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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兒還來不及開口,門口幾個粗使婆子便已經往裡頭來,架著柱兒就要往外頭去。柱兒只連連求饒道:“太太饒命、太太饒命,您要打奴才,好歹先讓奴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啊!”孔氏也不是真的要打柱兒,不過就是想嚇唬嚇唬他,見他有心求饒,只讓那些個婆子都退了出去,便問他:“那你說說看,你到底有什麼錯呢?”柱兒見孔氏反倒問起他來,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一味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便只一咬牙,哭喪著臉道:“主子要打奴才,便是奴才有錯,奴才只管挨著便是了。”孔氏知道這柱兒從小就跟著蕭謹言,對他的話可謂是言聽計從,既說出這樣的話來,怕是蕭謹言早已經交代過了,便是誰問起都不能透露的。孔氏心裡頭雖然不服,可兒子跟前有這樣忠心耿耿的奴才,畢竟也是好事。孔氏只嘆了一口氣道:“你爹孃死的早,只留下你奶奶和你兩個人相依為命,我當年看著你可憐,才把你留在世子爺的跟前,如今你連帶著世子爺一起來哄騙我,罷了,明兒我就去找你奶奶,就說你如今大了,也該是時候給你配個媳婦放到外頭去了,世子爺這邊,我另外找人替了你吧。”孔氏這一招實在巧妙,柱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家裡的老奶奶,他奶奶原本是老太太的陪房,進了蕭家便配了蕭家的下人,年紀輕輕守寡也就算了,偏生女兒媳婦都是薄命的,如今只有柱兒一個孫子,還是拖了老太太的關係,跟在蕭謹言身邊的,這若是讓她知道自己的孫子被趕了出來,還不得一扁擔就把他給打死了。柱兒只嘆了一口氣,從兜裡掏出一本藍面線訂本子出來,呈了上去道:“回太太,世子爺從初一開始就一直在家裡,怕漏了功課,這不是讓奴才去孔家,問表少爺借筆記來看的嗎?少爺這會兒還在書房裡等著呢。”丫鬟只將書接過去遞給孔氏看了,孔氏略略翻了兩頁,放在一旁,知道柱兒並沒有說謊,也稍稍緩了一下怒意,只開口道:“那前幾日你在少爺的文瀾院進進出出的,又是為了什麼事情?”柱兒就知道今日逃不出這一問,心裡頭早已經鬱悶難當,真糾結於到底是不是要出賣蕭謹言,只聽外頭丫鬟有人傳話道:“世子爺來了。”話音剛落,蕭謹言就自己挽了簾子,從屋外進來了,身上穿著月白色銀絲暗紋團花長袍,天寒地凍的,外頭連個大氅都沒披,就過來了。蕭謹言才進門,清霜也跟著進來,手裡拿著一件墨綠色刻絲鶴氅,額頭上還帶著汗珠子,顯然是一路緊跟在後頭,沒追上來。清霜只向孔氏福了福身子,站到蕭謹言的身後,她平常就是一個冷冰冰的美人,雖然是老太太賞下來的人,但孔氏素來知道她話少人細心,對她到也是很看重的。這些年她雖然沒有清瑤那般貼心親熱,但是規矩行事,也是半點錯也挑不出來的。更難得的是,清霜長了一雙丹鳳眼,身條子比一般姑娘家高挑,蕭謹言隨他父親,雖然才十六歲,但那身高已經是讓大多數的女子仰視了。孔氏看著清霜站在蕭謹言的身邊,莫名覺得這幅畫挺好看的,嘴角只微微勾起一絲笑意,也顧不得地上還跪著的柱兒,只伸手喊了蕭謹言過來道:“大冷天的,你要出門,也要把大氅披上才好,便是你不披上,讓丫頭追著你一路跑,也是不好的。”蕭謹言自病癒之後,身上便有些病弱之氣,方才心急跑得快了點,臉色不由有些蒼白,孔氏只忙從丫鬟那裡拿了一個手爐過來,塞到蕭謹言的手中道:“你病還沒好全呢,瞎折騰什麼。”蕭謹言坐下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孔氏是一個好母親,便是在前世,她也是一個好婆婆,對他房裡的那些通房姨娘們,也都是客客氣氣的。可這事兒,他如何去對孔氏說,告訴她自己從八年後回來了,想找一個自己喜歡過的小丫鬟。只怕這話沒說完,孔氏先要請上幾個老和尚,讓他們來給他做一場法事,念一趟經了。“母親,柱兒的事情都是我交託他辦的,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那日我從書院回來,在路上撞了一個老婆子,只打發了點銀子就讓她走了,也不知道她的傷好些了沒有。”蕭謹言從小不善言辭,說謊更是許國公府,老國公夫人趙氏正靠在雕花細木貴妃榻上,老太太雖然已經六十出頭,可保養得當,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五十開外的樣子。趙氏跟前,一個容貌俏麗,大約三十出頭樣子的少婦正坐在繡墩跟前,拿著美人錘有一搭沒一搭的替趙氏敲著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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