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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芃想要懲治起誰來,就是這副模樣。“太傅是大同三年的進士。”秦芃含笑說著,太傅跪著,不太明白秦芃提及這個做什麼,恭敬道:“是。”“大同年間咱們齊國真是人才輩出,那時候國教未立,百家爭鳴,太傅那時候的師父是誰來著?”秦芃提著問,太傅心中陡然一緊,秦芃的指尖在卷宗上滑到一個名字,溫和道:“當年的華宗清大人,我記得這位大人可是一位十分激進的大人,他曾著文評判世家制,言天下人皆同等尊貴,甚至對陳勝一事十分讚賞……”“公主偏頗。”太傅聽到這裡,察覺不對,立刻開口:“華大人當年文章之意……”“太傅果然是好學生,”秦芃嘆了口氣:“華大人過世多年,卻仍舊願意為他說話。”聽到這裡,太傅不敢再說了,他僵著臉色,一時進退兩難。華宗清當年著文之後,被人逐字逐句拿出來批駁,當夜自殺。平民百姓以為華宗清是自殺,然而作為華宗清的門生,太傅卻清楚知曉,當年這位老師之死,全然是為了避禍。當年他若不自殺,這篇文章必然要查下去,到時候身為華宗清的門生,仕途大概就是毀了。華宗清也知曉此事,所以早早自殺。此案便了了。如今這麼多年過去,朝中人來來往往,大家都忘了,結果不想這位公主居然知道得這麼清楚,開口就撞在他軟肋上。“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秦芃笑著開口,看著太傅:“太傅覺得,這話說得對嗎?”“自然是……不對。”太傅艱難開口。秦芃接著道:“是啊,人理倫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若是生來就是一樣的,陛下又為何是陛下呢?太傅說是吧?”“是……”此時太傅雖然不明白秦芃到底要做什麼,但一種危險卻已經逼近了他。他直覺不對,冷汗從頭上流了下來。聽了太傅的話,秦芃將手中卷宗猛地砸了過去:“既然明白這個道理,誰給你的膽子向陛下動手的?!”說著,秦芃怒喝出聲:“你當你的太傅,就真忘了自己當臣子的本分嗎?!怕你是學了華大人精髓蟄伏多年,還打算再寫一篇《王侯賦》吧?!”“臣不敢!”一番軟硬兼施下來,太傅早已慌了神。此時他根本不敢忤逆半分,華清宗之事懸在他腦袋上,就像一把隨時會斬下來的劍。他根本不敢再多說什麼,任何的辯解都可以被秦芃說成是他為華清宗的維護,如今他說什麼都已經不對。爭執時候向來如此,道理不重要,立場才是最重要的。秦芃先站在了高地上,無論太傅如何辯解,也無論真相如何,華清宗的弟子,就是太傅的原罪。而太傅所堅持的儒道作為國教,就是太傅的枷鎖。太傅在地上冷汗涔涔,秦芃卻是又將情緒收了回來,含笑看著秦書淮道:“攝政王。”“嗯?”秦書淮面色不懂,低頭瞧著手裡的摺子,彷彿剛才的事情都沒放在心上。秦芃內心冷哼,覺得秦書淮真是一個假正經,明明豎著耳朵聽完了所有事,還裝作“我不在意,我不關心”的樣子。可是秦書淮要裝,她也只能裝下去,繼續道:“我覺得,太傅年事已高,大概不太合適當太傅了,您覺得呢?”秦書淮不語,抬眼看著秦芃,太傅慌忙道:“臣請辭!臣年老昏聵,不適再當太傅,還請攝政王、長公主恩准,臣請辭歸鄉!”太傅一面說,一面磕頭,磕得砰砰作響。秦芃的話他是怕的,華清宗當年連夜自殺,可見此事之嚴重。太傅心裡清楚,以秦芃的性子,這把柄在她手裡,哪怕今日秦書淮護住了他,早晚他要死在這事兒上。“太傅,停下。”秦書淮抬眼看向太傅,對方這才停住了動作,跪在地上,眼眶泛紅。秦芃看得也有些不忍,靜靜等著秦書淮,看他要說些什麼。不曾想,秦書淮卻是道:“太傅的確年邁,是該頤養天年,只是本王有一事很是疑惑。”說著,秦書淮抬眼,眼中平靜中帶著打量:“華大人當年自殺一事,鮮有人清楚,所寫文章,也僅有少數人閱覽。原作被北燕皇室帶走,儲藏於北燕藏書閣中。公主如今年不過二十五十歲,不僅知道文章名字,還清楚知道文章內容……”話說到這裡,秦芃心裡咯噔一下,頓時緊張起來,便聽秦書淮道:“到不知殿下是從哪裡看到的文章,莫非公主還認識北燕的人?”打蛇打七寸。方才秦芃站在華宗清之事上佔了上風,懷疑太傅是想將華宗清的理論維護實踐。如今秦書淮便直接懷疑她是和北燕有過接觸,如今白芷就在她身後,秦書淮要是再直接驗出白芷北燕人的身份,秦芃真是有罪都說不清了。如何爭論贏一個人?不是和她講道理,也不是告訴她之前的事對與不對,而是立刻開闢一個新的戰場,直接給她一個新的罪名。如果她被秦書淮打成了北燕奸細,一個心懷不軌的人說的話,那必然就是為了殘害忠良。秦芃知道秦書淮的邏輯,簡直想為秦書淮鼓鼓掌。可秦書淮話說到這裡沒再說下去,也沒指出白芷的身份,其實就是不想在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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