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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為如此,管天任時不時會主動與季劫搭訕,希望他儘早融入這個地方。季劫沒吭聲,但是把螢幕往管天任那邊挪了挪。那是一部已經播放了大半的老電影,片名叫《等待》,由於時代久遠,放到現在來看劇情就顯得有些爛俗了。故事講的是一位從小練武的男主人公,救下了被壞人欺負的女主角,女孩兒漸漸對男主角產生依賴心理,不久後喜結良緣。但好景不長,在一次意外事故中,男主角被迫離開家鄉,在外漂泊二十餘年。等他回來時,才發現那耳邊已有白髮的女人,仍舊數年如一日的在原地等他。許多事物都在歲月的流逝中變化,但女人看他的眼神裡,那種深沉的愛意,卻一直沒有改變。季劫以前看過這部電影,但不知為何又拿來重放,在放到女人被同村人欺負、被逼著拆房後用剪刀戳著自己脖子以死相逼時,季劫突然開始點評這部影片。他點評的時候,神情倨傲,言語傲慢,把電影批評的一無是處。尤其是那裡的女主角,不知怎麼招惹了季劫,簡直是被他用語言侮辱了一番。管天任沒看到季劫的表情,略微一愣,從善如流道:“確實是……她其實可以……”管天任順著季劫的意思低聲說了幾句,季劫也愣了,奇怪的是,他雙眉緊蹙,表情一點都不輕鬆。故事結尾停留在男主角的雙手顫抖著撫摸在女人乾枯泛白的頭髮時,女人的眼神裡。這時,季劫頓了頓突然說:“其實……她也不是那麼……蠢。”“……”管天任一陣語塞,忙抬頭看了看季劫,就發現季劫雖然批評時一副指手畫腳、不可一世的模樣,實際上眼底藏在最深地方的,是極盡的呵護。他暗自想,自己真是一點都猜不透季劫的心思。季劫嗓子有些啞,他開口說:“她只是……很愛一個人。”說完這話,季劫曲起一條腿,把手放到膝蓋上,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的手。“但是……沒有人這樣愛我。”這話聽得管天任怔住,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季父給他們家打電話、因為情緒激動而咳嗽的場景。但管天任沒說話,他只是深深的,深深的看著季劫。他覺得這個十六歲的少年,眼睛裡有他看不懂的東西,那是一種比茫然更寒冷的孤獨,是比忍耐更無助的彷徨。之後過了很長時間……那一天季劫的眼神,都讓管天任無法忘懷。三天過後,季劫不得不回去上課,上學路上沉默不語,顯然心情煩躁。管天任卻覺得,這條走過無數次的上學路,因為有了那人的跟隨,變得格外動人。這次仍舊是季劫騎車,管天任在後面走。由於季劫騎得不快,他走著倒也不費勁,權當是鍛鍊身體了。更何況,季劫還好心的把管天任厚重的書包放到車筐裡,幫他載書包,管天任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季劫看著旁邊任勞任怨的小胖子,不知為何,心情輕鬆舒暢。這難得的好心情,在他回到學校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先是熱得彷彿能看到蒸汽的悶熱教室,後是比教室更讓人討厭的聒噪學生,季劫站在門口,一點都不想走進去。可由於他們倆是走過來的,現在已經臨近上課時間,管天任擦了擦頭上冒出的汗,遲疑了一下,怯怯地拽季劫的手臂,說:“季劫,快上課了。”季劫一皺眉,剛想說什麼,就聽到身後一個女人的聲音:“都打上課鈴了,你們兩個站在這裡做什麼?”季劫回頭一看,見到一位矮個子戴眼鏡的胖女人,看起來是他們班的老師。“夏老師,”管天任老老實實地打招呼,“我們馬上就要進去。這位就是季劫。”被稱為是夏老師的女人扶了扶眼鏡,隨意打量了一下季劫,問:“他是你什麼人啊?”管天任成績很好,是班裡的班長,老師也喜歡跟他溝通。“呃……”管天任猶豫了一下,說,“是鄰居。”季劫淡淡瞥了他一眼,沒否認。在季劫缺席的這三天裡,班裡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準備的差不多,比如說遵紀守法、成績優異的管天任自然而然被任命為班長,比如說季劫的座位在班裡最後一排。其實座位的排次也是有講究的,考慮的不僅是學生個子的高矮,學習成績理所應當在考慮範圍之中。你看管天任與季劫差不多高,卻坐在第二排,同桌是一個比他瘦了整整一圈的小個子姑娘,看起來極為不和諧。在季劫的腦海裡,學校的課程還是十幾個同學圍在一起研究哪一種水果與沙拉搭配更好吃的範圍,那是私立學校特有的輕鬆教學環境。但顯然季文成讓他來這所學校的目的就是拒絕季劫繼續頹廢下去。第一節課就是他頭疼的語文,那肥胖的夏老師講得激情昂揚、唾液四濺,季劫拿書本擋住腦袋,怔怔地看著窗外,彷彿被鐵鏈鎖住的金絲雀。下課鈴響後,管天任按捺不住地往後走,彎腰趴在季劫身邊,問:“季劫,你還好嗎?”他怕季劫又胃疼。季劫沒說話,避開他的問題,反問道:“上午還有幾節課?”“呃,剛剛那個是早讀,以後每天早晨與英語輪換,接下來才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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