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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妮看著垂著頭認錯的弟弟,嘆了口氣,摸了摸弟弟的腦袋:“以後可不能亂花錢了,知道嗎。”說完又從那堆散錢裡拿了張一塊錢:“大姐用不了這麼多,你拿著和向學買點零嘴吃。”江一留接過了那張錢,現在的他明白,或許自己收下了這一塊錢,大姐會更開心。離開書房的時候,江一留轉過頭,對江大妮鄭重地說了一句:“我覺得大姐繡的很好,在我心裡,比白奶奶繡的更好。”說完,紅著臉出去。江大妮坐在床上,聽著弟弟的話,嘴角向上,笑的無比開心。 打雞血(捉蟲)孟平川在機械廠幹了半輩子, 在廠裡也結交了不少老工友,而且以他的資歷, 幾年前就開始帶徒弟, 廠裡收的新工人都會在他手底下培訓一段日子,也算有些師徒情誼, 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有不少人來拜年,多多少少都會帶些家裡的土產來,這讓孟平川有些不好意思。而且機械廠不是什麼小廠, 這裡頭的人情往來也是一門學問, 所以孟平川乾脆每年過年前請廠裡的好友和懂事上進的徒弟來家裡吃飯,把飯菜準備的豐盛些,給家裡經濟緊張的親友開個葷。同樣是一個廠裡的, 比起那些家裡兄弟姐妹一大堆, 自己還生四五個個工友來說,沒有兄弟需要接濟,又只有兩個孩子的孟平川日子不要太悠閒, 這也是他們不推拒的原因,有些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就等著每年這一餐。瞿英從一早上就開始忙活起來了, 又是殺雞,又是剖魚的。大公雞是江大海天還沒亮就送來的, 那時候江一留還和表哥窩在被窩裡,等他們下樓的時候,江大海早就趕回村裡上工去了, 瞿英和媳婦燒了一大鍋的熱水,準備在廚房裡面殺雞呢。別看瞿英現在日子過得滋潤,以前也是從苦日子裡熬過來的,殺起雞來動作乾淨利落。江大妮將燒開的水倒到一旁的鐵皮桶裡,加了個蓋子,讓水不要涼的太快。江大珍幫著揪住大公雞的翅膀,大公雞估計也知道自己的下場了,兩隻雞爪不住地動彈,咕咕叫著。“這公雞肥的很,看這力道。”瞿英嘖嘖稱讚了一聲,現在可不捨得用糧食餵雞,喂些糠麩就算不錯了,有些地方,人還只能靠吃糠麩過日子吶,像江家一樣,把雞喂的這麼肥的,可算是少見了。瞿英一把揪起大公雞的腦袋,拇指和食指扣緊公雞尖銳的喙部,另一隻手把雞脖子上的毛拔掉了一些,將脖子的雞皮裸露出來,隨後伸手,將早就打磨鋒利的菜刀往公雞脖子上一劃,那鮮紅的雞血就嘩啦啦地流到了早就準備好的瓷盆裡。“太好了,今天有血豆腐吃嘍。”孟向學和江一留走到廚房,正好看到這接雞血的一幕,開心地嚷嚷起來,“奶,我要吃麻辣味的血豆腐,你記得多加點辣醬,我能多吃兩碗飯。”孟向學開心地說道,舔了舔嘴唇,似乎已經想到了那麻辣爽滑的滋味。江一留被他感染的,也忍不住有些嘴饞。“行了,我還不知道你這小子的口味,快點洗臉刷牙去。”瞿英啐了孫子一口,看著他樂呵呵地說道。渝川縣人多嗜辣,家家戶戶的小院裡都種著一小塊辣椒苗,就是為了做辣醬用的。孟家從來都不做辣醬,家裡吃的那些辣醬都是江大珍從家裡帶過,這東西不用錢,只是費些功夫,苗老太自然不會吝嗇,何況每次上門拿辣醬的時候,閨女的婆婆總會意思意思拿點糖果糕點回去,對苗老太來說,反而是佔了便宜。“咚咚咚——”孟向學正一步三回頭地看著那碗雞血,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瞿英幾人都脫不開身,就讓孟向學去開門。“瞿大姐,我聽說你家殺公雞啦——”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手上挽著一個竹籃,笑著走了進來,見到已經奄奄一息的大公雞,以及放了一半的雞血,發出一聲驚呼:“你們家已經開始殺雞啊,誒啊,我來晚了一步了。”老太太拍了拍大腿,表情懊悔不已。“錢錢姥姥,你這是?”瞿英有些不太明白她來家裡的目的,好奇地問道。來人是孟家的鄰居,住在隔壁的小樓,只是條件沒有孟家好,那幢小二樓裡住了三戶人家,老太太家佔了二樓一層,可是足足住了十二口人,擠在一個屋子裡,連個打轉的地方都沒有。“現在放血也沒多久,應該還能用。”老太太獨自嘀咕了幾句,接著朝瞿英說道:“瞿大姐啊,我想用雞蛋和你換公雞血,你知道我家那口子現在這身體是越來越不行了,醫生說打公雞血有用,可是供銷社裡好久都買不到公雞了,我這不聽說你家親家送了一隻公雞來,就想——”老太太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公雞雖然難得,可供銷社偶爾還是買的到的,只是一隻完整的大公雞實在太貴,照他們家的水平,很難供得起,這不一聽說孟家殺雞,她才匆匆忙忙趕了過來。江一留聽到老婦人的話,皺了皺眉。這打雞血的治療方法,就是在文革時開始流行的,幾乎所有人都將這奉為治病救命的良藥,把這個法子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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