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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來就是想用這種毒來對付一干武林人士的,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胡笛還沒有吹響,人就被藏在暗處的司空摘星給控制住了。那負責吹鬍笛的人正是孔雀王子本人,他還真是紆尊降貴。如今陰謀敗露,他們自會被朝廷派人送往西域瀚海國,由瀚海國老國王處理他們家的家務事。鐵鞋大盜卻是中原人,他自有六扇門關押和判刑。被他們抓走來威脅朱停的老闆娘,她被囚禁的地點也很快有了眉目。花家已經派人去圍剿了,相信很快就能將人救出來的。陸小鳳上下扔著朱停送給他的酒瓶,“林兄,你要和我賭一把嗎?”林寧眨了眨眼說:“不賭。”陸小鳳:“……別這樣啊,就賭一把。”林寧看了他一眼:“和瀚海玉佛相關的賭我都不和你打。”陸小鳳:“……那就算了。”他原本還想著耍詐呢,結果人家直接不和他玩。他想了想還是換了個方式,“那我問你一個問題,根據花伯父的說法,瀚海國王儲在登基前,會帶著老國王的信物來桃花堡,來到裝有瀚海玉佛的密室中,吃齋唸佛三日才可龍升飛天,但是花伯父卻只知道密室進入的辦法,不知道密室出去的辦法,他也就無法告訴瀚海國王儲,那你覺得瀚海國王儲要怎麼龍升飛天呢?”林寧想了想道:“我想開啟密室門的機關和瀚海玉佛有關,比如說一抱起瀚海玉佛就能觸動開啟門的機關。”陸小鳳聞言把那個裝有密室開啟秘密的酒瓶子一扔一接,非常生硬的轉移了話題:“要去看孟河燈會嗎?”原來在酒瓶子底部寫著“出手在佛手中”,他原本想借此打賭呢,萬幸沒賭成,要知道他都打算祭出易容成女子這樣的賭注來著。萬幸啊萬幸。林寧眯了眯眼,用惋惜的語氣道:“我後悔了,我該和你賭的。”陸小鳳:“……走了走了。” 小鳳凰(18)時值孟河燈會,當地火樹銀花, 絢爛多彩。孟河中亦有數不清的花燈, 將孟河裝裹得流光溢彩。來往行人熙熙攘攘,一派熱鬧繁華景象。哪怕林寧他們出來賞燈時, 三天的孟河燈會已到了最後一天,可仍舊人頭攢動。他們三人一個溫文儒雅, 一個風流倜儻,再來一個眉目如畫, 站在一起自然免不了吸引他人目光,還有那大膽的姑娘家, 就隔著不寬的城中河對著他們投來或直白或隱晦的目光,接著湊到一起竊竊私語, 不知是不是在討論她們更鐘意哪一款。陸小鳳還朝人家揮揮手, 引來一片嬌笑。花滿樓微微搖頭。林寧但笑不語。陸小鳳收回目光來,把手架在花滿樓的肩膀上:“我說你們倆不要那麼不解風情——”他說完才意識到自己這麼說不對,不過他沒有改口就是了, “咱們難得出來賞花看景, 自然是要怎麼開心怎麼來。”林寧看了眼孟河上隨著水流緩緩流動的花燈:“那你要和我賭一把嗎?”陸小鳳吃一塹長一智道:“如果你要和我賭這有多少盞河燈, 那我可不和你賭,我可不會什麼‘觀人察物術’。”花滿樓笑著問:“我從先前就想問了, 林兄的這觀人察物術是不是信口說的?”林寧回道:“可以這麼說,不過我當時說可照著你描述來畫影像並不作假。”其他部分其實也沒有作假, 只是沒有這麼個武功心法而已。花滿樓:“原來如此。”陸小鳳倚靠在橋欄上道:“那我還有一個問題, 林兄你又是怎麼知道孔雀王妃是中原人的?是不是林兄拜託了家在西域的玉某人?”他說著還朝著林寧擠眉弄眼。林寧:“嗯。”陸小鳳:“……真沒意思。”林寧失笑:“你覺得什麼有意思?看我惱羞成怒把你打下孟河?”陸小鳳躍躍欲試道:“那倒是挺有意思的。”花滿樓體貼道:“林兄不妨稱了他的意。”林寧:“好。”陸小鳳:“喂!”他只是抖個機靈而已。最終陸小鳳還是沒能成為落湯雞, 他也就隨口一提玉某人的事,見沒能得到他想要的效果,他就自動偃旗息鼓了。只是他口中的玉某人,和林寧口中的玉某人可不是同一個人。陸小鳳說得是玉天寶,而給林寧當線人的卻是玉羅剎,他傳遞回來的訊息切實幫到了林寧,即讓林寧進一步確定了從瀚海國來的祝壽隊領隊正是孔雀王子和孔雀王妃,並且孔雀王妃和鐵鞋大盜關係非同一般。這才有了先前詐宋問草的一幕。當然了,如果當時負責去密室盜取瀚海玉佛的不是孔雀王妃,那他們也另有後招,怎麼都能讓宋問草現出原形。順帶一說點蒼派的關天高確實被鐵鞋大盜脅迫了,他要在他們演那出戏時,把湘南大俠烏山雲殺死來製造混亂,只是這種事說出去不光彩,具體怎麼做還得看幾位掌門人的意思,只不管怎麼說,這又是一個武林正道的大俠落馬了,唉。最後,還要格外鳴謝司空摘星。這人在奉上解毒散後,就不見了蹤影,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怕他再呆在花家,會忍不住去偷瀚海玉佛。林寧也沒有再在江南多呆,六扇門來擒鐵鞋大盜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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