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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才這麼小就沒了媽,以後可怎麼辦啊。大傢伙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老太太,翁老太現在需要的也不是別人的安慰,她只是想把心中的鬱氣講出來,現在,她需要的只是一個聽眾。江一留不知道那個叫秀秀的女人是不是像老太太口中那樣賢惠善良,站在她的角度,背井離鄉,離開了生長的土地,離開了父母家人,現在有機會能夠回到自己長大的故鄉,還是海城這個發達的大都市,似乎可以理解。但是無法原諒。當初結婚是兩個人的事,翁奶奶和她的兒子也沒有脅迫她,甚至兩人還給她安排了工作,支援她回海城上大學。她在回到海城上大學後,有無數個機會寫信或是發電報告訴老太太她不想回去這件事,而不是拖了整整兩年,等老太太來海城後,才告訴老太太自己的決定,白白耽擱老太太一家這麼多年。要是沒有老太太來海城這件事,她是不是還想一直瞞下去。在這件事上,最無辜的把秀秀當做親生閨女疼愛的老太太,是還不知情的老太太的兒子,是還懵懵懂懂的臭臭。知青下鄉,是時代的不可抗力造成的,六十年代,連續的饑荒,單一的經濟體制暴露出來的知識青年就業問題,以及中蘇關係惡化,蘇聯援建專案的流產所造成的大規模裁員,城市就業壓力越來越大。而且戰後瘋狂增長的人口數量,城鄉人口以幾何方式倍增,在六十年代,越來越多的知識青年無法就業。知青下鄉的計劃,減少了城鎮人口,支援了農業生產和邊疆建設。可以說,在那個時代背景下,這項運動的進行,是必須且正確的。秀秀就像是這個時代知青大多數的一個縮影,他們是時代的犧牲品,也是悲劇的創造者。在那個時代,也有許多知青在返程後將在鄉下的妻子兒女接回城裡,而不是將在農村的那些年當做人生的汙點,將那些留在農村的妻子兒女拋諸腦後,從新組建新的家庭。這一晚,大家都沒有睡好,既想著老太太的媳婦秀秀,又想著此時應該已經坐上去深城火車的阮阮。阮阮是在火車開出車站一段距離後,被哐當哐當的火車開動聲所吵醒的,在她醒來後,看到的就是坐在床旁的大伯,以及大伯的幾個助理,她看遍了整間屋子,都沒有見到爺爺,大武叔,小寶哥哥,以及大海叔叔。“阮阮,以後大伯會好好照顧你的。”阮袁青害怕阮阮會哭鬧,兒子皮實,怎麼摔打他都不心疼,可是嬌滴滴的小姑娘哭鬧的話,他就沒轍了。出乎他的意料,阮阮看清自己的處境後沒哭也沒鬧,只是很安靜地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這種安靜,反而讓阮袁青更加無措,恨不得阮阮哭鬧一番。“這是臨走的時候,小寶哥哥給你的東西,他讓我一定要交到你的手上。”阮袁青遞給阮阮一個小包裹,裡頭沉甸甸的,裝著不少東西。這是別的孩子給阮阮的東西,阮袁青也沒開啟看過。阮阮一聽大伯的話,轉過頭不想看見他手上的東西,小寶哥哥就是個騙子,他說過不會讓阮阮被帶走的。爺爺是壞蛋,小寶哥哥也是壞蛋,他們都不要她了,像爸爸媽媽一樣,都不要阮阮了。阮阮捏著衣服口袋裡那隻已經洗的發白的小布偶,那是她媽媽在去戰場前,給她做的最後一個布偶,也是這些年她一直待在身邊的,布偶早就已經破舊不堪,有了許多縫補的痕跡,可這隻小布偶,依然是阮阮最寶貝的東西。“既然阮阮不要,那大伯就把這包裹給丟了。”阮袁青走到車窗前,開啟窗戶,做出一副要把包裹丟出去的動作,眼神卻一直注意著阮阮的動靜,看到她眼中的糾結時,心中鬆了一口氣。“不行,這是小寶哥哥給阮阮的,不能丟。”小丫頭終究還是捨不得,從床上靈活地爬去來,一手搶過阮袁青手上的包裹。阮阮忐忑地開啟了包裹,一下子映入眼簾的就是阮袁青在見面那天,交給江一留的那個被當做紅包的信封。阮袁青的眼神閃了閃,這個信封裡可足足裝了一千塊錢,放在哪,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尤其江家只是普通的農民,據他的瞭解,這一千塊錢,足夠他們一家人,不吃不喝乾上五六年了。他現在把這筆錢交給阮阮,是不知道這筆錢的價值,還是真的那麼關心阮阮,想給阮阮一個保障。阮袁青心中升起了一絲趣味,真正在心頭記住了這個只見了幾面的小男孩。阮阮開啟信封,看到裡頭那疊大團結後,失望地隨手丟在一旁,在她這個年紀,還不能很好的理解錢的作用。信封底下的是一本厚厚的字典,這本字典是1953年6月 大姐定親翁虹不是那種一遇到挫折就自怨自艾的老太太, 相反, 她生性樂觀堅韌,昨晚訴說完自己的委屈後,一大早醒來, 又變成了大家心中熟悉的那個嘮叨熱情的老太太。幫大家打熱水,跟著江大海和霍武一起去餐廳買早餐,在江一留極力的拒絕下, 還是幫他洗了臉,雖然力氣有些大, 擦得江一留臉疼這麼看來,似乎一切都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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