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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皇后:“那你說說看。”·韋厚山本來想再叫那班主好好想想的,不等見到班主,卻在戲班內見到了個秀麗非常的女子,韋厚山頓時便喜歡上了,當下便上前調情,又像從前那樣送了許多財物,便引得那女子同意和他春風一度。兩人在房中就要乾柴烈火前,韋厚山狎暱道:“你小名是取自‘春風一度杜韋娘’嗎?”那女子名叫沈韋娘。沈韋娘嬌聲道:“不是,妾母親年輕時是蘇州名妓,有一青州來的公子,亦和您同姓,在她那兒逗留了三個月,兩人還私定了終身。公子離去八個月後,妾母親生下了妾。因此取名叫韋,實際卻是妾的姓。公子臨別時,還曾贈了妾母親一枝金鴛鴦,現在還在。不想到公子一去再無音訊,妾母親因此鬱鬱而終。妾三歲時,被一戶姓沈的人家收養,所以改了姓。”韋厚山聽後驚駭萬分,原本硬的地方也軟了下來。沈韋娘喚道:“韋公子?”韋厚山:“!!!”韋厚山連忙推開了她,又將衣服啊被子啊堆到她身上,自己恨不能沒來這麼一遭,又是羞憤又是無地自容,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又想到他還沒有登門入戶,又是慶幸又是出了身冷汗,恨不能奪門而出,反正韋厚山是遭受了來自靈魂的撞擊,還是很有衝擊力的一擊撞擊。林寧乾咳了一聲:“我想這麼一劑猛藥下去,他會深刻反省自己從前的醜行吧。”韋厚山其實是陷在了幻境中,且林寧這個幻境還真不是憑空而造的,有一大部分是取材於韋厚山本身的所作所為——這人曾姦汙過自家婢女,在那婢女懷孕六個月時,將那婢女賣給了他人。如果那孩子生下來,那也有幻境中的沈韋娘那麼大了,而照著韋厚山的本性,若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遇到人家,怕也會發生這種事。白皇后覺得這確實是一劑猛藥,也沒那麼重口,要知道希臘神話比這更亂,嚴格來說比起希臘神話,這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再有古埃及為了保證血統,兄妹成婚,女兒嫁給父親是很常有的事,最為著名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就娶了他的妹妹們,最為人稱道的埃及豔后便嫁給了她的弟弟;更有也有一段時間歐洲上層社會亂倫成性,就是最初版本的《白雪公主》中,白雪公主和其父國王也跨越了單純的父女關係,且王后其實是白雪公主的親生母親,而回自個兒版本在很大程度上便是對映了當時歐洲那種的國情。只是白皇后的沉思讓林寧誤會了,她給自己丟了包去汙粉後,振振有詞道:“都是蒲松齡的錯!”很是振聾發聵。作者有話要說:蒲松齡:這鍋我——背了!宣告:寧妹和白皇后不cp,是家人哦。 重回聊齋(6)把鍋推給蒲松齡後, 林寧就變得神情自若起來。豬籠草撓開了她捂著它耳朵的手:“汪??”林寧面無表情道:“是啊,我們瞞著你說我們要去哪兒尋好吃的, 就不給你吃。”豬籠草:“哼唧。”林寧揉了揉它的狗臉,只把它往肩膀上一放,又觀察了幻境中韋厚山的表現,見他羞愧難當後, 只期望他往後改過自新。如果還不改的話, 那下次可不僅僅只是幻境那麼簡單了——想要懲戒一個凡人,那方法可還是有很多的。“我們去逛街吧。”林寧這麼說道。本來她往青州來,就是來深入體會青州的風土人情的。青州近幾日比尋常時候更熱鬧幾分, 人流如織。白皇后恢復了原貌, 被林寧牽著在街道上沒明確目的的晃盪著。豬籠草原本趴在林寧肩膀上還很耐得住, 然而很快就被各色各樣的事物晃花了眼, 從林寧肩膀上滑下來, 在比肩接踵的人流中竄來竄去。林寧一個沒注意, 就瞧不見它了, 乾脆隨它去,過了半個時辰才和白皇后一人一個糖人拿著, 在一個表演鼠戲的簡易戲臺前找到了它。但見賣藝人拿出了一個小木架, 放在肩膀上, 那木架做得很像是一個戲樓, 接著這賣藝人拍打著鼓板,唱起了雜劇。他一唱,就有一隻小老鼠從他背後登上小戲樓, 蒙著假面具,披掛著小戲裝,像人一樣站立著表演,且還隨著賣藝人所唱的情節進行著變動,看起來頗為神奇。林寧看得出來這就只是普通的賣藝人,普通的老鼠,反而比看她自己弄出來的棗人表演時更覺得有趣。還蹲下身來和白皇后說了。白皇后和她是同樣的想法,還有想這樣的訓練都用到了什麼生物學原理。等一曲了,賣藝人放下鼓板,拿出個瓷碗來,旁觀的百姓或是給個一文兩文的,或是乾脆不給的,也有那不吝嗇的,給了碎銀子的,喜得賣藝人連連道謝。林寧有給了半兩銀子,一搭眼就對上豬籠草深沉的目光。林寧:“……不,想都別想。”豬籠草去看白皇后。白皇后頓了頓,把手中的糖人塞到了嘴中,品味著蔗糖的甜味,卻又悄悄瞥了林寧一眼。林寧感受到了背叛:“親愛的,別說你也心動了,我才不想和豬籠草搭檔去賣藝呢。別說我們根本就不缺這點銀子,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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