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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曉娟不恨孃家人,反而將所有的怨氣都衝向了江家眾人,怨氣也越來越深。江大川聽完媳婦的話,陰鬱的眼神從遠處幾人身上劃過,一聲不吭。 融入(捉蟲)阮援疆幾人也算是徹底在青山村安頓了下來。白昉丘的醫術沒話說, 他的醫術是祖傳的老中醫,年輕時留過洋, 學了西方的醫術, 算得上中西合併, 在缺少醫藥的青山村, 他能自己上山採藥,做成藥劑給村民服用。不少村民的陳年舊疾, 都在他的手下治癒,如果不是介於他身份的緣故,神醫之名恐怕早就傳出去了。即便如此,這也不能抵消村民對他的敬意。是人就可能生病, 會生病,那就不能得罪醫生。青山村的村民沒讀過多少書, 但是這點淺薄的見識還是有的。霍武也不用說, 他那一身力氣, 做什麼活都利索, 除了一開始不習慣農裡的勞作, 手腳有些生疏外,之後的那段日子,幹起活來簡直比在地裡幹了大半輩子的老把式還利落,別人收一塊地的功夫,他能收一塊半,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三人之中,可能就屬阮援疆的活最麻煩了, 好在霍武每天上工之前,都會替他清理大半的積糞,他做起來也輕鬆些。牲畜的飼料都是隊上的婦女幫著準備的,倒也不需要他費心,總的來說,三人在青山村的日子還算愜意。沒有批鬥,沒有政治,身體也比來之前好了不少。“阮阮,還有多久啊——”江一留蹲著馬步,頭上頂著一個裝了半盆水的搪瓷盆,雙手小心的扶著,整個身子打著顫,看著一旁坐在小馬紮上的兩個小丫頭,咬著牙問道。大冷的天,額頭上還冒著汗珠,足以見他有多累了。“還有三分鐘。”阮阮看了看手裡銀色的小懷錶,有些猶豫地說到。大武叔說了不能作弊,一定要看著一留哥哥扎完半個小時的馬步,可是一留哥哥看著很累的樣子,要不,還是少說點時間吧。阮阮有些心虛地說到,其實表上的時間還剩下六分鐘,她把時間直接縮短了一半。圓嘟嘟的小臉蛋,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就是不敢直視江一留的目光。四妮就站在阮阮身後,幫她扎著小辮子,一點都沒有搭理自己受苦受難的弟弟的意思。只是扎辮子的技術不好,兩個小揪揪一高一低,歪歪扭扭的,也幸虧阮阮不在意,任由她在自己頭上發揮她的創意。這時候,手錶還是個稀罕東西,至少在青山村,沒有一人家有這玩意,江一留只在姑父那裡見過。海鷗牌的手錶,是孟平川去海城考察學習的時候買的,足足花了一百二十塊錢,還用糧票和人換了不少外匯券,去的時候白白胖胖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乾瘦的跟猴子似的了,就知道拿著快手錶傻笑,那段時間江大珍沒少回家抱怨。不過說是抱怨,江大珍心裡對那塊手錶還是很稀罕的,這年頭,家裡有塊手錶,可是極出風頭的一件事。前些日子,阮阮手裡拿著的還是一個金色的懷錶,顯然比孟平川那個海鷗表更高階些。金色圓形的表身,外殼是花型鏤空,上面還鑲嵌著一顆顆暗紅色的寶石。按下表上的小暗釦,懷錶一開啟,一邊嵌著一張黑白老照片,是一對年輕的夫婦,不用她開口,江一留就猜到那應該是阮阮犧牲的父母,那張照片,可能是他們結婚時的喜照。另一邊就是錶盤,可以清楚地看到時間。表上串了一條長長的鏈子,好讓她掛脖子上。江一留第一次看到阮阮掏出這個懷錶的時候,還緊張的提醒了那個馬虎的小丫頭,讓她以後在外面,千萬不能把懷錶拿出來。錢帛動人心,鄉下人樸實,憐惜她父母壯烈犧牲,可總是有那麼幾個偷雞摸狗的,這種東西要是讓人知道了,恐怕阮家爺孫兩個都會被人盯上。江一留不放心之餘,還隱晦地提醒了一下阮老爺子,第二天,阮阮手上的懷錶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光面的銀表,外表平凡無奇,不像那個金錶一樣惹眼,平日裡就塞在大衣裡面。阮阮父母的照片也被重新換到了這個懷錶裡,除了每天幫江一留計時的時候,輕易不見阮阮把懷錶拿出來,估計是江一留和爺爺的話起了作用。江一留有些好奇阮爺爺身上怎麼有這麼多懷錶,也沒開口問,他能做的就是提醒一些他們注意不到的細節,阮阮是個可愛的小姑娘,他也不希望她出事。“阮阮,你可不能給那小子放水啊。”從外頭進來的霍武聽見兩人的對話,又朝懷錶上瞅了一眼,提醒道。這小子到底給他小侄女灌了什麼迷魂湯,才幾天的功夫,居然幫著他來欺騙他這個叔叔,簡直不能忍。霍武瞪了一旁蹲著馬步的江一留一眼,心裡尋思著是不是給他再加點難度。霍武是個正直的人,雖然和兩個老人打了賭,但也沒真的刁難江一留,讓他通不過測試,他給他指定的鍛鍊計劃,都是按照他這個年紀和身體情況佈置的。每天五點起床繞著村子跑兩圈,休息十分鐘後蹲馬步,馬步要蹲半小時,如果堅持不下來,就算他放棄。已經小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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