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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有才只聽見一個脆生生的聲音,一時便忘了方才有位姑娘坐在席上,只抬起頭回道:“等過著夏天,差不多就能存上過冬的銀子,到時候再把衣服贖回來,就能週轉的過來了。”蘭嫣便問他:“那你靠什麼賺錢?”時有才只窘迫道:“在水月庵門口擺了一個寫字攤子,幫往來的香客寫一些家信什麼的。”蘭嫣只哦了一聲,便沒再問下去,時有才尷尬的站在一旁,邢媽媽見了,也只有些尷尬,好在他們上戶人家規矩不嚴,朱氏只稍稍使了一個眼色,邢媽媽便道:“你房租也送來了,還賴著不走,是要讓我們倒茶給你喝一口嗎?”時有才聞言,急忙便拱了拱手,連連說了幾聲失禮,便退了出去。推到門口的時候,他未及轉身,便生生就絆上了門檻,身子往後仰著就摔了下去,蘭嫣這時候正巧站了起來,瞧見他那個樣子,只忍不住那帕子掩著嘴,哈哈笑了起來道:“我看你就是不想走呢!”蘭嫣說著,只轉身對跟在身邊的小丫鬟道:“你去給他倒一杯水,就說我賞他喝的。”時有才起身,便莫名其妙的被人帶入了茶房,喝了一杯熱茶之後,這才被小丫鬟送出了蘭家。蘭氏瞧見蘭嫣這樣子,只笑著搖頭道:“人家難道還真缺我們家一口茶嗎?”蘭嫣捏著帕子,嘴角微微上挑,只笑著道:“母親難道沒看出來嗎?他身上已經穿著單衣,分明是為了攢房租已經提早把冬衣給當了,我見他手凍得通紅,才賞他一杯水暖暖身子的,他本是文人,握筆的手要是凍壞了,可就寫不出好字了。”一轉眼又過去大半個月,這期間蕭謹言除了在家溫書,便只去過兩次恆王府。周顯的身子明顯好多了,已經在工部上值了幾日,這一日恰逢休沐,便請了蕭謹言過來,兩人在次間的炕上對弈了一會兒,蕭謹言自愧不如,只打亂了棋盤道:“論下棋我自不是你的對手,就算活兩輩子,也別想贏你了。”其實蕭謹言一開始同意和周顯下棋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想仗著自己多活了一輩子,看看自己在棋藝上是不是有所提高,上輩子幾乎每次都會被周顯殺的個片甲不留,原以為如今自己比他多吃了這麼多年的白米飯,總要有些精進的,沒想到卻還是一如既往的菜鳥。周顯一邊整理著棋子,一邊掩嘴輕咳了幾聲,這時候清霜進來,送了一盞藥進來道:“爺先把藥用了吧。”周顯接過藥一飲而盡,拿了一杯水漱口,又放了一顆蜜餞在口中吃了起來。房間裡頭靜悄悄的,只有淡淡的安息香的氣息。周顯見清霜出去了,這才緩緩開口道:“工部賬冊倒是乾淨的很,只是我發現一個問題,去年各地治水銀兩的使用記錄,只有計劃數,而精確資料,各地還未報上來,我翻看了一下工部這兩個月收到的奏摺,果然有這樣的摺子,只是還沒上呈各部尚書。”周顯說著,只從袖子裡頭拿了一份奏摺出來,上面寫的正是宿州去年一年用於河道治水上銀兩的報批。蕭謹言略略翻開看了幾眼,臉上神色一變,“私自拿奏摺出宮,可是重罪。”周顯便淡然一笑道:“我謄抄了一份假的放在裡面,帶著了一個蘿蔔章進去印了一下,那幫人只怕一時半會兒還發現不了端倪,這本奏摺我尋思著想請人送去東郊,皇上看了自然會明白的,只是……”周顯頓了頓,擰眉道:“我已久離俗務,身邊並沒有信得過的人,能幫我跑這一趟,所以只有請你過來。”蕭謹言眉梢微微一挑,握著茶盞的手指一緊,心裡頭暗暗一陣驚喜,但驚喜之後,卻也發現這事情茲事體大,且說他派出去的人便是可以把這奏摺送到東郊太廟,也沒有能力將它親手呈到皇帝的面前。而眼前京城往東郊這一線,全由豫王控制。蕭謹言端著茶盞微微抿了一口,抬起頭看著周顯,他的頭上長出了頭髮,只有半寸來長,看著很是奇怪,但一根根都豎在頭頂,相書上說這樣的人性格很倔強,他也確實領教到了周顯的倔強,可到頭來,他身為皇家人,自然逃不過皇家人的宿命。“我倒是有一個人選,可保萬無一失。”周顯長睫一掃,抬起頭看著蕭謹言,笑道:“就知道你如今變了,也一心尋思著要當國舅爺了。”蕭謹言素來知道周顯聰明,可豫王向來低調行事,便是有人看出了所以然,也斷然不敢在明面上說出來。周顯這話雖然帶著幾分打趣,卻也是不爭的事實,蕭謹言便笑道:“當國舅也多威風,再說我們蕭家祖上就是當國舅爺起家的,我若是能再當上一次,也算是給老祖宗爭面子了。”周顯伸手,從茶几上的熏籠裡親自端起了茶壺,給蕭謹言滿上了一杯茶道:“言世子,看來你是真的劫渡成仙了。”蕭謹言看著茶水從油亮的紫砂茶壺裡頭慢慢的流淌出來,慢悠悠道:“我劫渡成仙了,小王爺卻還俗了,看來我雖然棋藝比不上你,卻也有東西是比你強的。”周顯聞言,只哈哈笑了起來,非拉著蕭謹言陪他自己再殺一盤棋,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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