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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原本議論紛紛的聲音忽然間全都停止了。 變態廠公晏家?不少人都已經不記得那個二十三年前赫赫有名的家族了, 只有一部分老人尚且還記得關於晏家的事。只是晏家的人不都已經死在二十三年前了嗎, 突然冒出來的這個男人自稱是晏昭南的兒子, 這一點可信嗎?最重要的, 對方告的可是太上皇啊,從來沒有聽說過百姓還敢告皇帝的, 這不是找死嗎在場所有圍觀的人裡, 可能要數小皇帝最懵了。在皇宮之中,晏氏就是一個禁忌詞, 尤其是晏昭南這個名字, 成慶帝每一次聽見,都會大發雷霆,在晏家剛出事那幾年,宮裡因為這件事, 死了不少宮女太監, 久而久之的,就沒人再敢提起這個名字和他身後的家族了。因此在宗政清琪的幼年, 幾乎沒有什麼有關晏氏一族的影子, 包括在宮學唸書的時候, 老師們也只是將晏家描述成野心勃勃,通敵叛國的反賊, 然後一筆帶過。現在, 時隔二十多年, 忽然有一個人冒出來說他是本該死在滅門慘案中的晏昭南的長子, 還敲響了鳴冤鼓狀告當今太上皇, 實在是太荒誕了。不過太傅們的教導還是有功效的,至少這個時候,宗政清琪沒有立馬衝上去,質問對方。“你可知道,敲響鳴冤鼓,想要面聖伸冤,是要付出代價的。”守門的總領對著那個跪在宮門外自稱是晏褚的男子說道。出了這樣的事,他們也很頭疼,對方在大庭廣眾之下狀告太上皇,那麼多百姓都聽了去,要是有什麼不好的影響,上面會不會拿他們這些底下的人出氣?可鳴冤鼓又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那麼多人看在眼裡,他們也不能不顧禮法,就把這個告御狀的男人帶走吧。思來想去,還是拿“刀山”“火海”嚇唬對方才好,只要對方怕了,後悔了,到時候他們再想點藉口,傳點流言把這件事應付過去就好了。“我知道。”可男人的態度,顯然並不配合他們的想法。“既然敲響了鳴冤鼓,我自然已經做好了滾“刀山”,走“火海”的準備了。”男人的表情十分堅毅,他看著皇城的方向,“我忍辱偷生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蒐集曾經的皇帝,現在的太上皇滅我晏氏滿門,汙我晏家忠烈英明的罪證,這二十多年,已經是我偷來的了,如果能還我晏家一個公道,就算要了我的命,那又怎樣呢?”男人顯然已經將自己的生死拋之肚外了,一個苟延殘喘,以復仇為信念的人,又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呢。“鎮國將軍啊,我還記得他,當初他打退了西北夷族,騎著高頭大馬進京接受封賞,那時候他多威風啊。”“我也記得,當初晏老將軍走的早,朝廷的武將青黃不接,要不是當時的晏小將軍橫空出世,西北那一片,還不知道要亂多久呢,那一次他可是把夷族打的元氣大傷,直到二十多年以後的現在才恢復點元氣,據說西北那一片又亂起來了,要是晏將軍還在的話,或許就沒有夷族什麼事了。”“你們說那麼多幹什麼,他本事高又有什麼用,當初抄家抄出來的龍袍和通敵叛國的信箋還有假不成,他自己狼子野心,活著才是大麻煩呢。”“呸,晏將軍要是真有狼子野心,還能坐等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流寇殺他妻兒,還能乖乖獨身一人進宮赴宴,還不是他蠢,他笨,愚忠於皇帝嗎,要是他真有反心,早該在太上皇召他全家進京的時候就有所防備了,還能死的那麼突然,我看啊,所有的一切,都抵不過四個字,功高震主罷了。”宗政清琪聽著周圍百姓的小聲議論,拳頭捏的緊緊的。或許是因為對成慶帝這個父皇的不信任,他覺得邊上那個說完功高震主這句話後,就自覺不妥捂著嘴隱沒到了人群裡面的圍觀者的話,或許是真的。卸磨殺驢,確實像是他的父皇能夠做出來的事,同樣的,小心眼,也是他的特點。雖說子不言父過,可成慶帝的為人,不論是從他作為帝王,還是他作為一個普通父親角度來看,都是不合格的。尤其在今天一天,聽了百姓們言語間對他和對蕭褚的評價後,宗政清琪對這個父皇,就更加失望了。現在忽然又出了這麼一樁事,也只是讓他的失望變得更大罷了。守門的侍衛行動很快,在眾人議論的時候,就將塵封在倉庫裡幾十年,都沒有動用過的釘板拿了出來,擺在了城門前。雖說塵封了已久,可經過簡單的擦拭,那些鐵釘在陽光下依舊尖利地嚇人,隱隱冒著寒光,密密麻麻一片,看著就讓人心驚,可想而知,當人躺在這釘板之上時,鐵釘扎入皮肉之中,會是什麼樣的痛楚。男人脫了身上厚實的罩衫,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裡衣,毫不猶豫,直接躺下,只聽噗呲一聲,鮮血從他背後滲出,沿著釘板的凹槽緩緩流下。膽子小些的,早就已經捂上了眼睛,捂上了耳朵,不敢再看再聽。“嗚——”男人緊咬牙關,只是輕哼了一聲,雙手撐在釘耙之上,一個轉身,露出背後一個個血洞,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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