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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短暫的相處,他看得出來,阮老爺子對大房一脈的在乎,可是為什麼,十幾年後,在那場世紀奪產之戰裡,真正笑到最後的卻是三房。當時鋪天蓋地的新聞,即便上輩子的江來娣遠在米國,也有所耳聞。那時,主要的爭產主力是二房和三房的爭奪,阮靖國當時已經九十九歲高齡,一場中風使得這個叱吒風雲將近一個世紀的老人癱瘓在床,沒有了表達能力,被二房和三房當做爭產的吉祥物,通常上午陪二房吃飯,下午陪三房喝茶,身體日漸消瘦。江一留不太清楚這場財產爭奪的具體過程,他只知道,當時的爭奪裡似乎就沒有出現過大房的影子,這也是他對阮袁青這個名字那麼陌生,沒有聯想到阮靖國身上的原因。在這二十多年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這麼一想,江一留看著面前那個神采奕奕的青年的眼神就透露出一絲凝重。“你還挺有眼光!”阮從昭挑了挑眉,“也就二房那些蠢貨把阮袁泰當做無害的兔子,那天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估計還在替他叫好。”阮從昭拍了拍江一留的肩,看他的眼神一下子順眼了不少,“你在港城的這段日子也少和那兩房接觸,尤其是三房。”阮從昭搖搖頭,眼神裡透露出一絲警惕。會咬人的狗不叫,三房就喜歡在老頭子面前裝好人,實際上心思比誰都深,也就老頭年紀大了,心腸軟了,還真把那假仁假義當做真情實意。“你回去也看著些三爺爺,那房人最喜歡騙人了,三爺爺沒和他們接觸過,別被騙了過去。”老頭子對三爺爺的感情很深,要是三爺爺被三房那一系給哄了,替他們說好話,那就麻煩了。“我爺爺才沒那麼笨吶。”阮阮氣呼呼地瞪著阮從昭說到,她也不喜歡二爺爺的那兩房小老婆,雖然馮蕪一直都掩飾地比蔡邵雲好,可是那隱隱的厭惡還是瞞不過阮阮這個敏感的小姑娘。“行行行,三爺爺最聰敏,三哥最笨了。”阮從昭嬉皮笑臉地說到,直到把小丫頭逗笑了,才鬆了一口氣。“對了,三哥,這裡是幹什麼的,我怎麼從來都沒來過。”阮阮好奇地看了看四周,沙田馬場能容納三萬五千人,現在又是週末,一眼望去,全是黑壓壓的人頭,阮阮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景。“咳咳,這可是個好地方,只是阮阮回去可不能告訴奶奶,就當時我們的秘密。”阮從昭這不是一時頭腦發昏嗎,平常時候他可不敢帶阮阮來這種地方,要是他奶奶知道他帶阮阮來賭馬,非讓他老子剝了他的皮不可。想到這,阮從昭又瞪了江一留一眼,都怪這臭小子,要不是想在這土包子面前顯擺一下,他至於昏了頭把阮阮也帶到這來嗎,這樣一想,剛剛因為阮袁泰幾人升起的好感,頓時又降到了底層。“阮少,您來了,來來來,我帶您去頂層的包房。”他們才往裡頭走了沒多久,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笑著迎了上來,熟絡的樣子看的出來,阮從昭是賽馬場的常客了。不過這也正常,現在的娛樂設施少,賭馬這項活動,不分貴賤,只要是男人都喜歡,阮家在港城又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賽馬場的經理記住阮從昭,那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我還是要老位置,你讓人拿些喝的和零嘴過來。”阮從昭十分自然地吩咐道,得意地眼神看了江一留一眼,不過江一留似乎都沒注意到他們的對話,眼神停留在了馬場的看臺上,這讓阮從昭想要顯擺的心頓時就萎靡了。這小子到底是不是鄉下來的,他難道就不覺他很瀟灑,不覺得他很霸氣嗎,阮從昭挺了挺胸,覺得肯定是這藥下的還不夠,不能讓對方清楚的看到他的實力。他就不信了,他這個叱吒港城的阮三爺,還馴服不了一個鄉下小子了。 一夜暴富阮從昭口中的老位子當然差不到哪裡去。 包房在賽馬場中部視野最好的看臺處, 幾乎整個賽馬場都在他的眼下。因為和阮袁安幾人耽擱了一會,他們走到看臺的時候, 第一場賽馬已經結束了, 沿著臺階上去,那些馬迷幾乎人手一本馬冊或是馬報,臺階上擺著不少吃剩的飯盒和飲料,不論男女,沒有人在乎自己此時的行為舉止, 眼神就沒從賽馬身上離開過,聲嘶力竭地高聲大喊著自己支援的那一匹馬。第一場賽果出來, 絕大多數人都是失落咒罵, 唯獨少數的人, 拿著一張張馬票, 欣喜若狂, 高聲歡呼,一看就知道是中獎的。賽馬每天可不止一場,沒中的人也不灰心, 埋頭研究馬冊, 抓緊時間用一個小小的機器下注,或是去賽馬場門口的櫃檯買馬票。“那是“投注寶”, 用那玩意就可以給你看中的賽馬下注。”阮從昭邊走變向江一留介紹, “這賭馬的玩法你還不知道吧,到時候你就好好看我玩,我在這方面, 還是有不少心得的。”阮從昭笑了笑,依舊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白叔,黃叔,這是我妹妹阮阮,這是我家一遠房親戚。”“林伯,這面料的生意我爸過些天就從米國回來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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