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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這兩個來回,今日就沒有再見狐兵來犯,嚴員外還是沒怎麼放心,認為他們還會有後招,只是他也得要吃喝拉撒的。這不剛去了趟茅房,褲子剛脫下來,就被翻牆進來的狐狸拿黃蒿杆子變得箭矢射中了屁股。實在是叫人啼笑皆非,無語至極。林寧:“…………”這是正面剛剛不過,就打起了游擊戰嗎?還是這麼猥瑣的招數。嚴員外說完覷了眼林寧,“道長為這狐祟而來,不知想如何處罰他們?”林寧溫文道:“實不相瞞,那日為胡三郎提親的狐妖是我的舊識,他曾經助我抗洪,我聽他說了此事,便過來一探後續。居士只管放心,貧道亦知強扭的瓜不甜。”嚴員外鬆了口氣,又覺得這有點引人誤會,忙道:“拾光道長莫誤會,我也不瞞道長,我是很欣賞胡先生的。自他教授犬子功課一來,犬子進步神速,且胡先生此人性情直爽,學富五車,若是去考我間科考,漫說秀才,便是舉人也定是一考即中的。只道長也瞧見了,他的車馬房子都和我們人不一樣,我疼愛小女,實在不願把她嫁到他們那邊去。”林寧可以理解,轉念問道:“居士是何時發現胡三郎身份不明的?”“這個?”嚴員外想了想說:“胡先生來我家已有半年,在第二個月時我已覺察到不對。蓋因胡先生好出去遊玩,並且常常半夜才回來,可大門關閉,也不見敲門聲,但他人已經進屋了,因而我就懷疑他是狐妖。稍後仔細觀察,並不見胡先生有什麼惡意,教授我兒也很是用心,所以我就繼續留他做教書先生。”林寧見嚴員外神情自若,眼神並無任何猶疑,便知他說得都是真的,又覺得他這樣的態度難得,和先前那個李四殊形成了鮮明對比。那個李四殊人家狐族花了真金白銀租用了他家已荒廢的園子,可他在覺察出人家是狐妖后,就分數次買來了硫磺、芒硝,接著暗暗把它們分佈在荒園周圍,生生將那一家狐妖燒死到只剩下一個老狐狸。當然了,李四殊既然做下這樣的事,那自然會有惡果的。要知道對地府來說,一應生靈皆平等,李四殊這麼做必定會影響他入地府後和往生的待遇。再有在林寧還有燕赤霞涉入此事後,還將此事投到了當地城隍廟,城隍即使不能直接勾了李四殊的陽壽,卻是可以抹去他的福祿數的。李四殊接下來註定會悽慘潦倒,妻離子散,貧困交加等等。林寧收回發散的思緒,對一股清流的嚴員外道:“既如此,那我叫胡三郎過來,和嚴居士將此事說清楚罷。”嚴員外也不想再擔驚受怕,日夜不寧,再說在茅房裡埋伏還不如直接對打呢,當下便站起來作揖道:“那就勞煩道長了。”林寧略一頷首,起身朝外去。嚴員外這才注意到‘他’肩膀上的小木偶,他懵了下,道士的話不是該帶著桃木劍嗎?要不然就是黑狗血。這個?黑狗血是沒有,狗子卻有一個。這會兒狗子已經把那個小狐兵嚇尿了,是真尿的尿。林寧嘴角抽了抽,偏頭對白皇后說:“這樁案子,著實重新整理了我對狐族的印象。”白皇后細聲細語道:“那你從前對狐族的固有印象是什麼?”林寧沉吟一番:“妖豔賤貨。”現在自然是好單純好不做作了。白皇后:“……”這會兒騎著大黑驢的胡萬福終於到了,被林寧喊了進來,問清楚了胡三郎還有胡氏狐在哪兒,林寧就將胡三郎攝了過來。胡三郎茫然過後,還不及想不明怎麼回事,再瞧見嚴員外,卻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乾脆往胡萬福身後一躲。胡萬福:“…………”林寧:“唔。”接下來就好辦了,嚴員外三言兩語就和胡三郎把事情說開,把胡三郎說得很慚愧,嚴員外又說他們交情仍在,往後胡三郎大可繼續來教授他的兒子,一應待遇從前。胡三郎更是慚愧。此事就此了結。林寧卻是似笑非笑地看了胡三郎一眼,胡三郎哪裡不知她的身份,當下一僵。林寧把視線轉開,“胡居士往後好好約束族中後輩才是。”胡三郎斂了斂心神道:“是。”胡萬福也跟著嚷嚷道:“道君您就放心吧,那些個小的往後再是不學好,小老兒定會好好教訓他們的,也會讓他們記住道君的恩澤,往後好報效道君。”林寧:“……沒說你。”胡萬福:“…………是。”至於那個狐前卒?林寧解開了施加在它的定身術,瞧著它嚶嚶嚶地竄到了胡三郎的懷裡,看著豬籠草就像在看什麼洪水猛獸。豬籠草:“汪?”林寧心想:‘人家可沒覺得你只是在和它玩,嘖嘖。’·此事畢,胡萬福也帶著他一家狐回去了,臨走前還指天發誓會好好約束族中小輩的,林寧只“嗯”了一聲,回頭卻捏著下巴道:“我諂媚我師父的時候,該當沒那麼油膩吧?”她不等白皇后和豬籠草說什麼,就自顧自照了照鏡子:“肯定是這樣。”白皇后:“……”豬籠草:“哼唧。”林寧充耳不聞,回頭就把豬籠草的零食扣了下來。咳。反正拾光河附近木草肥美,根本就不缺豬籠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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