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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情況讓其他選手都打起了精神,放下手頭的活徑直朝兩人走去。網路上,兩人的直播間也在二十多分鐘之前重新恢復,當他們再次出現在直播中時已經是這樣的狀態了,他們似乎想要擺脫什麼危險生物的攻擊,一路都在狂奔,直到回到了相對安全的營地,才坐下來喘口氣。“發生什麼事了?”晏褚不記得原身的記憶裡有這一幕,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就是連他為數不多的對這個世界劇情走向的瞭解都沒有了準確度,這麼一來,就意味著任務難度成倍增加。是從什麼地方開始發生改變的呢?晏褚深思。他側過頭看了看身側的盛小星,以及即便出了這樣的危險還是有些超脫於眾人之外的顧家兄妹。似乎所有的改變都和分組的變化有關,那麼上一世連原身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事情,真相是否掩藏在這兒呢?他不動聲色,現在還是要問清楚徐三通他們到底遭遇了什麼才對。 我在荒島求生存“你是說你們中途分開過?”顧西溪的聲音有些清冷, 隱隱還透著一些金屬的音質, 天然的就在自己的身邊豎起一道與他人隔離的石牆, 讓人感覺不好親近。“嗯, 就在進入到森林兩個小時左右。”徐三通點了點頭,他的模樣比歐洋狼狽了不少, 加上很長一段時間的奪命狂奔, 對於他這個年紀的人而言,著實是一次艱難的考驗,即便是已經坐下來休息好一會了, 依舊喘著粗氣。“我們遇到了猴群, 追著我們砸東西,在擺脫猴群的中途不小心走散過, 不過在四十多分鐘前我們倆又根據之前進森林時做的記號重新碰到了, 這一次運氣更差,遇到一條很長的蟒蛇, 足足有樹幹粗,十幾米長,我們倆跑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甩掉。”這一次是歐洋補充了徐三通的話。兩人展示了一下身上的傷口, 很多都是樹枝以及一些鋒利的葉子劃傷的痕跡,多數都是在臉上以及手背上, 身上因為衣服材質的緣故, 到是沒什麼傷痕。“有水嗎?”徐三通在歐洋說完後開口。他的嗓子很乾, 剛剛跑得太急加上緊張出汗, 微微有些脫水,要是不及時補水的話,可能對身體有很大影響。因為急著問倆人的遭遇,他們都忘記了這件事,顧西河朝營地旁的飛船走去,飲用水等重要的生存物資,在他們剛剛所有人都離開營地後被放到了飛船當中。雖然現在飛船故障廢棄了,可是它的防禦性依舊很好,要不是因為野外直播必須要住在自己搭的帳篷裡,不少選手都還想著直接在飛船裡過夜,這樣還安全。剩下的水不多,顧西河給徐三通還有歐洋每人倒了大概兩口的分量,倆人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介意,小口小口,慢慢往嘴裡咽。“剛剛我回飛船的時候看到了鬥熊發來的訊息,說是你們倆人的直播在在不久前關閉過,直到半個多小時前才再次恢復,影片中看不出來直播終止的原因,也看不到你們到底被什麼動物追趕。”按理沒有特殊情況在直播過程中鬥熊那邊都是不會和他們聯絡的,同理選手也不能主動聯絡鬥熊,因此在去拿水之前,在場的九人誰都沒想過去飛船的終端上面看一看。“直播中止過?”徐三通和歐洋的臉色一下子更難看了,一共才幾天的直播時間,他們一下子比別的選手少了小半天的直播,這對於積攢人氣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可是從頭到尾直播球就沒有離開過我們的視線啊?”歐洋疑惑地開口:“難道是我們之前經過的莫個地方的磁場能夠遮蔽直播球的訊號?”徐三通同樣也想不明白,目前為止,似乎也只能認同歐洋剛剛的猜測。“你們在進入森林以後的兩小時分開,又在四十五分鐘之前匯合,我們所有人都在十點左右進入森林,現在是下午兩點半,也就是說,中途你們倆人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是分開的,那麼這個時間段你們又分別在做什麼?”晏褚正想問這個問題,顧西溪卻搶先他一步問出口。“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是同一個比賽的競爭對手,可不是你審問的犯人。”任誰連番被森林裡的動物攻擊,又差點葬身蟒蛇口都不會愉快到哪裡去,顧西溪說話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冰,自然讓歐洋不好受了。徐三通倒還好一些,他畢竟年長,更穩重有包容心。“顧西溪不是這個意思。”晏褚幫著打圓場,他身上的傷還是顧西溪包紮的呢,而且在荒郊野外的,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一個醫生啊。“只是剛剛顧西河也說了,你們倆的直播是在半小時前恢復的,也就是說你們分開的這段時間,兩人的直播室也處於停播狀態,這麼一來那個訊號遮蔽的範圍或許還不小,問清楚點,以後進入森林我們大家都能避開那一片區域。”晏褚的解釋讓歐洋的面色好看了許多,剛剛他也是極了,等情緒平復過來,也想到了顧西溪的本職工作,因此心不甘情不願地跟顧西溪說了聲抱歉。顧西溪還是保持原本的站姿,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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