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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為什麼要辭職?”梁言好像明白了什麼,“跟您這麼久不聯絡我有關?”見梁安敏不說話,梁言也就明白了個大概,他捏著父親的下頜強迫他抬起頭,說:“您做了壞事,卻被學校知道了,他們不許您和我聯絡。所以你要辭職?”“……”“難道是你我之間的關係被別人發現了?”梁言輕輕地問。“……”梁安敏別過頭,不和梁言對視:“不是,是我想換一個環境發展。總在上海,學術環境太封閉。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天天見面也沒有什麼新意,還不如換個地方。你又在北京,我怎麼放得下?”“騙人。”梁言說的斬釘截鐵,“怎麼會是您說的那樣。我絕對不信。”雖然追著梁安敏問究竟,可是梁言本人居然對父親所提的條件,心動了。這種嚴肅的事情不適合在這樣的場合下談論,尤其是其中參與的兩個人並沒有把所有的因素都考慮上。實際上他們也只是憑藉情感的發洩。然而現實又怎麼會像理想中那樣順利。氣氛尷尬了下來。梁安敏垂下眼瞼,用手輕輕地撫摸兒子的腳踝。最後幫他穿上鞋,輕聲說:“你最近好嗎?”“我很好。”梁言回覆道。“我……”梁安敏剛想說些什麼, 卻覺得自己沒想好。把梁言的腳放下,想了想,才說:“其實我一人在上海,真的很沒趣。學校裡也沒有什麼真的放不下的。這個學期系裡面也沒有開我的課,實際上已經算是半退休了,呵…”梁言皺眉說:“沒開課?”他知道學校裡肯定會做出一些處理,但是沒想到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嗯。最近也有北京的一些研究所在給我發郵件,我想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專心做專案好了。畢竟我也不是很、很……”這句話他說了很久,最終還是說完了:“畢竟我也不是很想在講臺上教書。太累了……”梁言也沒有打斷父親說話。他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用手撐住下頜,想了很久,才輕聲說:“爸。”“哎。”梁安敏柔聲回應。“您沒必要說假話。我知道您做所有事情的出發點都是我。”說的這句話,梁言感慨頗多。要是放在半年前,這句話的水分有多少梁言自己都不能確定。但現在,梁言認為他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出來。“但您不需要這樣做。我難道還需要您的保護?我想做的事情您管不了,您想做的事情同樣也不需要考慮我的感受。”梁言平淡的說。“我不能想象您不教書的樣子。提前做決定之前也要考慮一下實際情況吧?”“……”“起碼,要在今年以後再做決定。”梁言盯著父親疑惑的臉,慢慢地說:“說不定……我要回上海陪伴您。”日後父親問梁言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了自己最初的決定,甚至連之後的人生軌跡都截然不同。梁言並沒有詳細的說。如果梁安敏問得緊了,他就會不耐煩的堵住他的嘴,卻也並不解釋。他從來沒有說,他的愛情是細水長流,永世的忠貞。而能站在他身旁的,只有那一個人。範老師最近非常鬱悶。因為他最優秀的一名學生毅然的選擇了退伍。這名學生的體質優秀,文化課程更是沒得挑剔。那是一個十分優秀的a,家庭條件也不錯,上級曾有人要求要留意這名學生日後當軍官的意向。範老師接到了梁言的申請表,驚訝地眼睛都睜大了:“這是你的申請表?”他以為這是梁言代替別人提交的。然而仔細看了看名字,確實是梁言無疑。“是的。”梁言平靜的說。“你……!”範老師嚴肅了起來:“你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我想要做學術。”“什麼?”範老師以為自己聽錯了:“做什麼?”“做學術。”梁言又重複一遍。“學術?學術是什麼?你以前是醫科生?”範老師表情嚴肅:“你想當軍醫?那也不行。我和你說……”“不,我想做的是文科研究。”梁言打斷了他的話,“專攻方向大概是古代文學。”“……”“我沒有和您說過,我的父親是梁安敏教授。如果今年順利退伍,我就會回上海和他一起做專案。”“……”範老師愣了許久。他現在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梁言怎麼會是文科生?退伍之後還要去研究所工作?這和他的身份也太不符合了。由於一直和梁言在軍營相處,他幾乎無法想象梁言脫下軍裝,穿著白色襯衫,帶著眼睛,坐在板凳上看書的模樣。雖然這麼說有些失禮和自嘲,但範老師還是要平心而論:軍營的那些兵大多都是不喜歡讀書的,更別提那些粘糊糊的文科了。更失禮的還是,範老師一提到文科男,總是在心中默默想到娘娘腔的男生。而軍人則完全不同,錚錚鐵骨的熱血男兒,怎麼能忍受坐在凳子上看那些重複贅餘的廢話呢?於是他正經神色,說道:“這我不能立刻批准。你必須給我一份詳細的書面報告。”梁言站的筆直,卻皺了皺眉,說:“申請表不是要交上級處理嗎?為什麼要經過您的批准?”“上級對你又不是很熟悉,萬一批准,你又後悔了,到時候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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