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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昊這會子睡得正香甜,聽見耳邊的聲音,只忍不住睜開眼睛,瞧見是劉媽媽在跟前,只有些懵懵的問道:“劉媽媽,怎麼了……”劉媽媽拉著他的手,湊到他眼前道:“殿下,你還記的,你這指尖的血是從哪兒弄的嗎?”周天昊大掌擼了一把臉頰,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食指指尖的血,忽然間整個人抽筋一樣,從床上一躍而起。☆、周天昊這時候只覺得後背一片冰冷,雖然一時還沒想起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剛才他依稀似乎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裡頭他將謝玉嬌揉在了胸口,只是一時想著兩人還未洞房,所以才隱忍了片刻,只用手摸了一把那嬌軟之地。可這指尖的血跡分明就預示著,方才的那個壓根不是夢。只一瞬間,周天昊就酒醒了。這時候廚房已經熬好了醒酒湯,雲松從外頭端了進來,見周天昊已經醒了,只笑著開口道:“殿下你這回醒的可快了,我這醒酒湯才熬好,你就自己醒了?好好的醒酒湯都浪費了。”雲松雖然這麼說,可瞧著這房裡的氣氛實在不太好,心下也有些慼慼然,又見劉媽媽也在,便小聲問道:“媽媽,殿下這是怎麼了?”劉媽媽是過來人,深知名節對一個女子的重要性,這會子見雲松進來,他又是一個嘴快的小太監,這萬一要是將來說漏了嘴出去,那可就不好了。於是劉媽媽只冷著一張臉道:“殿下好好的怎麼就喝醉了?肯定是你沒在一旁提點著!”雲松從小就怕劉媽媽,見她這樣冷著臉說起話來,就越發怕了起來,只急忙把醒酒湯往桌上一放,小聲道:“奴……奴才……奴才知錯了,奴才這就出門面壁思過去!”劉媽媽見雲松溜得快,也只忍不住搖了搖頭,瞧著他走遠了,這才走到周天昊的跟前道:“殿下怎得如此孟浪,姑娘家的身體這般金貴,便是你神智清明,也難保會弄疼了她,如今可到好了,你醉成這般,還做了這樣的事情……”劉媽媽說到這裡都已經沒辦法去同情周天昊了,只覺得謝玉嬌這回委屈受大了,也難怪她進正房的時候臉色那樣難看。周天昊這時候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起身自己在水盆裡頭,把指尖上的血給洗乾淨了。看著那淡淡的血跡飄散在了水中,周天昊這時候是真的心疼了。平常忍了那麼久,只想著洞房之夜能好好的疼愛她一番,誰知道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現在悔得恨不得他自己的手指砍了才好,只氣的坐在床沿上連連嘆氣。“劉媽媽,你說這事兒到底怎麼辦?我……我喝醉了,真的是無心之失啊!”周天昊這時候又怨恨起了康廣壽,給他喝什麼酒不好,非要把他私藏的五十年陳釀拿出來,這下好了,要連累自己跪搓衣板了。“你如今說這些有什麼用,這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劉媽媽從小看著周天昊長大,也頭一次看見他這般長吁短嘆的樣子,看樣子是真的知道錯了,劉媽媽瞧著他那皺成了一個“川”字的眉宇,只開口道:“罷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你先洗個澡,把這一身酒氣熏天的衣服換了,我去太太那邊走一趟,看看大姑娘還在不在那兒,好不的悄悄的替你說幾句好話。”周天昊聞言,只連忙點頭應了,帶著幾分哀傷的神色看著劉媽媽出去。繡樓裡頭,謝玉嬌蔫蔫的靠在軟榻上,外頭喜鵲正在做針線。前幾日張媽媽和徐氏提了一下,說長順年紀不小了,想著讓他和喜鵲早些完婚。徐氏當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因此就放了訊息出來,讓張媽媽選個好日子,娶了喜鵲過門。喜鵲自從得了這個訊息,便開始準備起了嫁妝,又是做鞋、又是繡紅蓋頭、還要繡一身喜服,也是忙的不可開交。在針線活上頭,謝玉嬌真的是一點兒沒天賦,因此她的嫁妝一應等事物,全都是徐氏在張羅,所以這會兒得了空閒,她反倒有些無聊了。謝玉嬌瞧著喜鵲一邊做針線,一邊臉上還帶著笑,只忍不住問道:“你做針線就做針線,還笑個什麼勁兒,難道怕人不知道你要嫁人了。”喜鵲聽見裡頭謝玉嬌說話,才回過了神來,頓時就面紅耳赤了起來。“姑娘又取笑我,姑娘自己不做,還要笑我。”喜鵲說著,只把手中的活計放了一下,起身給謝玉嬌倒了一杯熱茶,開口道:“按說姑娘也自己做一樣的好,咱江寧縣的習俗,是新郎成婚當日,要穿著新娘做的鞋去新娘家迎親的。”謝玉嬌喝了一口熱茶,一聽這話,唇瓣便抖了抖,只將茶盞又遞了回去道:“那這下可完蛋了,誰要不當心鞋底裡頭扎一根繡花針在裡面,新郎只怕還來不成了呢!”喜鵲聽了,只忍不住笑了起來,回去繼續拿起針線做了起來,又道:“姑娘做不來鞋也不打緊,後來習俗改了,只說新郎身上只要帶著一樣新娘做的小玩意兒就成了,所以現在的大家閨秀都不做鞋,單做個荷包香囊什麼的就成了。奴婢估摸著,太太只怕過幾日也要讓姑娘開始做起來了呢!”謝玉嬌聽了這話只覺得頭大,但作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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