就註定了的。端木他雖然是死神,但也絕不能逆轉命輪!"他孑然長嘆,"你曾經為了救羽野而求端木放過他,是不是?""是……"我頹然地後退,正好撞上身後的羽野,他緊盯著問我:"你為了我,去求端木朔月?""我……"和羽野都吃驚地看著我,可我該怎麼回答呢?所有人都以為羽野能活過來是奇蹟,卻從不知道原來這裡面還藏著隱情。羽野的命——是朔月換來的啊。"身為一個引魂師,為了你這樣一個小小的玩偶,他居然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違抗命輪?!最後還犧牲自己去挽救情敵?!"同樣身為術士,鐘錶師同情朔月的處境,卻怎麼都無力迴天,"這件事情已經成為所有引魂師的恥辱,端木朔月已經身敗名裂。你以為,你們還找得他嗎?你以為他還有資格被葬在冰川之下?一個背叛和屢次違反法則的引魂師,不可能有資格去聆聽那聖潔的神的聲音。"他只配永生生活在黑暗裡!!"不得轉生,也永不得見光明。"我怔怔看著眼前心痛的鐘表師,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匕首,一刀又一刀地劃在我心上。可眼眶卻反而乾涸了,表情裡也沒有悲傷。彷彿是被這個訊息給震住。整個人已經懵掉,震驚到連驚訝都已經忘記表達。原來如此。原來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個答案——就是為了我。閣樓裡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靜中,羽野抱住我的肩膀沉默不語,不動聲地站在一邊,似乎在想著什麼。許久許久,終於回過神來的我發瘋了似的追問鐘錶師:"求求你,告訴我朔月他到底在哪?好不好?"告訴我吧,我只要知道他的下落就好。"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只不過是個卑微的玩偶而已。但他是為了我才出事的啊,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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