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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敏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嘆了口氣:“你去吧。”梁言推門而出。===說是朋友聚會,其實梁言只是出去見一個人而已。紀久也是官宦子弟,倆人算得上是發小,但紀久成績很差,念大學被家裡人強制送到美國,兩人只有放假才能聚一聚。和模範生梁言比起來,紀久當然是不良少年了。吸菸喝酒,每天泡在酒吧裡,和別人打架,被學校強制退學,幸好家裡有錢也有關係,倒也上了大學。梁言開車到紀久訂的飯店,剛進門,就看到熟悉的人影坐在那裡。紀久站起來,招呼一聲,上下打量著梁言,嘖嘖嘆道:“這一年長了不少啊。怎麼樣,當兵好玩嗎?”梁言把大衣脫下遞給服務員,拉開椅子坐下,淡淡道:“我怎麼都好。倒是你,沒有被強制退學嗎?”“呸,敢咒我。”紀久笑著:“我點過菜了啊,反正你喜歡的菜就那麼幾樣,我記得呢。”梁言不吭聲,預設了。“哎,喝不喝酒?”梁言夾了一口菜,慢慢的嚼著。“我爸不讓。”“別老是你爸你爸的。他那麼多年都不管你,你還非要聽他的?”紀久招了招手:“服務員。”洋酒上來,紀久立刻給梁言倒上。“你都已經成年了,怎麼還跟毛小子似的。連酒都不敢喝。哎,開葷了沒?”紀久手裡夾著煙,邪惡的笑。“……”梁言盯著眼前的酒,一飲而盡“怎麼喝成這樣?誰讓他喝酒的?”梁安敏站在門前,看著靠在別人肩膀上爛醉如泥的兒子,皺起眉頭。“……呵呵。”紀久抱著梁言幾乎站不住,尷尬地看著梁安敏,“梁言大概是心情不好吧……”“你是誰?”梁安敏上下打量著紀久,問。“呃……我、我是梁言的、朋友,請他吃飯。他喝的有點多,那個……”梁安敏皺眉:“這麼晚了你先回去。謝謝你把梁言送回來。”說完,伸手抱過樑言,把門關上了。“……”紀久低頭,踢開了路上的石子,暗罵:“前幾年不見你關心兒子,現在獻什麼殷勤?想得倒美。梁言難不成是一天就能長這麼大的嗎?”上海是個不夜城,冬日夜色濃厚,天宇寥廓,江水茫茫。梁家別墅沒有開燈,就著街道外面橘色小燈,勉強可以看清房間裡的擺設。一個高大的男人躺在床上,低聲呻吟。“……你他媽小氣死了……一瓶酒多、少錢?我還要喝……”梁安敏腦部血管一抽一抽的疼,他拿起熱毛巾給梁言擦手,被梁言一手揮開。“……別碰我。”梁言翻身,把臉埋在枕頭裡,聲音模糊。“寶寶,聽話,擦一擦身體。”梁安敏輕聲說,摸著梁言的頭髮:“還學會喝酒了,嗯?”梁安敏把梁言從床上挖出來,仔細的擦他的手,然後脫掉他的鞋子,給他擦腳。在被擦腳的時候,梁言掙扎起來,不讓父親碰他的腳心。梁安敏沒辦法,只得擦了擦兒子的腳背。他幫梁言脫下了衣服,卻沒有找到梁言的睡衣。梁安敏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讓兒子裸睡。此時梁言全身只穿著黑色的三角內褲,不安穩的皺著眉。梁安敏伸手摸了他的頭,想知道他是不是身體不適。而這時,梁言突然睜開眼睛,伸手,緊緊拉住梁安敏的手不鬆開。他一動不動地盯著梁安敏。一雙眼眸沉靜深邃,卻有帶著幾分醉意。梁安敏愣了一下,手僵在那裡。突然間,梁言手腕一個用力,握住對方的肩膀,用力把人按到床上,隨後起身壓在對方上面。倆人的位置瞬間顛倒。“咦……寶寶你幹什……”梁安敏吃了一驚,想要回頭看梁言的臉,卻又被大力禁錮,不得回頭。梁安敏被迫趴在床上,雙手合攏上舉,而梁言坐在他腰部,用了巧勁,讓他根本動彈不得。“你要做什麼?”梁言沙啞著聲音問。手腕用個更大的力氣壓制底下的人。那是軍人受到侵犯的本能,立刻反擊回去,不留一絲生機。梁言酒醉,在黑暗中更是看不清身下人的臉,勉強的看,但也辨別不出那究竟是誰。他用力地壓制身下的獵物,濃重的氣息噴灑在身下人的脖頸裡。梁言以接近滿分的成績考進軍校,別說梁安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就算他同樣是軍人,也打不過樑言。更何況是喝醉了的梁言。“啊疼……”梁安敏忍不住痛撥出聲,從沒受過粗暴對待的、只適合撫摸書卷的手指,此刻被緊緊地攥在一起,兩手合攏禁錮在床上,一點力氣都用不出:“寶寶,我是爸爸啊……啊——!”梁安敏身體猛地向上,卻被身上的人壓住,不讓動彈。原來是梁言用手去摸索梁安敏的耳後,那裡有a最為脆弱的一點,也是一擊制敵最有用的方法,只要控制那裡,就如同鎖喉一般只得認命。然而最為脆弱的一點,同樣也是最為敏感的地方。“啊啊……別,別摸那裡……梁言,住、手……”梁言順著身下的人的耳廓細細摸索,不時重複撫摸,在可疑的地方逡巡留戀,根本不顧身下人的呻吟。最後,他像是確定一般,拇指在耳廓偏後地方,輕輕一按。“死穴。你死了。”“梁、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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