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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褚似乎沒有察覺到身後還有個人,一路悠閒的朝村莊的另一邊走去,那條道,是通向後山的。現在日頭漸漸暗下來了,連綿的陰雨給這座小村莊增添了幾分昏暗,他看著泥道兩旁不懼雨水玩鬧嬉戲的孩子,以及那些坐在自家屋簷下,抽著老式旱菸的老頭老太太。歡樂,愜意,一切都籠罩在陰影裡。晏褚笑著,眼睛裡蒙上一層陰翳和血光,好想毀滅這一切啊。老根頭的兒子遠遠的跟在他身後,看著他已經出了村,朝後山走去,啃乾淨手上最後一口番薯,嘬了嘬手指,埋怨他爸實在是太小心了些,害他這雨天走了那麼多冤枉路。別說這小年輕看上去挺正常的,就是他心懷不軌,他們村裡那麼多青壯年,能讓他討了好去?他又看了眼,確定晏褚走遠了,搖頭晃腦的往家裡去。接連下了好幾天的雨,山間的小路格外泥濘,晏褚穿著一雙登山靴,鞋頭和鞋跟處沾滿了黃泥,他彷彿漫無目的的走著,卻又彷彿心中篤定,左拐,右轉,並不完全按照前人踩出來的小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這時候天際已經徹底暗下來了,天空中一輪圓月,在雲霧的遮擋下時隱時現,這時候要是抬頭,你會驚異的發現,這圓月,居然是紅色的。寂靜的山林,漆黑一片的前路,令人毛骨悚然。晏褚站定在一棵四人合抱的大樹下,將身後的揹包拿到身前開啟,裡頭空蕩蕩的,只有一把摺疊的小鋤頭,他蹲下身,對著樹邊上張著一層旺盛的過分的雜草叢鏟了起來。一下、兩下、三下……泥土被雨水浸泡了好些天,鬆軟的過分,幾乎用不了多少力氣就能把它挖開。一開始,挖出來的全是泥土,漸漸的,有幾根森白帶著點腐肉的骨頭出來。“這是妹妹的手骨。”晏褚很虔誠的把挖到的骨頭擦拭乾淨,小心的放到自己隨身的揹包裡。“這是妹妹的胸骨。”他嘴裡唸唸有詞,原本清雋的臉龐,在昏暗的環境中顯得陰森恐怖,尤其是那雙眼睛,妖冶中帶著血紅,就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茵茵乖,哥哥來找你了,哥哥帶你回家,家裡有爸爸,還有媽媽,咱們一家人,永遠不分開了。”他保持著挖坑,尋骨的動作,直到挖了一個一兩米深的深坑,確定找不到任何骨頭了,才停下手上的動作。零零碎碎的骨頭,很多都是不完整的,這些都是被狼被其他猛獸啃的,連帶著骨頭都被咬碎,咽如腹中,直至消化。晏褚找了兩個時辰,找到的屍骨都裝不滿一個小布包。他的茵茵,屍骨無存。“啊——啊——啊——”晏褚看著那個被雨水和血水浸泡的破爛,早就看不出原來痕跡的一小團黃色的符紙,這團符紙,被那隻啃了一半的手緊緊捏在手心裡,它原本是和晏褚身上的那個護身符一般模樣,是她在和好友出門遊玩前,他們的媽媽求來的。妹妹晏茵一個,哥哥晏褚也有一個。“茵茵,哥哥帶你回家。”等哭夠了,他擦乾淨眼淚,原本跪在泥地上的他撐著一旁的樹幹站起身,他微微側過身,對著身旁,溫柔的說到。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渾身鮮血淋漓,沾著泥汙和雨水的小姑娘,沒有正常人的眼睛,眼眶兩個拳頭大的血洞,看著他笑了。“村長,住在咱們家那個後生上山好幾個小時了,現在天都那麼暗了,你說是不是出啥事了?”老根頭原本以為那個年輕人就是去靠近村子裡的那一片山林裡拍照,來回時間應該不會太久,可誰想到都過了吃飯的點了,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他的人。他尋摸著不對,乾脆匆匆忙忙帶著兒子來找村裡最有話語權的林有德了。“大雨天上山,他是自己找死啊,大晚上的山裡頭的畜生都出來尋食了,我可不敢讓人進去找人。”林有德正啃著雞腿,他拿筷子拍了拍他媳婦的手,他媳婦噘著嘴,把已經夾到自己碗裡的雞翅膀放到一旁小叔子林有才的碗裡,自己又夾了塊雞脖子吃。“可是村長,之前那後生來咱們村的時候說了一嘴,他說他來之前和他媽說了來咱們村拍照,他要是真出了什麼事,萬一他媽報警鬧大了怎麼辦?到時候怕是要搜山呢,咱們都沒法把那些小媳婦全藏到後山去了。”老根頭的話讓林有德頓時來了火。“他媽的,你不早說,就這樣你還放他進後山。”林有德生氣了,也不吃雞了,從炕上下來穿上鞋就要去組織人手。“爸,他回來了。”老根頭的兒子就在外頭的路上等著,遠遠就看到了撐著傘,揹著揹包的晏褚從山上回來。老根頭和林有德等人聽到他的話,趕緊跑了出去。“你這孩子,怎麼去了那麼久,大家都要準備上山尋你去了,還有你這衣服鞋子,怎麼搞的?”老根頭有些氣,要不是貪錢,他都不樂意讓這個人再住在他家了,淨給他找麻煩。“下雨天路太滑,剛剛為了採蘑菇掉坑裡去了,這不才爬上來。”晏褚開啟自己鼓囊囊的揹包,裡頭裝滿了白褐色的小蘑菇,密密麻麻的一袋子,那蘑菇還摘了不少呢。這玩意兒在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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