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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寧現在覺得庚娘有很大的可能能夠還陽,一來她是個奇女子,能在死後屍體不腐爛,且她的葬禮是周圍百姓自發湊錢給辦的,他們對她很是推崇,這無疑會帶來所謂的“信仰之力”——在這個世界中,信仰是無形又有形的,很多神都是透過這種方式得道的;二來林寧冥冥之中有那麼點感應,她覺得她可以用鹿銜草來助庚娘還陽,又鹿銜草先前就提起過,它在陽間時可以用來起死回生,林寧從她師父那兒得到它後,就沒有用在這個途徑上,只是用來給豬籠草編籠子了,或許如今正是使用它的機會?帶著這樣的想法,林寧來到了金陵。庚孃的墳很好找,林寧找到後就掘開了它。距離庚娘去世已近兩年,庚孃的屍身仍舊“如栩如生”。林寧拿出了鹿銜草,循著心中感應將一株放在了庚孃的鼻下,之後就緊盯著棺木,瞧見了鹿銜草泛起了金光,爾後鑽進了庚孃的鼻中,再等了幾息時間,原本似沉睡著的庚娘就撥出了一口濁氣,接著睜開了眼睛。還和林寧來了個四目相對。庚娘:“!!”林寧連忙退開,站定後溫聲說道:“尤居士,小道拾光,今日有感特來助你還陽。”這也不能說是假話,林寧確實有所感應,不然她也不會貿貿然就過來了,到底若是放在往常的話,她是會先問過陸判的,看陸判知道點什麼,爾後等切實確定庚娘可以還陽後,她才會將這個英烈的女子救起來的。庚娘從棺材中爬了出來,來到地面上站定,端詳了林寧一眼後,朝著她施了一禮:“幸而有道長前來,妾方可重見天日,只不知妾已被埋葬了多久?”“兩年整。”林寧回道,想了想又說:“此前小道在鎮江金山附近和一位老前輩剿滅了水寇,從其中一名名為王十九的水寇口中得知了庚娘名諱,再細問了他人方知道了庚娘事蹟,而王十九等水寇已被交付當地府衙,想來官府會按律懲治他們。”庚娘有幾分恍然:“是了,那王十九正是王十八的兄弟。既如此,那妾的夫君還有婆母在泉下必定能瞑目了!”說著又朝林寧福了福身,不等林寧說什麼,她又不卑不亢道:“如今妾僥倖活過來,不敢再祈憐什麼,只望道長將妾送往最近的庵堂,妾從此常伴青燈,了此餘生。”林寧想了想道:“庚娘談笑不驚間手刃仇敵,其中英烈便是和歷史上的名烈士相比也不遑多讓,可稱是巾幗英雄,不止是當時聽聞庚娘事蹟,而對你佩服不已籌錢將你厚葬的百姓們,在下亦佩服不已。又如今在下有所感應,來助庚娘還陽,在下不禁想這單純是讓庚娘你活過來嗎?怕不是還有其他的原因,在下思來想去,只覺得是天地間需要有庚娘這般英烈的巾幗英雄,來給天下深陷各方各面加固來枷鎖的女子做一個表率。既然如此,那庚娘不妨繼續行善積德,待日後成就仙位,亦可庇護更多受苦受難的女子。”庚娘靜靜聽完,良久後失笑道:“道長未免太抬舉妾了。”林寧不以為意,反而帶著笑意道:“我是否可以當你被我說服了?”庚娘也沒有否認:“道長怕不是正兒八經的道門中人吧?不然怎麼會一會兒自稱小道,一會兒有自稱在下的。”林寧心想她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師父就不是個典型的道門中人嘛,再者說了她還根本就不是人呢,而正當林寧要說點什麼時,庚娘大大方方道:“道長莫不是仙人的使者?”林寧:“……我其實是仙人的弟子。”林寧轉而道:“我可以領你去拜見我師父,他老人家自稱回道人,我想以庚娘你的品性,我師父定會對你青眼相看的。”庚娘聰慧,旋即便頓悟過來這“回道人”指得是誰,只她並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而是面帶哀色道:“當初妾的夫君和婆母被王十八夥同船伕推下了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妾如今活了過來,無法為他們做什麼,隻立個衣冠冢還是能做到的,只望道長容妾一段時間。”林寧:“沒問題。”又既然說起這個來,林寧便想起了陸判,她大可以詢問下陸判,可是將金大用和金母的魂魄勾進地府,又他們是否投胎,若是投胎又投胎到了何方,當然更重要的是是在哪兒勾的他們魂。於是在庚娘整理儀容時,林寧就去叨擾了陸判,然後等聽陸判說完,林寧整個人都不好了。但聽得陸判道:“金大用陽壽未盡,仍活在陽間。”林寧:“…………我一直當他死了的,如今可怎麼辦啊?”陸判好奇起來:“我不明白。”林寧無奈道:“我這不是讓他的妻子庚娘還陽了麼——”陸判截口道:“道君這是少年慕艾了?”林寧:“……不是,你想到哪裡去了啊。”她就把事情的始末簡單扼要的說了一遍,陸判清了清嗓子道:“原來如此。”又說:“其實這很簡單。”林寧:“嗯?”陸判慢條斯理道:“那金大用既然還活著,便說明他們夫妻情緣未斷,道君不妨讓他們夫妻團聚,等情緣一了,庚娘再修道也不遲。”他說著看了看生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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